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愣了几秒，任则戎这才一脸难以置信地应道∶「你知道我打算做什麽？」

    「不就是去找你的好朋友摊牌吗？有长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俞航冷哼一声，搭在任则戎肩上的手收紧了些，「你除了自杀式的作法，就没别种方案抓凶手了吗？你们这些聪明人犯起蠢来还真不是盖的厉害诶。」

    「不过是两个朋友之间的聊天，能怎麽自杀了？」任则戎淡淡回应。

    没有表现出来，但任则戎的确十分讶异俞航居然一眼看穿了他的打算；尽管他也没有刻意隐瞒意图。他自然不愿意相信谭少闳是凶手，但是他跟杀人案有关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任则戎忘不了那时候他看见的黑色缎带，当然还有从对方嘴里说出的一个个谎言；不管谭少闳到底隐瞒了什麽，都在阻碍他得知真相。

    「就像我直觉你会去找那小子说些蠢话，我直觉他有很大的嫌疑，而我的直觉从没错过。」俞航的口气斩钉截铁，甚至有些骇人。

    「你觉得我判断一个人的话是真是假，靠的是什麽？」

    俞航凭的就是一闪而过的感觉，便能看破世间所有谎言。

    任则戎不愿承认自己其实一点计画也没有。他只想著必须和谭少闳把这一切说明，但之後呢？

    或许是因为心底还是期盼著这是误会一场，谭少闳的清白也是再坚定不过的事实，所以他不需要设想之後的事情。

    「原来警察办案靠的是直觉吗？」任则戎故意撇开话题如此问道，他既然不想面对这件事，那谁也不能逼他。

    「不、办案靠的是证据。」俞航笑了笑，总算把手放开，「但猎捕凶手不一样。」

    「猎犬靠嗅觉，至於刑警，当然是┅┅」俞航没有说完，但任则戎懂他的意思。

    不过，任则戎不喜欢俞航用的那个动词，只是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