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夫人对林天和娇娥这对小夫妻的印象极好。
一是因为他们恩爱,二是平陵县管理的好,让夫君赞不绝口,三是娇娥邀请了她作为绣学的学头。
谁会不喜欢能带来好处的人呢?
参加了娇娥的及笄礼之后,张夫人对于娇娥和林天的身世背景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她就坐在林氏的一旁,林氏貌美却并不以此为傲,相反非常的谦逊雅致,听说长安城内画荷花非常出名的荷花夫人便是她,张夫人景仰极了。
再看林氏教养的几个孩子,个个都非常出彩,赵兴就不用说了,皇上赐字子房,在西域立了大功,被封为柱国候。
娇娥在平陵县让妇人们扬眉吐气,绣学教导出了那么多的民间绣娘,张夫人都看在眼里,也自愧不如。
广哥面貌俊美,又是太子殿下的陪读,听说也被皇上赐了字,将来的前程也必然不小。
霸哥还小,看不出什么。
赵义对林氏言听计从,放在手心里呵护,庶女也大气沉稳。
张夫人对赵家满意极了,若是女儿能够嫁给赵二郎,岂不是一桩美事,女儿进了这样的家中,日后的好日子是可以看得见的。
趁着现在林天和广哥还没有显出美名来,要趁早下手,否则赵家的几个孩子日益优秀,那里还轮到着自个呢。
旁敲侧击之后,知道广哥还未订亲,张夫人恨不得一步回到郡府,让张敞想法子和赵家结亲。
林氏到了晚间问赵义:“张夫人总是盯着广哥瞧,又问是否定了亲事,是不是瞧上广哥了?若是真的提起,这个儿女亲家要不要结?义哥哥可要先拿个主意。”
二郎都要议亲事了,赵义叹了口气,真的是人到中年了呢。
“孩子一年两年就大了,我们也老了,这小兔崽子怎么就长着么快,再过几年,霸哥也要议亲娶媳妇……”赵义有些矫情起来,慨叹岁月流逝之无情。
林氏睐了赵义一眼,“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跑题,人家说东你说西,我说二郎的婚事,你就扯到三郎身上。”
“急什么呢?二郎的婚事自然要和岳父、亲家们商议之后再说,这朝里的形势还是岳丈和大郎看的清楚,二郎又不着急,只要大郎好,女婿好,太子安稳,他的婚事还用愁么?”赵义嘟囔着,抱了抱小儿子,用胡子去蹭他的小脸。
赵霸正是调皮的时候,喜欢爬,喜欢跑,没一刻安静,被父亲抓到,只是嘻嘻哈哈地笑,听着这笑声,赵义的心都年轻了十岁。
林氏点了点头,对赵义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意外,赵义自知不如儿子也不如岳丈,便索性不操心。
“娇娇,我们再生一个吧,你瞧霸哥长大之后,我们身边就没孩子了,”赵义提议。
林氏一想到怀赵霸时的辛苦,立即摇头,“兴哥和娇娥很快都会有孩子的,我们到以后就帮着照看孙子好了,难道长辈还要比小辈年纪小么?多羞人呢。”
夜色已晚,明月当空,林天正忙着和娇娥做能生孩子的事呢。
等了这么久,终于将小白羊洗白白,放在嘴边了,林天每日对着小白羊流口水,都能攒成一池子了。
一旦如愿以偿,怎么能吃得够。
红烧、清炖、慢火、快烧各种花式换着来,林天这几年光是想都想了很多种吃法,身边又有年长他许多的男子经常说些浑话,还私下里看些画像,《*经》也能倒背如流。
以前是只能纸上谈兵,如今终能学以致用,林天虽然也知道娇娥破瓜之疼难忍,但实在是管不住自个。
娇娥被弄得哀啼了一晚上,到了第二日中午时分,才缓缓醒来,声音都哑了,手指都抬不起来。
林天正瞧着她微笑呢,娇娥气不打一处来,嗔骂道:“你这个坏东西,你真是坏透了……”
“咦,做了真夫妻就是不一样,要是以往你都只顾着害羞了,那里还有胆子骂我,”林天腆着脸调笑,不知道为什么,撕开那一层窗户纸,两人的感觉生了很大的变化。
每日都能和娇娥这般醒来,该是多美好的事。
娇娥脸上一红,骂道:“你这个厚颜之徒,快点扶我起来,阿母和阿父都在,羞死人了。”
见娇娥身上劳累,挪动起来迫不方便,林天也后悔的很,连忙唤人准备香汤,放了些草药进去,不顾娇娥反对,将她抱入了耳房后的浴室,放入木盆之中。
娇娥躺在温热的香汤中,感到全身的酸痛和难过都慢慢地被抚平,脸上的神色便舒展开来,林天心中一松,道:“多泡会啊,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
“哼,”娇娥闭上眼睛,懒得看这个坏东西。
泡了一阵,身上轻快了许多,林天又将她捞出来,替她擦拭干净,换上里衣,才又抱回到床上。
“我能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