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得蹦蹦直响,怒火滔天只是迟早的事情。我身为杀手竟不知道他能不露痕迹的将怒气藏起来,又狂风暴雨般突然爆发。
他再次朝我吻过来,在心口时忽然停了一下。那里原是有枚杀手烙印,来戚国时便被药师洗了,现在只是一枚丑陋的疤痕。他皱了皱眉,我赶紧说,“那时年幼,被热茶水烫的。”他没做声,手指轻轻拂过那枚疤痕,将我的衣襟拢好,“这与孤无甚关系,孤只想知道,这里——”
他手指点在我的心口,我那颗从未如此欢愉的心突然蹦的厉害,“到底还有没有孤的半点位置。”
我一时六神无主,方才还蹦的很欢愉的心现在似乎疼的要滴出血来。他正在气头上,拂袖而去。我慌忙找了块石头坐下,离我不远处的桂树下华沏神色严肃。
“刚才的事你看到了?”
她默默点头,我又想起了方才宴会上的事,凄然一笑,心底悲凉无限,问华沏,“华沏,你说,我该不该一刀杀了他。”
她茫然的看着我,我自言自语,“云天青的事,你刻意瞒我,倒是辛苦你了。”她眉头轻皱,“关于他,我从不瞒你。”停了一停又说,“他之所以会来诸国宴,皆是为了看你一眼,你不要误会他。”
我的心骤然停了一停,好久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来诸国宴只是为了看我一眼,他不看我是因为陆浅川?心忽然掉进了蜜糖里,甜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