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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忍冬起的比往天早。因为,今天他要带着陈默去学校。
他把书包里原有的课本全部倒出来了,将陈默指定的那些掌中书,垫在了书包底部,然后把陈默放了上去。
他拉上书包拉链。拿了一个包子,叼在嘴里就下楼了。
“你慢点。”林忍冬下楼的速度不慢,书包不断的抖动,就像是一辆没有减震系统的汽车一样。坐在黑包里的陈默,在脑中抗议道。
“行,行。”林忍冬没有张嘴,同样在脑中回答着陈默。相较于用嘴说话,这种方式无疑更加快捷,也更加保险。
林忍冬将书包固定在后座上,朝着学校骑去。
陈默偷偷用爪子拉开一点拉链,用一只眼睛,看着周围的景色。
出来真好。
他感叹道,虽说他是人的时候,也曾经十天半个月不下楼。但是,当他不是人之后,是一只猫了,才知道原来外面是这样的美好。
阳春三月的这个季节,六点多的街道上,并不是很冷清。除了背着书包上学堂的莘莘学子,还有不少早上健身的大爷大妈,以及很多去早市买菜,买早点的人们。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东北城市,不那么浮躁,不那么喧嚣,优哉游哉,有些慵懒。
到了学校,林忍冬下车,门卫大叔看到他,微微点头冲他笑了一下。
六点半,升国旗奏国歌。
时间仿佛停止,林忍冬和操场上的所有老师同学一样,驻足望向缓缓升起的五星红旗。
国旗升到最顶端,国歌尾声。这个每天一次,学校范围的快闪行动便结束了。该打扫卫生的同学打扫卫生,该去食堂的去食堂,该回教室的回教室。
“还真是让人怀念呢。”陈默在他和林忍冬的公共频道上感叹道。
“你也上过学?”林忍冬惊奇道。
事实上,他才认识陈默短短两天的时间,相较于陈默对他的了解,他对陈默的了解要少得多。
书包里往出看的陈默,并没有说话,此刻的他沉浸在回忆中。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微凉朝气,这就是青春的味道啊。
陈默在抒发情感。林忍冬则自讨了个没趣。
他推着车,把车推进主教学楼楼后的停车棚。然后,开始找地方安置陈默。
首先,这个地方要理他的教室足够近。其次,这个地方要很少有人来,不能有人发现他。
高中生们在外头是表现的稳重些,但在校园内,都是同龄人的情况下。他们会更加轻佻。
就拿陈默来说,他高中的时候,还拿掰成鱼钩状的曲别针,钓过鱼学校水池里的观赏鲤鱼。
记得,那时候是夏季的夜晚。教室内人多,显得闷热。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同学们都爱出教室放放风。塑胶操场上,除了在红色跑道上慢跑的学生。中间绿色位置,没有人跑步的地方,甚至横七竖八躺着很多人。
就是那个时候,陈默对水塘里的鱼下手了。
学校里的鱼,大概没有过被钓的经历。一点都不聪明,仿佛傻子一样一个接一个的上钩。
陈默钓他们上来,也不是为了吃,只是好玩而已。钓上来一个,拿上来摆弄两下,便放回去了。
见他这么溜,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他又玩的忘乎所以。最终,被巡逻的副校长发现,绕着操场跑了小半圈。才在五十多岁的副校长喘着粗气大骂“小兔崽子”的叫骂声下逃走。
真因为亲身经历,陈默对于高中生的节-操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他对林忍冬要把他藏起来的决定深以为然。
最后,林忍冬找了一个位置。是一堆建筑材料的上面。他攀高把陈默放了上去,然后跑回班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在心中说道。
“能听到么?”
有点小冷的陈默,正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懒洋洋的答道,“能听到。放心吧。”
回答完林忍冬的呼唤。闲着无事的他,便便四处看了起来。看看在教学楼屋檐下筑巢的燕子,又看了看叽叽喳喳的麻雀。时间就这样的过去了。
考试开始。
第一场考得是语文,林忍冬这个被陈默唆使写小说的家伙,由于没有复习,所以诗句填空记得并不准确。
“喂!喂!我需要支援。”林忍冬左手拄着下巴,右手的笔转着笔花,在心中联系着陈默。
陈默正伸着爪子,想要拍墙上的蚂蚁,他没想到林忍冬这么一会就需要支援了,他有些不耐烦的在脑中说道,“你丫的不说什么题目,我怎么告诉你。”
“是《离骚》。‘夫熟异道而相安’的前一句。”
“等会,我找找,你先写别的题。”陈默用不太好用,没有手指的爪子,翻开诗词小册子。按照目录翻找过去。
高中要求背诵的《离骚》是从全文节选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