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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34部分(1/2)

    ,这是纯阳教里召集所有人士到坝子上集中的信号,这其中,也包括整个道观里的杂工,当然,李云凤和李元宵是道观中唯一可以不去集中的两个人。

    秦观已经猜到,集中众人的原因和昨晚的事有关,但他不能不去,若是不去,那将会被柳残月等人更加怀疑。

    练武场上,站满了纯阳弟子和各个部的杂役,玉兰名义上是高权的弟子,当然是站在纯阳弟子里面,而秦观则站到原来伙食部的那些人中间。

    柳残月和怨天站到众人前面,相互望了一眼,然后听柳残月说道:“今日召集大家到这里来,是因为我纯阳里发现有j细,我今日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众人闻言,皆感惊骇,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然后,柳残月便和怨天依依打量人群当中的每一个人。当怨天走到秦观面前时,秦观虽然故意让自己面部肌肤变得扭曲,但还是给怨天认出来了,怨天冷笑道:“原来是你小子,没想到你会到纯阳教里。”

    当日在黄山时,怨天曾见过秦观,现在当然认得他了,不过当时秦观半无武功,他不然不会相信秦观能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变成一个武林高手,也就没有怀疑秦观是昨晚那个与他对掌的蒙面人。秦观当然也知道怨天不会怀疑自己,他装着对怨天有些畏惧的样子,轻声说道:“这可是纯阳教,你别乱来。”

    怨天不知秦观底细,也没有办法揭发他,而这里又确非与秦观解决恩怨的地方,他便没有多说什么,自走开了。当怨天走到玉兰面前时,对玉兰细细打量了起来,秦观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好,难道是着秃驴认出小兰来了,但不可能呀,在黄山时,小兰带有人皮面具,不可能给他认出来的,他一定是发现小兰是女扮男装了。

    果如其然,只见怨天手一扬,便拉下玉兰头上道巾,玉兰顿时露出了那头乌黑飘逸的秀发来。玉兰正欲开口说话,怨天却已经扬了右手,点中了玉兰静|岤和哑|岤。“果然是个姑娘。”怨天声音很大,在场的每一个人动能听见。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居到玉兰身上,大家齐声发出了啊的惊叹,然后都目不转睛的望着玉兰。“没想到出了云凤,我们观里还有女子。”“太美了,真实天仙下凡。”……众人纷纷议论。

    这其中,最为惊奇的又数高权了,他本是一个色魔,整天打着李云凤的主意,却没想到自己徒儿竟然是个绝世美人,他心中暗喜:“既然她是我徒儿,那我以后机会多的是。”

    玉兰顿时涨红了脸,她本想叫骂怨天,但无赖|岤道被点,即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徐静在这边也是暗暗心急,但他却不能过去帮助玉兰,若他此刻显出武功,那不就暴露出自己是昨晚那蒙面人吗?

    “说,昨晚那和你一起来的男子是谁。”怨天解开玉兰哑|岤,厉声问道。秦观愣了愣,随即明白,原来这秃驴是把玉兰认成是昨晚和我一起夜探的云凤姐姐了,这秃驴心狠手辣,一定会想尽办法逼问玉兰的,我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男子,我不知道。”玉兰对怨天恨之入骨,话语很是生硬。“不知道?难道你以为你一句不知道,我们就会放过你吗?”此时,柳残月也走了过来,审问起玉兰来。

    玉兰瞪了柳残月一眼,没有说道。高权走了过来,一脸滛笑道:“师父,我看我们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是不会说实话的。”他目转玉兰,道:“快说,不然我扒光你的衣服。”

    “胡说,我纯阳乃道家圣地,怎能做出如此下流之事。”韩永腾走了过来,负手责备道。高权虽然是柳残月大弟子,但对这个四师叔还是有些忌讳,他忙道:“我只是逼她说出实话来,又非真的打算如此。”韩永腾瞪了他一眼,说道:“即使逼话,也不能说出有毁我纯阳名声的话来,且我们还不能确定她是否就是昨晚那蒙面女子,怎能妄下定论?”

    “四师弟,愚徒胡言乱语,你用不着当真,至于这女子是不是昨晚那蒙面女子,国师最清楚了,既然国师说她是,那她就当是了。”“国师即没有和她交过手,又没有见得过她容貌,怎能这么确定。”韩永腾反驳道。

    柳残月虽然是纯阳掌门,但他表面上却是个仁义君子,所以他虽然怒火,但也不能表露出来。“四师弟,你可曾想过,这女子女扮男装混到我纯阳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学武吗?她当然是另有目的了。”韩永腾心想也是,便不再帮玉兰说话了。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怨天一把抓住玉兰手臂,已经没有耐心了,“若是不说,我捏碎你的手臂。”秦观知道怨天若一用力,那他手臂定然粉碎,于是他不能在顾及自己身份,暗暗提气,便欲突然攻向怨天。

    此时却听一声厉喝:“慢,我可以为这位姑娘作证。”秦观听出这是大师兄李元宵的声音,他心喜无及,暗道:“既然大师兄来了,那小兰就有救了。”

    由于行路不便,李云霄只能缓步走来。柳残月、韩永腾、孙岳志上起作礼:“大师兄。”而其他晚辈弟子则称呼:“大师伯。”李元宵来到柳残月和怨天面前,目光落到怨天身上,行礼道:“想必大师就是吐蕃国国师吧,贫道久仰。”李元宵话语很平淡,却是没有将内心深处的仇恨表现出来。

    怨天放才抓住玉兰的右手,回礼道:“贫僧能见得纯阳大弟子李大侠,真是幸会。”李元宵轻笑一下,没有再和他言语。他将目光聚集到玉兰身上,说道:“三师弟,这姑娘犯了什么事,你们为何要为难她?”

    柳残月表面上对这个大师兄极为尊重,他忙道:“大师兄有所不知,昨晚有两个蒙面人也闯我纯阳教,给国师发现,其中那个女子,就是这女扮男装的j细。”李元宵负起双手,问道:“你们发现那蒙面人时,是什么时候?”柳残月怔了怔,如实答道:“大约是亥时左右。”李元宵一笑,道:“那看来此事只是个误会罢了,这位姑娘根本就不是那蒙面女子。”

    柳残月虽然不明白大师兄和玉兰有什么关系,但他现在以能看出,大师兄是来为这女子解围的,他说道:“这可是我和国师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误会?”

    李元宵道:“实不相瞒,我早就知道这姑娘是女儿生了,不仅如此,我还收她当了我义女。昨晚亥时,她正在我客房里陪我下棋,试问,她又怎么可能夜探纯阳?”

    众人听了李元宵话语,心中皆想:“大师伯怎么就这么喜欢收义女,先前已经收了一个李云凤为义女,现在又收一个女子为义女。”

    柳残月心中则想:“我看大师兄并没有收她为义女,这只不过是为了帮她更好解围罢了,大师兄到底和这女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帮她解围呢?”心中虽然明白玉兰不是李元宵义女,但柳残月却不好揭穿李元宵的话,因为他找不出玉兰不是他义女的证据。

    “这么说来,昨晚那女子的确不是她了。”柳残月话锋一转:“但是,她女扮男装混进我纯阳教中,这理当作为偷学我派武功来处置,不过既然我纯阳是仁义之地,也用不着和她计较,但她现在却不能再呆在山上了,理当就此下山。”

    “至于她女扮男装混入我派当中实因她习武心切,却并无危害我纯阳之意,且对我教也没有什么影响,我看她现在就继续住在清幽院里吧。”

    柳残月如果坚定不许玉兰呆在山上,李元宵也没有办法,毕竟教规如此。但柳残月却没有再行阻止,一来,大师兄虽然武功尽失,但他在纯阳教里威性还在,自己用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和大师兄撕破脸皮,二来,玉兰现在身份明确,已经不能给他造曾什么影响,留下她来,反倒可以查探她和大师兄之间的关系。

    而高权看中玉兰的美貌,当然希望她能够留下,现在见得如此,脸上自然不自然的露出了一丝诡笑。这笑容却是没有逃过李元宵的双眼,他厉声说道:“虽然现在我清幽院中有两个女子,但那里离这里很远,是不会影响到这里的,若要有人心怀不轨,打起了我义女的主意,我决不会轻饶的。”

    高权刚才正才想用什么办法才能得到玉兰身子,但李元宵的话顿时把他的狗胆吓了回去。他知道玉兰住处就在李元宵旁边,比李云凤离李元宵都还近了许多,自己要是在打她主意时给李元宵知道了,那就可惨了。想来想去,高权还是觉得李云凤的主意比较好打:“云凤离大师伯住处要远一些,就算到时给他发现了,我也有时间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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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宵又把目光落到怨天身上:“大师,你到我纯阳来终究是客,我们不但照顾不周,还要劳烦你帮我们查找纯阳j细,真是失礼。不过这姑娘确非你说所的那蒙面女子,还请大师帮她解开|岤道吧。”李云霄这么说,无疑是在讥刺怨天,这可是我纯阳教内,你不要在这里喧宾夺主,为作欲为。

    可怨天似乎不为之所动,仍然站在那里,没有解开玉兰|岤道的意思。柳残月见场面僵持,忙笑道:“大师,既然这是个误会,那就劳烦你解开这位姑娘的|岤道吧。”怨天轻哼了一声,也只得解开玉兰|岤道。玉兰|岤道刚解,便向怨天哼道:“死秃驴,不要脸。”说罢,就急躲到了李元宵身后。怨天七窍生烟,但此乃纯阳教中,他也不能太过目中无人,也只得强忍下来。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我先回清幽院了。”李元宵说罢,便在玉兰的挽扶下离去了。

    在剩下的人当中找了个遍,柳残月也没能找出可疑之人来,也只得就此作罢。

    秦观回到清幽院中,第一件事就是过来感谢李元宵,李元宵一笑:“我只是尽我这点余热帮你一二,这样我心中也会稍微好受些。”

    当天下午,秦观又见李云凤房间内挂起了那灯笼,夜里,他又蒙面来到了李云凤的房间里。进屋后,李云凤便说道:“大侠,既然昨晚那吐蕃和尚提到禁地的事情,那我们今晚就去纯阳禁地看一看吧。”本来秦观也想去查探一下此事,现在李云凤这么说,他当然答应,于是两人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了窗外,往后山紫霄岩里而去。

    两人巧妙的躲开那些也寻之人,来到了灵虚洞外面,竟见柳残月和怨天也刚好到来。两人赶忙躲到一棵大树后面,远远观看他们的行径。

    只见那柳残月扳动了石洞前的一个凸石,然后又将右手掌放到右面的一个凹下的地方弄了弄,便听轰一声大响,那石门顿时开启。然后两人便进入了那昏暗的石洞里。

    “看来我们不能在这里待久,我们还是明晚再来吧。”秦观在李云凤耳边小声说道。李云凤知道,既然那怨天秃驴进到了那灵虚洞里,也绝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出来的,于是她点了点头:“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于是两人展开轻功,飞步返回到了李云凤房间。秦观本想就此离去,李云凤却叫住了他:“大侠,凤儿无聊,你能留下来陪我聊一会吗?”秦观看一看满眼期待的李云凤,点头道:“那好吧。”

    第九回 欢乐之夜

    李云凤取下脸上面布,嫣然一笑:“你坐一会,我去给你倒杯茶水来。”然后,她便去取来两个茶杯,放上少许茶叶,在提起旁边温壶,倒满了两杯茶水。两人在桌边对坐下来,边喝茶水边说起起话来。

    突然,李云凤感觉这茶水有些不对,轻声叽咕道:“怎么这里面好象有其他味道?”秦观一笑:“我也觉得有些不对,不过这里面不像给人放过迷|药或是毒药的。”李云凤又喝了一口,点头道:“这到是,也许是茶叶有些变质了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秦观便离开了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换下黑衣,取掉面布后,他便躺到了床上,准备休息。可躺下许久,他都不能入眠,心中总是想着玉兰,切确点说,是在想玉兰的身子。秦观感觉全身有些发热,心中升起阵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他隐隐感觉,这是刚才那茶水的效果。难道刚才那茶水里有蝽药,秦观暗自猜测。

    再过一会,秦观更是确定这种猜测,因为他现在已是欲火焚身。此时他的脑海中,不光浮现着玉兰的身子,更是遐想着李云凤的身子。他很想去叫玉兰过来陪他过夜,但又怕这事会给大师兄和李云凤知道,那样却是不好。

    “小美人,哥哥我来了,想我了吧。”一声轻微的话语从李云凤房间传了过来。虽然胡思乱想,但秦观此刻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顿觉不妙,赶忙起身,开门往李云凤房间而去。

    房门给锁得死死的,而里面却传出微弱的调戏声:“美人儿,别急,哥哥马上就好了。”而在这男子的话语中,还夹杂着李云凤不停的呻吟声:“好热,我好热!”

    秦观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运气双掌,然后轻放到门口处,微一得力,那牢锁的门顿是给他内力震裂,砰一声打开了。屋内,高权正坐在李云凤的床边,宽衣解带,而李云凤则仰趟在床上,又双手不停的抚摩着全身,且意识已经基本模糊。

    高权听见门响,心中一震,顿时把目光转了过来,但当他看见门口站着的是秦观时,心中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轻喝一声:“小子,你敢坏我好事,是不想活了。”然后身形一晃,已经抢到了秦观的身边,扬手点向秦观胸口上脘|岤。

    本来秦观可以轻易躲过高权这一击,但他不想显露武功,且就算他愿意显露武功,也不能把今晚的事闹得太大,毕竟这是关系到李云凤名誉的事情。他灵机一动,轻喝一声:“啊,有老鼠。”口中呼叫的同时,顺势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角落,可就是这看似无意一动,却是正好躲过了高权那凌厉一击。高权的手指刚好落在秦观右胸,当他正在纳闷时,却感一道无形的力量从秦观右胸顺着他手指传了过来,直震得他连退三步方才定下身来。

    怎么可能,难道这小子会武功?高观暗暗纳闷。他本以为这一招就可以把秦观制住,没想到自己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反击回来。秦观此时虽然对高权的行为很是愤怒,但他却不能大打出手,毕竟打伤了高权,这时就很可能给纯阳教的人知道,他只能让这家伙知难而退。于是他自吟道:“看来云凤姐姐是病了,我去告诉李道长。”说罢,他就转身出了李云凤房门。

    高权知道大师伯李元宵的性情,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样对待他的义女,那他决不会放过自己。他又怎能让秦观去告诉李元宵,于是,他又一招“青龙出海”攻向了秦观。但是秦观却又假装差点踢在了那出门处的门槛上,向前一扑,躲过了高权这一招。

    高权见一招再次落空,顿时猜到秦观乃是高人,他心中畏惧起来,暗道:“看来我一时半会是不能制止这小子了,如果要他真给大师伯告了秘,那我不就完了吗?我看我还是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对,就算一会大师伯知道了这事,他也不能凭这小子的一面之词而确定我有意j滛李云凤。”想到这里,高权便转身跃步,飞身出了后窗,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秦观知道此时关系到李云凤名声,又怎么可能真的把此事告诉李元宵,他刚才这么说,无非是想吓跑高权,现在目的达到了,他也用不着再装腔作势,赶忙返身,闭门来到了李云凤的床边。“姐姐,你怎么了?”秦观明知顾问。

    李云凤迷迷糊糊道:“我好热,我好热。”边说的同时,双手边在身上乱摸,更是将那细嫩的胸肌露出一大块来,甚是诱人。看着李云凤胸前那嫩白如雪的肌肤和微微冒起的汗珠,秦观欲火焚身,他恨不得立时将李云凤抱到怀中,然后和她来一场覆雨翻天的游戏。但是,他此刻还是清醒的,他想起了小兰,想起了与小兰的誓言。

    秦观知道再在这里呆下去,一定会出事,他赶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但是,在他刚站起的时候,李云凤便一把抓住了他,只听李云凤娇声道:“大侠,别离开我,陪陪我好吗?”到不是现在李云凤知道了秦观就是她口中的大侠,而是她此刻处于迷糊状态,根本就不知道面前这个男子是谁,便叫住了她朝思暮想的人的名字。

    听着李云凤期盼的声音,秦观心中很是不忍,他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李云凤那丰满的胸部,然后又胡思乱想起来,但很快,他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