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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吕军分兵三路,往攻韩进辖地,吕布这一路有五万雄兵,不过,为了配合韩进的算计,吕布亲引两万精兵先是赶到允吾境界。
马超闻听吕布只带二万兵马来攻,猜想吕布定然不知其身在允吾城内,而吕布又轻视韩进无能,故而有此托大。
马超在郡衙内暗暗冷笑,韩进在旁侧看得一清二楚,随后便是大笑而道:“看来我这犬子污名亦并非一无是处,那吕布视我如土鸡瓦犬,骄狂至此,所谓骄兵必败,吕布岂有不败之理,兄长,我有一妙计,可令吕布死无葬身之地!”
韩进分析的头头是道,马超听得笑意更胜,忽又听韩进竟是有计,连忙速问道:“妹夫计从安出?快快说来!”
“那吕布如此托大,一定是料我无能,并且不知兄长身在此处,竟是如此,我等何不将计就计,兄长在吕军尚未兵临城下之前,率兵隐于城外西南山头!”
“韩某则引军先在城上据守,与吕军激战,当吕军与我军连番激战,兵马疲乏之时,兄长听闻炮声响起,引兵忽然从西南处杀出,我再率众在城内杀出,内外夹击,吕军一鼓可破也,那时,兄长再趁势乱,杀入乱军之中,击毙吕布那奸雄!”
“哈哈哈...妹夫果真是深藏不露,你我携手,定能击败吕布这奸雄,名震天下,到时平定凉州,你我共主凉州,如昔日你父与我父那般,虎踞凉州,谋伐天下!”
马超大喜过望。此时更将韩进视作如同手足般的兄弟,全无半点疑心,毕竟马超在先前已是得知,马玩在榆中将吕布的来使还有从人尽数屠杀,韩进此举足可证明。其欲与吕布死拼到底。
“若无兄长之勇,韩某岂有杀贼之力,若是功成,得以平定凉州,韩某必以兄长为大,事事听从兄长吩咐!”
韩进起身谦卑作揖一拜。马超见之更喜,甚至有些得意忘形,张口安抚韩进,言他若得大势必不忘韩进今日竭力相助之恩。
马云禄、庞德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眼,皆是眉头深锁。好似都有觉得不妥之处,但一时间却未能发觉这不妥在哪里。
韩进、马超两人商定,马超听从韩进的安排,留下庞德在城内相助守城,而他自己则引三千骑兵赶往城外西南山头,埋伏而定。
韩进计策确实妙不可言,将时下局势,吕布之心尽数加以分析推算。不过,在马云禄、庞德看来,韩进少涉战事。就算如他所言,一直在韬光养晦,也不可能一步登天,一战就将名震天下的吕布击败。
马云禄、庞德心中多有忐忑,马超引兵出发前,也曾多番劝过马超三思而行。但马超却是反驳道,如今事态危急。吕布的兵马不日将会攻至允吾城下,岂容得瞻前顾后。
再者。马超似乎对韩进极为信任,亦或者是他对吕布的恨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令他迫不及待抓住任何一丝能够击败吕布的机会,以致方寸大失,理智全无。
马超执意要为,马云禄、庞德多劝无用,待马超离开允吾城时,马云禄、庞德皆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感觉整个允吾城刹时仿佛变得阴森恐怖,危机四伏。
而事实上,在太守府外,时常有兵马在四处游走,庞德曾去询问,却是得到韩进麾下将领恶态回复,言此乃太守大人的安排,闲杂人等勿要多问。
庞德听后心中虽怒,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压制着怒火离去,马云禄见庞德赤脸暗藏怒火,一眼便是看出,连忙问之。
庞德为了不令马云禄担忧,便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可马云禄对庞德极为熟悉,心知事态定有不妥,不过也明庞德心意,没有再多加追问。
庞德留在允吾,韩进亦无任何调配,而庞德亦是发觉韩进这近日的变化,尤其对他还有马云禄,目光中藏有那种极其恐怖的恨意。
庞德和韩进都是男人,岂会发觉不到韩进似乎误会了他和马云禄,庞德曾有数次想要解释,可是韩进却是好似明白庞德的来意般,每番庞德话还未说出,就被韩进笑呵呵地转移话题。
韩进的行为越来越诡异难料,庞德虽无着实的证据,但心中还是唯恐韩进会做出一些丧心病狂之事,因此庞德一直守护在太守府中,保护马云禄的安危。
庞德守在太守府中,几乎和马云禄寸步不离,府内兵士报之韩进,韩进听罢,面目冷寒至极,与身旁的马玩阴阳怪气地哼道:“哼!看来那对奸夫淫妇已是察觉到我发现了他们的奸情!”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