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会儿帐子上垂下来的金穗,道,“当初你可是说你只是把我当夫君,从未把我当成帝王。”
我点点头,他回过身来看着我,“那现在是为何?莫不是害羞,竟不敢让我看?”
我扭捏一会儿,“当初我嫁过来,本是新婚之夜,可是夫君、夫君你从未出现,连我的盖头也没揭,所以……你同我还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夫妻。”他沉默良久,同意的点点头,“娘子的意思可是要现在将那夜所缺的礼数一一补全?”
我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想想又觉得不对,就赶紧摇头。他那话中的“一一”实在是引人深思。
他笑言,“原来如此,那好,你愿意疼就疼着,夫君断不会勉强你。”
我那颗不安的心终于回到原处。他在榻边静坐了一会,到我的身边躺下,“有些累了,先躺一会儿”他轻阖上了双眸,良久没有动静。
我叫了他两声,仍旧没有动静。我缩在床角也不敢动。经这么些天相处,我也有点清楚他的脾气,他现在是不会理你的,等你逃跑时再突然开口吓你一跳,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乖乖坐着不动就最好了。
过了好久他也没说一句话,叫他他也不应一声,我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将那张脸端详一番,表示很满意。
他这张脸看上去并不十分俊朗,倒是十分耐看的。看久了便会发现,噢,原来这世上竟还有这么美的男子呢!虽我极不愿承认他比云天青长得好看,可他确实比云天青长得好看那么一点点,仅一点点而已。
他忽然睁开眼笑着说,“你夫君长得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