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较为难背,字又容易写错。所以,几乎在学过这篇文章之后,每次考试,都要抽出一条来考。
陈默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翻到离骚这一节,扫了一眼句子说道,“何方圜之能周兮。”
已经答道阅读理解的林忍冬,听到陈默的话,猛然将试卷翻回第一面,在上面写下这句话。
“记住,圜不是公园,或者是团员的圜。是框子里面一个寰宇的寰的下半部分。”陈默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也当过学生,哪里容易出错,他也是知道的。
“不早说。”林忍冬顺手已经写了一个“园”上去。
“你又没问。”
这时候的模拟考试,用的还不是答题纸,而是直接写的试卷上。涂改这种事情,难以避免,但无疑是个减分项。
他将原先的“圆”划掉,说道,“那个圜怎么写?”
“把悲哀的哀,第一笔的那个点,换成四,和横在一起,看上去是个皿。”
“知道了。”虽然陈默说的有些墨迹,但是这个字林忍冬毕竟学过,他一说他就记起来了。
语文卷用到陈默的地方不多。几乎就这一处。剩下的,就是答完卷之后,林忍冬检查的时候,对照一下有没有错字罢了。
挑出几只虫,改掉后,林忍冬便把卷子放在了一旁。杵着下巴,开始想怎么写小说了。
教室内的监考老师,一共有两个人。
其中一个老师,在这场考试的全程,几乎都观察着林忍冬的动态。而另一位也不时的瞄他一眼。
谁叫林忍冬的妈妈是学校教务处主任,父亲又是大学副教授呢。老师对于老师家的孩子总是比较关注。因为瓜田李下,都是一个系统里的人,能照顾就照顾了。毕竟自己的孩子,也是要上学的。
林忍冬对于这些目光倒是不甚在意。毕竟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他正在脑中,和陈默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自己的小说创想。
语文,数学,政治。
上午的试考完了。
陈默在数学考试中,提供了公式支持,在政治考试中,提供了理论支持。
在陈默的场外作弊下。
林忍冬将政治题的答案,明确的标出了一二三四点。写成了政治老师最为推崇的格式。
这种格式看上去一目了然。尽管,有可能因为知识点写错了,失分多。但如果胸有成竹,这种一眼看上去,就十分明了的格式,与乱成一团的答题相比,则更容易满分。
简单明了的答题方式和乱成一锅粥的答题方式相比比,优势就在这里,所以政治老师推崇这样答题。
当然,大部分学生为了浑水摸鱼,还是喜欢把这些东西写成一团。
一上午考完,史丹利苦着一张脸,像是丢了一万块钱,外加游戏号被盗了一样。
林忍冬知道自己兄弟的苦楚,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陪着他一起苦笑。
“冬子,你说上学是为了啥。”史丹利实在受不了考试了,问着林忍冬。
“为了赚钱?”其实,林忍冬也不知道上学干什么。只是,他们的肩上都扛着父辈祖辈的期望。仿佛不好好学习,就是天大的罪过一样。
“为了赚钱么?”史丹利重复了一句道,过了一会他说道,“冬子,为了钱的话,我觉得我不用上啊。我爸他有三个场子,九家店。就这些东西,我不赌,不太败家的话,就已经够我活一辈子了吧。”
林忍冬无言以对。史丹利说的好有道理,他居然没有办法反驳。但是,他想了一下便说道,“你崇拜天桥哥么?”
“当然崇拜。”说道《传奇》游戏公司的老板,史丹利立即来了精神。那可是传说中的天桥哥啊,单枪匹马去韩国谈下了游戏代理权。回到国内运行几年,身家数十亿的男人。
怎么可能不崇拜?
林忍冬放心了,他继续道,“你知道天桥哥是从哪毕业的么?复旦大学经济系。学习,上大学,是为了有更大的眼界,到时候就拥有了更大的舞台。”
史丹利为难的挠了挠脑袋道,“这我倒是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我学习不好。考不上好大学啊。”
“这好说,让你老爹捐钱,把你捐进去呗。”林忍冬笑道。
他似乎没发现,自己已经从让史丹利重拾学习动力,变成了教他如何走后门。
“也行。成,我就是下一个天桥哥了。哈哈。不想那么多了,走,吃饭去。”史丹利说道。
零四年的高中,管的还不是那么严,还没说什么封闭式管理,不允许学生中午出校门。因为学校食堂的固定伙食不好吃,两个人便来到校外的小吃店吃饭。
二楼教室内的韩露,看着与史丹利勾肩搭背的林忍冬,在心里想。他到底有没有努力加油?
她还不知道,她的纸条。林忍冬并没有看到,而是被陈默这个,为了达到自己目的的无良家伙,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