子不爽利,该及早救治。”
知道新兴也是好心,孙茗这才老老实实道:“我并没有叫太医看过,只是,这种事急又急不来,我在殿下身边不过半年多光景,时日还长着呢。”
新兴是知道自她入了东宫起,就格外受到太子宠爱。现在看两人如蜜里调油一般,兴许只是他们自己不着急,却累的旁人‘操’心了。
见她自己宽心,新兴也就不多言了,转而看到徐家小娘子,时与不时地朝上位次张望,就与孙茗耳边道:“徐家小娘子自幼聪慧,钟灵毓秀,是长安城里除了名的才‘女’,你且小心了。”
孙茗不解她这话,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穿过密密人群,见那厢座于案前的是个清理秀美的小娘子,一般千金知书达理的模样,看着有些面熟……
新兴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徐家小娘子来,就问起:“她是何来历?”
“她父徐孝德是果州刺史,母亲是金城郡君。她姐姐早前入宫,现为徐充容,听说兄弟也是个有本事的。”新兴知无不言,将知道的一一告诉。
孙茗并不很担心,但也稍稍上了些心的。她知道现在李治全副心思在她身上,谁知道以后如何呢,多个心眼总是没错的,就与新兴点头道:“多谢你提点了。”
那徐小娘子若有若无地往李治那边张望,身为具有领地意识的雌‘性’,孙茗很快就察觉到她的少‘女’情怀……
还是个才‘女’呢……孙茗是绝不允许有人在她眼前有机会到李治身边的!
那徐小娘子许是察觉到孙茗的目光,转向她看来,见是上回那个站与太子身边的娘子,也微微一愣。
孙茗见了她留意到她的注目了,就对她展颜一笑,那一张桃‘花’‘玉’面,美得‘花’都失了‘色’……徐小娘子怔愣半晌才回神,也‘露’了个羞怯的笑来,就低头数着桌上的豆子。
如果每个稍有意动的娘子都要叫她不遗余力地阻挡,那她还不累死?撇开这个徐小娘子,还有其他娘子羞涩地往李治那边看去。
席间,李治朝孙茗这边望过来的时候,孙茗就已经敏锐的察觉的周遭小娘子‘春’心萌动地往李治那边瞧……更有甚者,直接在席上摆‘弄’诗词歌赋……
你们怎么不上去跳个脱衣舞?!
当然了,酒酣之际,席间确实也有人赋诗填词,以助酒兴。饮酒赋诗,古亦有之,何况唐朝诗词极盛,这次风习也是盛极一时的。这也算得上,高规格的宴会一种例行公事的习惯了。
只不过太子殿下身份贵重,她们有想法也属正常。就是那些文武百官,不乏有人希冀自家娘子得了太子的青睐,好叫他们青云直上……
孙茗正与新兴说着话,那边城阳带着一个小娘子到了身边一处落座。孙茗虽没说出口,但显然是有人托城阳照顾着,她才这么带在身边。
新兴不解,询问:“城阳带了何人过来,也不与我们说道?”
孙茗见这小娘子颇为,并不像及笄的年纪,这时就听城阳道:“她是邢国公的外孙‘女’,房奉珠的‘女’儿。”邢国公说的是房玄龄。她没说的是,房奉珠还是韩王李元嘉(李渊的十一子)王妃。
小娘子自己解释起来:“是祖父病重,阿娘在封地不便回来,所以叫我回长安‘侍’急。本来今天也是不来的。”小娘子显然很失落,应是很担忧房玄龄的病症。
孙茗见小娘子明眸皓齿,聪慧灵动,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睛清透,干干净净的,看着就是个爽利的模样,顿时起了欢喜之心,问她:“小娘子叫什么?”
小娘子忽闪着睫‘毛’,瞪着眼看她:“我是长‘女’,单名一个词。这位娘子长得真好看。”
孙茗闻言,顿时与城阳和新兴笑起来……
“阿词不必担忧,我明日与太子说项,遣太医去瞧瞧邢国公。”孙茗宽慰道。
李词闻言,开心地拍掌笑了声,忽然又怯怯地询问:“可是烦扰了娘子?”
孙茗笑答:“不会。”
这时‘花’枝凑近,在她耳边告知:“萧良娣先行离去。”
孙茗点头,知道萧氏怀着孕,她自己多有谨慎,这种宴席寻常都不参加的,也是因为是太子的生辰,就坐到这个时刻才走。
孙茗朝李治那边看去,见纪王李慎拉着太子劝酒,旁边也有附和,哄闹不已。另一边,太子妃此时也扶着‘侍’婢的手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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