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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20部分(2/2)

人的事给“飞鹰堂”的人知道了,所以他要杀人灭口。杨程啸没有拔出秦胜胸口的剑,而是抽出右手,取下背上弯弓,放上弓箭,刹地射向了殷关兆。殷关兆听见了后面的风声,可还没来得急躲闪,就感一冰凉的东西穿过了他的心脏。

    杨程啸收起弓箭,然后再将已经倒在地上的秦胜身上的长剑拔了出来,在秦胜衣服上擦静鲜血,将长剑放入了剑鞘之中。杨程啸走到小倩身旁,柔声道:“小倩姑娘,你没事吧?”小倩一下扑入杨程啸怀里,底声轻泣起来,好象受了无数委屈。杨成啸想将左手达到小倩香肩上面,可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放下了手。

    只听小倩轻泣道:“杨大哥,你杀了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杨程啸凝思片刻道:“他们虽丑类,但却不能让他横尸荒野,我们就把他安葬外面吧。”两人于是将秦胜和殷关兆葬身外面,然后又一起去打来两只野鸡,烤好分吃。

    当夜不提,次日绝早,两人便又赶路东行,行了六日,方到安徽境内,这日旁晚,两人在大道一客栈住了下来,这客栈不大,楼下就六张桌子,客人也不多,除杨程啸两人外,就还有西窗处坐着一老者,在那自酌自饮。他身着锦绣袍,脚踏熟皮靴,可背对杨程啸,却是看不得他貌容。吃饭之即,却听门外一声大喝:“掌柜,准备五桌上好的酒菜。”声如厉雷。

    掌柜忙迎上去,满脸堆笑道:“原来是长风镖局的爷们,快请,快请。”那掌柜忙吩咐小二展抹桌椅,端茶倒水。杨程啸心下一惊,寻思道:“这长风镖局也来到了江苏,难道他们也是为‘仙月四坛’的比武招亲而来,看来那扬州将会群英云集。”他此前曾听说过“长风镖局”的名号,这长风镖局乃天下第一镖局,坐镇京城,威扬江湖。长风镖局总镖头范涛,更是身怀绝技,江湖中无人不闻其名。

    但见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乃一五十岁左右的老者,他浓眉入鬓,利眼掣电,精神抖擞,显得威风凛凛。他后面乃四个镖师,个个威武,再后则是几十个押镖人士。杨程啸捉摸道:“想必那老者便是长风镖局总镖头范涛。”杨程啸猜得不错,此人正是长风镖局总镖头范涛。

    待众人皆入客店,却见少一张桌,那掌柜看了看那边坐着的那老者,上前陪笑道:“不知客官可愿行个方便,到那边与那两位客官同坐,也好让一张桌与他们。”那老者斜目看了掌柜一眼,却不理睬他,自酌满一杯酒,一饮而尽。那掌柜面色微显尴尬,他又笑道:“客官就不要为难小人了,就行行方便吧。”“你叫他们自来与老夫说话。”那老者话语深沉。“你是敬酒不吃吃发酒。”范涛身后一粗衣汉子厉喝道。范涛一摆手:“叶镖头,不得失礼。”

    “阁下什么时候敬酒与老夫了,不如让老夫先敬你一杯。”那老者又酌满一杯酒,握在手中片刻,然后手往身后一抛,酒杯便如飞石,不偏不斜,直往叶镖头飞来。这酒杯说来也奇怪,内装酒水,却不溅出,杨程啸心下自是暗暗称奇,这个老者的功夫不赖,却不知他是何许人也。

    叶镖头见来物力道甚大,急气惯右手,迎接下酒杯,可他刚握住酒杯,却感有何不对,忙一松手,只听“嚓”一声响,酒杯破碎,溅起无数冰粒。众人皆是愕然,杨程啸心下也是无比惊奇:“那老者明明是倒的酒水,却为何成了冰块。”那老者轻笑道:“阁下是不给老夫面子了,竟将老夫敬你的酒打碎在地。”范涛面色铁青,他凝思片刻:“想必阁下便是‘亦水幽龙’钱幽龙,阁下的‘亦水寒冰掌’果是高明。”

    杨程啸曾听过钱幽龙的名号,此人乃是大内高手,他此时方是明白:“他便是朝廷高手钱幽龙,刚才定是他用他‘亦水寒冰掌’的绝技,将这酒水冻结成冰。而那叶镖头将酒杯掉落在地,当是因为接住酒杯时,手感甚寒,才本能地松了手。”那老者哈哈笑道:“都老朋友了,范总镖头何必还与我客气。”这老者确是现今大内第一高手钱幽龙。他此行乃是皇上派他出来寻找舒国公主下落得,正巧来到了此地。

    范涛也哈哈大笑:“我们少有交往,怎就成了老朋友。”“是吗,那你为何在一个月前引我到京城郊外,欲加害于我,还好我当日机敏,才得逃此劫。”钱幽龙转过身来,厉色道。杨程啸将那钱幽龙细细打量了一番,但见他天庭饱满,面如玉冠,英姿飒爽,不怒自威,五十五六年岁,七尺有余躯长。

    范涛闻言,脸色微起变化,他反唇道:“是吗?钱护龙的话我可是听不明白,钱护龙乃朝廷重要人物,我范某巴结都来不急,怎敢加害于你。”钱幽龙轻哼一声:“我看没有怎么简单,范总镖头,不管你今日如何狡辩,我都认定那日引我到郊外的人乃是你,我看你长风镖局非是什么善类,我们今日当有个了断。”

    “总镖头,他欺人太甚,我们难道怕了他,何须与他废话。”叶镖头又道。“钱护龙,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范涛在江湖中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容你这等欺辱。”范涛微显怒色。“好,你若有本事,就与老夫大战一场,老夫也好见识一下你范总镖头的高招。”“既是这样,我也惟有领教了,这里场地太小,我们到门外去好好切磋切磋。”范涛也不干示弱。

    两人来到门外,对面而站,范涛抱拳道:“钱护龙请。”钱幽龙也抱了抱拳,道了一声请,便飞身一掌攻向范涛。范涛立稳身形,也是一招“嗷游东海”攻了过去。但见那钱幽龙娜步稳健,出招飘突,快似电闪,掌掌生寒带风,果然厉害。范涛一样凶猛,闪转腾娜,高低纵跃,毫不含糊,两人好一场打斗,正是那:

    探身飞跃,闪转腾挪。一个怒眼圆睁,掌出如霞红,神异莫测;一个咬牙切齿,吐手若蛇奔,诡诈离形。掌推云山尽展技艺;折胫攻肋全施手段。黑虎掏心,不离胸坎;单臂压顶,直奔脑门。点打缠扫招招伤人,推托带扣式式致命。真个是:一对南山猛虎争食,两条北海苍龙竟舞。

    两人相斗数十回,钱幽龙却是技高一筹,微占了上风。那四镖师见范涛落了下风,便手持大刀,齐攻钱幽龙,钱幽龙不得不抽身相斗四镖师,顿是反处劣势。钱幽龙猝嗟道:“好家伙,斗我不过,就群攻于我。”范涛心中惭愧,可他知道自己非是钱幽龙对手,怕久斗吃亏,也只得让四镖师相助了。

    天色渐晚,夜幕将沉,钱幽龙见自己孤势难敌,久斗下去,对己不利,于是便一招“龙腾虎啸”逼开几人,飞身步入路旁林中。那四镖师欲行追去,却给范涛阻止道:“让他去,他乃大内高手,我们在此伤了他,不会脱得干系。”

    范涛和众人复进客栈,范涛看了看杨程啸两人,愣了愣,不去理会两人,自叫来酒菜吃喝。饭罢,杨程啸便回房间,正欲休息,却听隔壁范涛房间一道轻微得开门声,随即便有低微谈话声。他心中顿生疑惑:“若是一般镖众进他房间,用不着这般轻微,这其中定有蹊跷。”杨程啸轻步走到房壁处,附壁静听,他内力高强,贴耳细听,也不会被那边的人发现。

    只听范涛道:“绝剑,你也来了。”“义父让我去参加这‘仙月四坛’举行的比武招亲大会,以夺得这仙月四坛总坛主之位。”是一年轻男子声音。杨程啸暗道:“又是一个欲夺得仙月四坛总坛主之人,看来那天下第一美人和仙月四坛总坛主之位果有诱惑。”又听范涛道:“主公现在如何。”“主公近日发现辽国‘飞鹰堂’的两大高手‘塞外飘雪’古天香和‘追魂掌’司徒远也来到京城,他们‘飞鹰堂’还与朝廷曹俏暗有勾结。主公正在暗查那件事,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赶到扬州去。”绝剑说道。

    杨程啸自肚里寻思道:“他们口中的义父和主公当是一个人,却不知他到底何许人也。既然这范涛武功就如此了得,那被称作主公的人武功当是更甚。”“我今晚在此遇见了‘亦水幽龙’钱幽龙,他当是出宫寻找舒国公主而来,且他已怀疑上我,我们以后有什么行动当是更加小心。”范涛道。杨程啸心道:“如此说来,他确是曾引钱幽龙到京城郊外,欲陷害他,这当是受那被称作主公的人所指使,难道他们欲与朝廷作对。”

    “我即飞鸽传书与主公,告知他钱幽龙已到了此地,也好让他有所安排。”范涛又道。“这样也好,那我先离去了,以免他人看见生疑。”绝剑道。“好,我们到了扬州在作联络。”随即便是“吱”一声关门声,然后就此安静下来。杨程啸轻步回到床边,心下惊叹一翻,便不再多想,自上床睡去。

    次人薄晓,便起行程,又行六日,方到扬州,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扬州城内灯烛荧煌,果然是座繁华之城,但见那:

    城楼耸立,屋脊高翘。城楼耸立似同九霄竟高低,屋脊高翘如与腾龙较飞舞。碧瓦丹楹,明窗彩户。碧瓦丹楹旁灯火辉煌,明窗彩户处红星笼罩。灯火辉煌中隐众多妖艳名姬。红星笼罩下藏无限风流歌妓。绣陌敞罔,来来往往行人不绝,柳道清幽,摇摇摆摆绿柳飞扬。碧空里疏星粒粒,江河上鱼光点点,果然繁城夜色妙,确是蓬莱阁中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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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前往扬州城的武林人士络绎不绝,几乎都是为了参加仙月四坛四日后举行的比武招亲大会而来。杨程啸和小倩在城里找了一客栈住下,当夜无话,不提。

    第四十一回 再遇梁鄂

    次日,两人用罢早膳,杨程啸便道:“小倩,你就住在这客栈里,我出去打听打听关于这仙月四坛的情况。”小倩点了点头道:“你自去便是。”杨程啸出了客栈,来到一打铁铸剑的店铺,向那铁匠打听道:“大哥,可否向你打听一事。”“你问便是。”那铁匠一脸豪迈。

    杨程啸道:“听闻就近有一个仙月四坛,小弟此行便是为了这仙月四坛比武招亲而来,却不知这仙月宫到底身隐何处。”那铁匠打趣道:“看小兄人才出众,也当是为这天下第一美人‘绝艳牡丹’而来吧?”杨程啸笑笑道:“小弟武功低微,怎敢去想这‘绝艳牡丹’,我只是来凑凑热闹罢了。却不知这去仙月宫的路到底如何。”杨程啸此行本是为打探幽云宫宫主线索而来,可却不便如实说出。

    “唉,我在这扬州城打铁十多来。也不知这仙月宫具体在什么地方,只知它是在城东一叫风雨林的潭林中。我想你既是问遍了整个扬州城,也难有人知道这仙月宫具体在何处。”那铁匠道。杨程啸心中不解,说道:“不是说那仙月宫乃一青楼,当会有人前去寻欢作乐,却怎会无人知道去那的路径。”那铁匠又道:“小弟话是没错,但你却是不知,这去仙月宫的客人都是夜晚前去,仙月宫在城东风雨林有一专为接迎他们的地方,那些人到了那,再由仙月人士带入仙月宫。”

    “难道就没人白日里去打探过仙月宫?”“当然有,可这风雨林地势复杂多变,沼泽潭池无数,且仙月宫神秘势大,闯进去的人皆是有去无回,这种事情发生多了,也就没人敢是再去。”杨程啸点了点头,说道:“大哥,我还想向你打听个地方,你可知道就近可有一个叫‘白虎堂’的地方。”那铁匠打了个冷颤,忙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关于血雨门的事。”杨程啸从他的表情,就已经看出了答案,其实他是知道的,可却因为惧怕血雨门而不敢言语。杨程啸知道他的难处,也不强求,向他抱拳道:“大哥,那多谢了。”那铁匠摆了摆手:“没什么。”

    杨程啸游走街头,突听身后有人呼叫:“五师弟,五师弟等等。”杨程啸停步转身,原来后面是他三师兄郭旭在叫他,郭旭赶上后,满心欢悦道:“五师弟,你怎也来到了此地?”杨程啸心喜道:“我来此地的原故有时间再与你慢慢说来,我们两兄弟已几个月不见,不知你最近可好?”郭旭点了点头:“我一切皆好,此行乃是与四师弟同来。”

    杨程啸心中暗道:“那苏永皓当日如此陷害于我,我遇见他,决不能放过他。”“碧雪近来可好?”杨程啸又问道。郭旭面转忧愁,怅然道:“自你走了不久,她整个人都变了,整天紧锁眉头,闷闷不乐。且她还已她父母的仇作为交换条件,答应了五师弟的婚约,只要大师兄为她报去她杀父杀母之仇,她即与四师弟成亲。”

    杨程啸心中愧疚暗生:“在百毒门时,碧雪曾要我帮她报她父母之仇,而我至今没能揭穿柳残月真面目,更别说为其报仇。我想碧雪内心,一定不愿嫁给苏永皓,只是她报仇心切,才用自己的终身大事作为交换条件,让苏永浩帮其报仇。我绝不会让碧雪嫁给大师兄,待我将现在的事办完,就回峨嵋,揭开大师兄真面目。”杨程啸说道:“三师兄,当日师父之死,的确不是我所为,而是出于那苏永皓。我是绝不会让碧雪嫁给大师兄的。”

    “我也相信你,只是当时的情况,谁都会怀疑此事乃是你为。你当找出有力证据,将此事事实展在世人面前。”郭旭虽然从情感上相信杨程啸多一些,但他还是不能确定此事的详细,也就不会绝对认定苏永皓就是害死他师父的真凶。又听郭旭说道:“苏师弟近来剑法突飞猛进,恐怕你现在已非他敌手,当不要与他强斗。”郭旭不知杨程啸这期间武功也是大有长进,已非当初。

    杨程啸沉吟片刻,问道:“既然苏永皓已与碧雪订亲,那他为何还前往此地,难道他也想夺取这天下第一美人。”郭旭想了想,摇头道:“我想不会,苏师弟很是喜爱碧雪,他此行当是为了这仙月四坛总坛主之位而来。”“三师兄,我不在峨嵋其间,你要帮我好好照顾碧雪。”郭旭拍了拍杨程啸肩膀,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委屈的。”

    “多谢三师兄,三师兄放心,至于我那苏永皓的恩怨,等我处理完我一些重要事物以后,我就会回峨嵋上,和他有个了断的。”郭旭点了点头:“那好,五师弟,你自己保重,我得去了。”“你也保重。”

    杨程啸看着郭旭渐渐消失在人海中的身影,心绪杂乱,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转身东去,他打算去风雨林附近探一探虚实。去这东郊的大道上,行人络绎不绝,大都是些前去这风雨林打探的武林人士。杨程啸来道东郊,见对面低处有一片林树,但见那林树繁盛茂密,幽郁葱绿,鸟飞雀鸣,林树中还偶有潭池,碧绿瞪清,悦目醉心,构成一幅美妙绝伦的画卷。这便是仙月宫所在地风雨林。

    杨程啸心道:“不想风雨林如此美妙,这里林繁潭多,若是无人带路,定会迷途。”杨程啸细细查看可一翻风雨林地形,又道:“白日里进入定会被人发现,我就今晚夜探此地。”杨程啸在那探查一阵子,便往回走,刚入大道,却见一老妪提着一茶壶上前,向杨程啸道:“小兄弟,来一杯茶水吧,很便宜的。”杨程啸正感干渴,于是道:“也好。”说罢就拿起一茶杯。那老妪给他倒满一杯茶水,笑色道:“这是我家里自种茶叶的,很是美味。”杨程啸向她笑了笑,一口将茶水喝了下去。那老妪还没有收钱,就欲转身离去,杨程啸却一把将其手臂抓住,说道:“大娘,你不收钱吗?”那老妪突显慌张:“哦,我……我忘了。”

    却听杨程啸大喝一声:“快说,是谁派你来陷害我的。”杨程啸抓住那老妪的手微一加力,便疼得她嗷嗷大叫:“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便是。”此时却听一声大喝:“原来是杨兄弟。”杨程啸一惊,忙转身望声去,但见一个汉子从一大树中跳将出来,杨程啸立是认出他来,笑声道:“梁大哥,不想你也来到了此地。”原来来者乃是杨程啸在涪洲遇见的无量门师兄梁鄂。

    只听梁鄂道:“真是怪了,杨兄弟,你怎么喝了那茶水没有中毒。”梁鄂怎知杨程啸曾吃过千年寒冰蟾,乃是百毒不侵。杨程啸惊愕道:“难道那欲下毒害我的人,就是你?”梁鄂忙摇头道:“怎么可能是我,我本想阻止你喝那茶水的,可你接过那茶水,就一口将其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