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醒,暗暗告戒自己:“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对不起玉兰,更不能对不起云凤姐。”
可李云凤右手却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根本就没有放手的意思。“现在云凤姐药性发作,要是我此时离开,她一定会很难受,况且我现在也需要她呀。”想到这里,秦观便不再犹豫,而是起身将那窗户关上,然后坐到李云凤的床边,轻轻的解开了她的秀衣,双手抚摩在了她那丰满光华的胸部上……。
原来,这事都是高权的滛心在作怪。今天傍晚时分,他趁李云凤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悄悄潜进了她的房间,并将一种强效蝽药放进了李云凤的暖壶中。晚上,李云凤在加开水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事,便把这蝽药混入了这开水当中。而刚才李云凤在和秦观聊天时,便倒出开水来,结果两人饮了这开水后,就有了此刻的反应了。
夏日的朝阳从窗口透过帐子,轻轻的洒在床被,有如柔水一般。李云凤给刺眼的阳光照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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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睁开了双眼。她感觉自己全身好些不对劲,忙下意识了摸了摸身子,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她还感觉到,有一条大腿压在她裸露的下身上,似乎是个男子。
李云凤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中连连惊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呆瓜怎么会在我床上?”她转头来看了看旁边还正处于睡梦中的秦观,渐渐回忆起了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来。
昨晚,当她喝了那怪异的茶水后,身体就感觉到有些不适。等秦观走后,她更感觉全身燥热,心中很想有一个男人能抱抱自己。后来,她迷迷糊糊的上了床,然后就有人破窗而入。凭着她最后意识判断,来者并非那救自己的大侠和秦观,而是早以对她唾地三尺的高权。
她心中虽然想到了抵抗,但口中却叫不出来,因为她那时真的很需要。再后来,秦观进入了自己房间,在吓跑了那人以后,秦观走了过来……。后面的事情越来越模糊,她已经有些记不清楚了,不过从现在的情况上看,她已经猜到后面所发生的事。
李云凤虽然对秦观也有些喜欢,但这种喜欢,只限于姐姐对弟弟的喜欢,却少有男女之情。她真正喜欢的,乃是那个夜里救她的蒙面高手,她想到自己和秦观所发生的关系,又想到那救他的蒙面高手,心中无限烦闷!
李云凤虽然不知道秦观昨晚也喝过那茶水,但她并没有怪罪秦观,因为她知道,要不是秦观的出现,她的身子必然会给高权那**糟蹋,而秦观后面对自己做出的事,则是因为自己当时的痛苦和男人本能的**。
她正坐起身来,用被子半掩着身子,呆呆的望着前方,进入了沉思。“我该怎么办,现在我的心给了大侠,身子却给了呆瓜,我到底该怎么面对他们两人?”想到这里,李云凤又情不自禁的望了一眼还熟睡的秦观,他那清秀的容貌,均匀的五官,都充满了无限的魅力。“呆瓜长得俊俏,对我也不错,就算我跟了他,那也不错。“只是,他年将二十,却有些呆头呆脑,好似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而且,他还有了心爱的玉兰,我和他又怎么可能?”李云凤心中充满了矛盾。
这时,秦观醒了过来,当他看见旁边裸露的李云凤时,着实大吃了一惊,在细细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以后,他愧悔道:“姐姐,对不起,我昨晚……。”这事虽然不是秦观的错,但他毕竟夺取了李云凤的处子之身,心中不免有些内疚。
李云凤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不能怪你,我想应该我昨晚不小心被人下了药,所以……。”说到这里,感觉有些羞涩,脸蛋上竟然泛起了微微红霞。
李云凤本就美貌,现在脸庞上泛起红霞,却更是增添了几分可爱,秦观看了,不免有些心动,可心动之余,他又不禁轻忧虑起来。他也半坐起身来,背靠床头,呆望着前方,心中暗道:“现在我已经拥有了小兰,不可能再拥有云凤,而且,云凤身份神秘,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底细,我却是该怎样待她?”
第十回 安慰小兰
“秦大哥,这么晚了,还没有起床吗?”外面传来玉兰清亮的声音。秦观和李云凤都惊了一下,两人赶忙正起身来,穿衣穿裤。“秦大哥,在干什么呢?怎么还不来开门?”玉兰在外面追问道。
秦观边穿衣服,边叫道:“来了,来了。”可是,外面的玉兰却等不急了,她不待秦观来开门,就自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玉兰先是在来到秦观卧房,敲了好一会门,都没有听见秦观过来开门,她这才明白,秦观是在李云凤房间。于是,玉兰又来到了这边。
本来,李云凤房门是有锁的,但是昨天晚上秦观为了过来帮助李云凤,便用内力将门锁震破,现在也就没有门锁了。玉兰在李云凤门前轻敲了一下,门就自然而开,屋子里,秦观正穿着衣服,而床上,李云凤还在穿着肚兜……。
玉兰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心中一阵绞痛,两眼顿感酸楚,两行冷泪情不自禁的从眼眶中滑落下来。她转过身来,便往外面跑了去。“小兰,你别生气,听我解释。”秦观知道玉兰误解了,赶忙穿上外面衣袍,追了出来。
在院子门口处,眼见就要追上玉兰,秦观却突然给一个人挡住了去路。“站住,为何你一见我就跑。”挡路的不是别人,正是秦观所厌恶的怨天大师。
秦观此时追赶玉兰心切,哪里顾得和怨天理会,他一掌推出,攻向了怨天胸部。怨天开始到这里来,只为了找李元宵说一些事情,刚才进门时,却见一个面容熟悉的少年跑了出来,心中便有疑惑,所以才叫住了秦观。而此时,他已经看清了秦观容貌,想到秦观既是当日打伤自己徒弟的那臭小子时,他心中就生怨气,现在见秦观竟然掌攻自己,却是更加愤怒。
怨天没有多想,也扬起右手,一掌向秦观攻来的双掌迎了去。他这一掌,本来只用了三层功力,但掌出一半时,他才感觉到秦观来掌如潮,心中惊愕之余,赶忙加了两层内力。
只听砰一声大响,怨天身子给秦观双臂涌过去的强大真气震退了好几步,而秦观,则丝毫未动,似乎刚才根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怨天只感胸口翻云覆云,他双眼吃惊的望着秦观,实在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你……你是那晚那个蒙面人?”
秦观想到玉兰,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理会怨天的回话,一个飞身跃起,向那边追赶了过去。“想跑,没这么容易。”怨天猜到了秦观身份,又怎么可能这般的让他轻易离开,他也一个飞身跃去,双掌幻动,攻向了秦观侧身。怨天来势凶猛,秦观不敢视而不见,只得转过身来,出招和怨天斗了起来。
由于怨天那晚和刚才在和秦观对掌时,都输给了秦观,所以在心中,却是对秦观自然而然的生起几分忌讳,出手也就不能放开手脚,而秦观,眼见玉兰远去,心中却是气愤无比。若不是怨天的阻拦,他恐怕早就追上玉兰了,所以此时也就把心中的怨气全部撒在了怨天身上,每出一招,都是博命攻击。这样一来,秦观的气势却是把怨天大大的压了下来本来,武功更为高强的怨天却不能占到丝毫便宜,两人相斗了二三十招,也不见谁人占得上风。
“这小子怎么几日不见,武功竟然如此高强了,而且,他所学武功好象还是纯阳教的,难道他是一个练武奇才,竟然在这么短时间里练成了如此身手.”怨天转念一想,”不对呀,就算他武学悟性再高,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练得如此内力,而且,纯阳的道家内功需要循环渐进,不是一日两人能够有所成就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怨天疑惑之即.院门口响起了一声厉喝,“住手.”两人给这一吆喝,都一起停下了手,把目光转移到了院门口。院门处,李元宵毅然站立,他对怨天厉声说道“国师,这是我纯阳教,由不得你撒野。”
怨天见斗起秦观来,并占不到多少便宜,与其两败俱伤,还不如质问李元宵.于是,他目对李元宵,冷笑道:”李道长,真没有想到,你这里还隐藏着这样的高手.”“这是我纯阳教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李元宵毫不客气的说道.
“哼,哼,虽然不关我事,但是你李元宵秘收弟子,并传他纯阳武功,却不知其意是何?”
“我已说过,这是我们纯阳教的事,与你吐蕃国师没有任何干系.”李元宵仍然冰沉着脸.
“我是纯阳教掌门密友,帮其管理一下此事,却是当然.”怨天心中虽然对李元宵看不上眼,但这是在纯阳教内,他也不可能和李元宵公然对立.
“真是横蛮无理,如果你再是如此,就别怪我李某把你赶出纯阳教.”
“是吗,可现在纯阳教是柳掌门做主,你李道长却没有这个权力将我赶走.”
李元宵给怨天说到痛处,暗暗咬了咬牙,却是无力反驳,他沉吟半晌,说道,”就算我没有赶你出纯阳教的权力,但却有赶你出清幽院的权力,国师,请你自重,快些离开这里.”
怨天心想,我一个外人在这里,实在翻不起什么大浪,等我把你纯阳掌门叫来后,看你们怎么交代.他满意的笑了笑,”那好,我就不打扰李道长了.”说罢,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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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顾不得和李元宵说清此事原委,便要下山寻找玉兰,他对李元宵说了句,”大师兄,我有急事下山,一会再回来与你道清此事原委.”然后,便飞步往山下赶去.
由于秦观轻功了得,所以下山并没有消耗多少时间,在山脚处,总算是赶上了玉兰.秦观上前把玉兰手臂拉住,道:”小兰,你听我说,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玉兰挣扎了一下手臂,并没有挣脱开来,她泪流满面的望着秦观,责问道:'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放开我,我想我在这里是多余的."
"小兰,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把这件事情的原委告诉你后,你如果还要怪我,那我就无话可说."
玉兰望了望双眼期盼的秦观,道:"那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还得从那天晚上说起,那夜,我无意识的看到窗外有个黑影,于是,我就蒙上面,赶了出去……。”秦观把自己和李云凤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细细给玉兰讲了一遍。玉兰听罢,心中委屈消去了很多,她望了望秦观,问道:“事情真的是你说的这样?”
秦观重重点头,“我没有骗你,这一切都是因为那高权的缘故,不然我们也不会犯下昨晚的错事。”秦观擦了擦玉兰脸上泪水,柔声道:“小兰,别生气了,好吗?”
玉兰经过刚才的大悲,现在心情已经舒畅多了,虽然秦观做出了让她生气的事情,但是这也不是秦观的错,所以她不再怪罪秦观,“秦大哥,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对待她。”
秦观见玉兰原谅自己,心中由忧转喜,他伸手把玉兰搂进自己怀里,说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待她,但如果她很在意此事,并把我当做了终生托付的人,那我想我也不能对不起她。”
玉兰知道秦观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并没有责怪他的这种想法,只是说道:“不过你必须答应我,要是她真的跟了你,你对我必须要对她更好。”
秦观忙点头道,“这是当然,谁叫你是我最爱的小兰呢?”亲吻了玉兰一下额头,“小兰,我们上山吧。”
玉兰沉思片刻,道:“我现在上山,可能不好和她相处。我看我还是先回江城吧,等你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后,就回江城找我。”
秦观觉得玉兰说得有理,况且,他认为现在已经充分掌握了柳残月恶行的证据,不久即能揭穿他的真面目,也就不会在纯阳呆上多久了,于是他点头道,“那好,你先回江城,我把这里事情办完后再来找你。不过,你总该上山收拾一下东西,并和李道长道个别吧。”
玉兰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上山。”说着,就和秦观手牵着手,回到了纯阳教。回到清幽院后,李云凤本想过来询问秦观玉兰的情况,但她见秦观和玉兰回来后,很是亲密,却是不好意思过来询问。
当中午过后,玉兰收拾行李后,就要和李元宵道别,李元宵问玉兰离开的缘由,玉兰只是说是想家了,却没有把秦观和李云凤所发生的事情说出。
把玉兰送走后,李云凤便来到秦观卧房,问他玉兰情况,“呆瓜,上午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小兰知道我们的事后,有没有生气?”秦观道,“我把你昨晚的情况告诉了她,她便没有责怪于我。”李云凤不知怎么,心中竟然有些酸酸的感觉,“小兰对你真好,你也应该好好待她才是。”
秦观看着李云凤那伤感的脸庞,心中生起一阵怜惜,他突然伸手握住李云凤的手,真切道:“云凤姐姐,小兰对你并不排斥,要是你愿意,就和我们在一起吧,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李云凤愣了一下,心中暗道:“呆瓜真是个负责任的男人,这件事情根本就怪不着他,他却也因此感到愧疚。哎,只可惜我已经有了喜爱的人,又怎么能把真心给他?再说,我身份特殊,根本就不能和他在一起。”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呆瓜,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但是,我却不能跟你在一起,因为我在这之前,已经有了喜爱的男子了。”
秦观心中有些冲动,他很想告诉李云凤,她喜欢的那男子就是自己,但是他知道此时还不是告诉李云凤真相的时候,所以只的强忍了下来。“是这样呀,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秦观轻声说道。
李云凤强笑了一下,道:“呆瓜,让我们忘记这件事吧,它只是一个不该发生的意外。”秦观点了点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当天下午,怨天和柳残月都到清幽院来,询问秦观之事,不过在李元宵的力挺下,柳残月也不敢把秦观怎样,只能暗暗提醒自己,秦观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以后自己当该多小心这小子。
怨天在纯阳教里呆了三四日,便自离去。就当怨天离去的那个下午,秦观又见李云凤卧房窗上挂起了红灯笼,于是,他晚上又像前几次一样,换成蒙面人的行装,来到了李云凤卧室。“凤儿,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秦观问道。
李云凤神色伤感的望了秦观一会,才道:“那怨天秃驴已在今天上午离开了纯阳教,我想让你今天晚上陪我再探一下纯阳禁地,不知道可不可以。”秦观点了点头,道:“那好,你现在就换行装,我们即刻前去。”
“多谢大侠。”李云凤穿上了一身灰衣,蒙上一张黑色面布后,便和秦观一起出了窗户,直望山后的纯阳禁地而去。一路上,两人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便轻松的到达了那日所看见的那个山洞。
第十一回 幽云护法
两人躲在暗处,相互使了个眼色,便开始了实现安排好的计划。秦观手中握着一块石头,向石洞的右边扔了去,那边四个守卫中的两个听见那边有响声,便赶忙过去察看,结果,刚走到这边,便给突然飞出来的李云凤点了|岤道。同时,秦观也悄然来到那石洞侧面,突然飞身出来,点了另外两个守卫的|岤道。
两人把四人的身子拖到一个暗处,然后走到那石洞面前,照着当晚柳残月开着石门的方法,把石门打开,然后悄然进了去。
石洞里面,是一个十多长的长道,长道上虽然有几个火把,但依然显得有些昏暗,李云凤和秦观小心翼翼的靠着石洞壁,一步步的往前面走去。不一会,两人便见前面有一个宽阔的石屋,在前面石屋里,更是传来一阵阵铁链晃动的声音,于是两人更是警惕,一步步的靠了过去。
屋的右面有两个火把,把石屋照得很是明亮,当看到石屋左边的情况后,秦观和李云凤都吃了一惊而石屋的左面,只见左面石壁前坐着一个篷头乱发的老者,而他的双臂,却是给两条腕粗的铁链拴着,铁链的另一头,牢牢的嵌固在石壁上,老者想要挣脱,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秦观很快就猜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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