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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闻得韩进谄媚之言,当即笑道:“难得韩贤侄这般有心,恰巧要解本王之忧,非韩贤侄出手不可!”
韩进听得心中一惊,他想不通自己怎会有如此能耐,替这个威震北疆的巨雄解忧,连忙鞠身又道:“晋王尽管吩咐,小人万死不辞!”
“好!韩贤侄实在痛快,本王数月前,得一大才,此人多智忠义,乃是难得的贤臣,可他却不肯为本王效力,令本王实在是无计可施,但若是韩贤侄愿费些许口舌,却大有可能助本王劝得此人来投!”
“此人能得晋王赏识,实乃万幸,是谁竟然如此不识好歹?!”韩进眼目一瞪,似乎为吕布极为不忿。
却不知在他身后的文武个个都是脸色大变,马玩更是连连对韩进打着眼色,吕布淡然一笑,眯眼望住韩进而道:“此人韩贤侄亦是识得!”
韩进眉头一皱,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但一时间却未能想出,再是躬身拜问道:“恕小人笨拙,小人这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认识这等狂徒,还望晋王告之!”
韩进此言一出,当即寒透了他麾下文武的心,吕布口中那人,对韩家鞠躬尽瘁,立下无数功绩,看这韩进的态势,想必早就将那人忘记了!
“成!公!英!”
吕布缓缓张口,一字一字地说道,韩进听得脸色大变,连忙跪下言道:“晋王恕罪啊!昔日战事全是那成公英一手安排,与小人无丝毫关系,那恶徒尽拢大权,小人早前多有相劝。令他勿要与晋王相抗,可他却执迷不悟,不仅呵斥小人,还强行引兵联合马超逆贼!”
韩进连连磕头,身体战栗。似乎极怕吕布秋后算账,对他不利,吕布看得眉头大皱,忽地暴喝一声道:“够了!!!”
‘砰!’韩进被吕布这一喝,心中一惊,重重地磕在地上。磕得头破血流,但还是强忍着剧痛,堆起谄媚的笑容,指天发誓道:“小人对晋王绝无异心,此心之诚。日月可鉴!”
“起来!”韩进这人,当真是小人中的奇葩,吕布心中默默腹诽,大手一挥,便是喝道。
韩进速速站起,俨然一副惟命是从的姿态,吕布下意识地又是手指轻敲着桌案,韩进只觉吕布的指头不是敲在案上。而是敲在他的心上,敲得其一颗心七上八下,混乱无比。
突兀之间。吕布缓缓张口问道:“韩贤侄,你可愿为本王劝服成公英?”
所谓狗改不了吃屎,韩进心里一抖,双膝立即‘砰’的跪下,下意识地就应道:“晋王之命,小人纵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亦绝不推辞!”
“哈哈哈...好!好!好!韩贤侄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奇葩!!你有此等大才,本王岂会不加以重用。若你当真能替本王劝服那成公英还有那阎行来降,本王必以重职相待!”
吕布听罢朗然大笑。他那一席话可谓是话中有话,不过韩进却是听不出,还洋洋得意地拱手谢恩道:“晋王神武盖世,小人借晋王神威定能马到成功,小人在此先谢过晋王大恩!”
成公英历来对他韩家忠心耿耿,一切以韩家利益为先,韩进心想,只要他对成公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劝服成公英,还不是手到擒来。
韩进自认为能完成吕布之命,心中底气也强了几分,忽然话锋一转,向吕布提出一个要求。
“小人有一心愿,不知晋王可否施举手之劳助之?”
“哦?韩贤侄但说无妨!”吕布眉头一挑,饶有兴趣地望着韩进。
韩进这人脸色变化比翻书还快,当真是说变就变,立即化作一张哭丧脸,痛诉告道:“晋王有所不知,那马云禄本是小人结发之妻,哪知她竟与庞德有着奸情,先前小人因惧马超之勇,不敢发作!”
“时下听闻,这对奸夫淫妇被晋王兵马所擒,还望晋王能将这对奸夫淫妇交由小人之手,让小人泄恨!”
“一派胡言!庞德勇烈忠义,马云禄贞烈巾帼,他们岂会如你口中所言那般不堪!”
吕布忽地忿然立起,霸目暴射神光,直逼韩进,韩进吓得当即磕头告罪,这时吕布见贾诩暗打眼色,心知此时韩进尚有大用,当即对韩进先是一番安抚,然后才缓缓而道。
“此事如何,我自会查明,若真如韩贤侄所言,我必将二人交予你手!”
庞德、马云禄毕竟被吕布兵马俘虏,如此一来,他们二人便是吕布的战利品,属于吕布的东西,韩进也不敢硬取。
不过,这两人对于韩进来说,可谓是有着蚀骨之恨,韩进岂会如此轻易放弃。
“小人岂敢在晋王面前大放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