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见微云捧着锦盒跟进来,命其打开锦盒瞧瞧。
微云一瞧,倒吸一口凉气,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三张地契,正是蒋欣珊最后一点身家家当。
欣瑶冷冷瞧了一眼,叹道:“真真是一无所有了呢。”
微云踌躇道:“大奶奶,这……”
欣瑶笑道:“人家诚心诚意送来了。就收着吧,回头让孙景辉带李君他们瞧瞧去。”
欣瑶把地契从锦盒里拿出来,不想下头还有东西。拿起来仔细一看,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盛了几分。
微云凑过去打眼一瞧,原是一叠银票。
欣瑶把锦盒递到微云手上,笑道:“数数!”
微云点了点,惊讶道:“大奶奶,整整五万两啊!”
欣瑶长眉细拧,叹道:“果然是下了血本了。他这是怕我把怨恨都撒在郑家头上。累及郑家满门。”
微云低下头轻声道:“那大奶奶打算如何行事。”
欣瑶略思片刻,舒展眉梢道:“此事等大爷回来再议!”
……
稍晚。萧寒从外头回来,刚换了衣裳坐定,欣瑶便把此事说与他听。
萧寒接过淡月递来的温茶,一口饮尽。才冷笑道:“这郑恒倒也会钻营。只是把人拘着,依我看还是轻了些。你忘了当年她是如何对你的?”
忘?如何能忘?
不能忘,也不敢忘。
蒋欣瑶幽幽一叹。
萧寒听这一叹千回百转,默默的握紧了欣瑶的手,婆娑道:“以如今咱们的本事,想让她生就让她生,想让她死就让她死,何苦让自己为难。你若下不去手,我来!”
蒋欣瑶心中慰贴极了。就势靠在男人怀里,柔柔道:“大爷有什么好主意?”
萧寒对着欣瑶的唇啄了两口,低声道:“我的主意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初她怎么对你的,你如今就怎么还回去。”
欣瑶转过脸,对上男人的眼睛,抬眉道:“萧寒,我这心里头奇怪的紧。明明心里恨得要死。真要动她,却又动不了手。可看着她毫发不伤。心里头却又不甘心。”
“你啊,还是心太软!有什么下不去手的。”萧寒轻声埋怨。
欣瑶索性把两条胳膊环在男人颈脖上,翘了翘唇角,笑道:“倒不是下不去手,只是我想着,万一我真动了她,父亲虽说已不待见她了,可到底还是他的亲身女儿,心里多少会有些酸涩。父亲这一酸涩,母亲那头怕得不了好;母亲一不好,我这头又担着心……如今咱们日子过得极好,何苦为了她坏了好不容易得来的顺心日子。我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买卖划不来。”
萧寒见女人胡搅蛮缠,说得统统不在理上,不由的失笑道:“瑶瑶觉得什么样的买卖划得来?”
蒋欣瑶厚着脸皮道:“我觉得,让所有人,心下觉得都亏欠我蒋欣瑶的,这样的买卖划得来!你想啊,只要我忍下这口气,父亲一看到我,心中就有愧疚,心中一愧疚,就会对我和母亲加倍的好……”
“然后呢?”
“然后……”蒋欣瑶有些胡绉不下去。
“瑶瑶!”
萧寒低低的叫了一声,正色道:“你是有丈夫可依仗的人,便是你动了她,岳父也不敢说你半个不字。我萧寒搏了这么些年,到头来自己的女人还要看旁人的脸色过日子,那我岂不是白活了。”
蒋欣瑶轻声嘀咕道:“那可是你岳父,可不是什么旁人!”
“便是他,也不行!”
萧寒脸色一沉,加重了声音。
“你心里如何想的,便去做,出了事,爷帮你顶着;爷顶不住,爷亲自去求能顶得住的人。”
蒋欣瑶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对着男人的唇便重重亲了一下,扬起笑道:“一辈子禁足,儿子养在婆婆身边,这样的惩罚说轻也轻,说不轻也不轻。当年周姨娘禁足了不过短短几年,人就老得不成样。一辈子那么长,这样的日子最是难熬。你家媳妇我不喜欢打打杀杀,那是粗人干的事。你媳妇我就喜欢这样钝刀子割肉,慢慢磨。”
萧寒心下不愿,却也不愿违了女人的心意,想想心头又有些不甘,遂一把拉过女人,狠狠的吻了上去。
蒋欣瑶自知自己干了件雷声大,雨点小的蠢事,很是配合的依偎在男人怀里。
半晌,萧寒抬起头,咂了咂嘴道:““郑家,瑶瑶打算如何。”(未完待续)
ps:包子想先吐槽一下某位书友,居然要求一更一万八千字。昨日夜,在阳台上,望着底下车水马龙,左思右想,一更一万八,三更五万四,这已不是要吐血而亡,这已经是亡了的节奏。(这位书友,请自动的到墙角蹲会)
行文很慢,一天能写个六千字已是极限,双休日还得陪女儿上各种的培训班,补习班,分身乏术。所以书友们谅见!
不过发现了一个现象,一暴更,那个粉红票票啊,纷纷砸了过来。亲们,不带这么玩的!
(感谢的名单放下一章)
今日几更呢,容包子卖个关子吧,因为——包子还未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