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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19部分(2/2)

此同时,百长寿的乾坤棒也打在了杨程啸胸口,他哪能忍受如此冲击,人如一块飞石,被打落到了一丈开完。杨程啸感到五脏六腑都在沸腾,然后便是一股热液涌了上来,他一咬牙,将那股热液强咽了起来,飞跃起身,像一头疯牛般扑向了一丈开外的姚君武。姚君武虽然受了重伤,可是他有余力,只见他转过枪头,手腕一阵急荡,枪头化做了无数枪影,疾刺扑过来的杨程啸。杨程啸并不躲闪,而是用手将这枪头右侧上方一拔,可那枪头刚一拔开,姚君武又一抖动手腕,那枪头竟在他手腕和身子那段距离中沉落下来。杨程啸已经躲闪不及,右肩给那枪头穿了个对过。

    可杨程啸根本就不在乎,他不待姚君武收枪,身子便往前冲来,那枪身竟在他肩臂的肉里滑过,从他后面看来,就像他肩部突然冒出一枝血枪来。转眼间,杨程啸已经到了姚君武的面前。只听砰一声大响,姚君武的胸部竟然出现两个窟窿,那是杨程啸两个拳头全力击来的效果。杨程啸一拳可以打碎石头,更别说姚君武的肉身了,且现在的杨程啸,是个几近发疯的人。

    那蒙面人和百长寿,皆感背心冷汗直流,这在他们杀人过程中,还是第一次。他们想逃,但是血雨门的纪律森严,他们又不能逃跑,所有,他们只有硬着头皮再次攻来。此时姚君武已经倒下,杨程啸见他们再次工来,右手伸到背后,将插在他肩上的长枪一下拔出,以枪作剑,再次迎了过去。刚才杨程啸独斗四人,都能应付,现在对方死了一个,重上两个,就那蒙面人和百长寿来斗,当然不敌。且杨程啸的伤虽然比谁都重,可他早把自己性命抛于脑后,一心和对方同归于尽,反是将自身的潜能发挥到了及至,斗起那蒙面人和百长寿来,当然是大占上风了。

    不到几十招,百长寿的大腿就个杨程啸刺了一枪,而蒙面人的胸口,也给枪头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那蒙面人见己方渐渐不敌,心知久斗必亡,于是便大喝一声:实他那里知道,杨程啸的那增力药丸的药性即将散去,只要他们再坚持一会,杨程啸就不斗自倒的。

    只见那蒙面人、百长寿的大刀和乾坤棒一齐发力,将杨程啸逼退两步以后,便齐往昏林中去了,那边受了箭伤的童越也进了林中,消失在夜色之中。杨程啸本欲追赶,可他想到自己的伤势和周铃的性命,也只得将此仇暂记于心。这时,那边受了内伤的朱邦耀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逃跑,可杨程啸哪里容他,只见他将手中长枪飞扔过去,朱邦耀却给那长枪穿胸而过。本来那长枪已经刺中了朱邦耀的心脏,是必死无疑了,可杨程啸还不放过他,不待朱邦耀倒下,他右脚便挑起地上那朱邦耀刚才落下的斧头,右手一把抓住,向朱邦耀头部飞砍了过去。

    满天的鲜血沾起,然后便是两声东西倒地的闷响,杨程啸竟一斧头将朱邦耀身子由上至下砍成了两半。此时的杨程啸,真的成了一个红人,他的全身上下,都滴着点点鲜血,一部份是他自己流的,而另一部分,则是他杀对方的人所溅上来的。杨程啸看也没有看朱邦耀的尸体一眼,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周铃的身旁。

    周铃的胸口给姚君武刺了两下,这两下虽然没有刺到她的心脏,但却让她受了很重的伤。杨程啸摸了摸周铃口鼻,感觉到还有微微呼吸,还好周铃只是晕了过去,他忙给周铃受伤的胸口点|岤止血。“铃儿,坚持住,我现在就给你疗伤。”说罢,赶忙坐到周铃的背后,双掌放到她背上,运起全身最后的一点真气,给他疗起伤来。

    “恩,程啸哥……。”周铃已经有些昏沉了。“铃儿,别说话。”杨程啸边说的同时,边把源源不断的真气输入周铃体内。

    一个多时辰后,周铃的身子渐渐暖了起来,呼吸也渐渐畅通,杨程啸赶忙起身,把周铃抱在怀里,便往附近小镇而去。

    周铃此时睁开了双眼,痴痴地看这杨程啸,说道:“程啸哥,我还活着吗?”周铃的声音就如一根蚕丝一样柔弱。杨程啸心中一阵酸痛,点了点头,说道:“恩,我们都没事。”话语间,几滴虎泪已经从他眼眶中滴了下来,他实在不忍心让柔弱的周铃忍受如此痛苦。

    “程啸哥,你真的喜欢我吗?”也许是周铃认为自己命将不久,竟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杨程啸将周铃轻拥在怀里,望着周铃那双满是泪水的上眼,心中无限伤痛。

    杨程啸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铃儿,我爱你。”他不知这话是不是假话,但对他打算未来迎娶的妻子说出来,再错也错不到哪里去。“铃儿,等你的伤好了,程啸哥就娶你过门。”杨程啸双眼期盼的望着周铃,“所以,你现在要坚强的活下来……”

    “开开门,快开开门!”杨程啸敲响了一家药铺的门。“是看病的吗?”一个中年男子打开门后,见门外有一个血人抱着一个女子,大吃了一惊,“啊,你们怎么了?”

    “大夫,求你快救一下我怀里这个姑娘……。”杨程啸话语未完,便感觉一阵头昏眩目,晕了过去。

    当杨程啸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三天上午,阳光从窗户帐子透过,射到了他的眼睛上,把他照醒过来。杨程啸只感全身疼痛,双眼昏花,不过他还是努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坐起身来后,检查了一下自己身子,见自己身子的伤口都给人包扎好了,显然没有什么大碍。他想起受重伤的周铃来,顾不得全身的伤痛,赶忙起身。

    这时,前天晚上那大夫走了进来,他赶忙扶住杨程啸,道:“你用不着担心那姑娘,她的伤势已无大碍,到是你,也全身多处……。”

    杨程啸打断他的话,道:“多谢大夫相救之恩,我的伤势没有大碍,还请你带我去看看那位姑娘。”

    那大夫见杨程啸执意要见周铃,便把他带到了另一间屋子。杨程啸见周玲此时静静的趟在床上睡觉,脸上脸色好多了,心中方才暗暗松了口气,他轻步走到周铃旁边坐下,然后理了理她的秀发,轻声道:“铃儿,你一定要恢复过来,不然程啸哥会内疚一辈子的。”同时,心中却是暗暗发誓,“铃儿,你放心,程啸哥一定会给你报仇血恨的。”

    虽然杨程啸想着为周铃报仇,但是他不知道这血雨门的总坛在何方,他只知道血雨门的三个堂的位置。青龙堂在大宋京都开封,紫凤堂在陕西长安,而白虎堂,则是在江苏扬州,青龙堂的堂主姚君武已经在昨晚给杨程啸杀死了,那青龙堂就不在成气候,所以他现在要找紫凤堂和白虎堂报仇。而在这两个堂中,他又先选择了白虎堂,虽然白虎堂远在江苏,但江苏扬州却是仙月四坛的所在地,而那仙月四坛,又给害他爹娘的幽云宫有所关联,所以,他到了那,即刻给灭白虎堂给周铃报仇,又可找幽云宫给双亲血恨。

    第三十八回 小倩搜身

    在这里住了十多天后,杨程啸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见周铃也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了,于是便准备独自上路,前往扬州。

    周铃舍不得杨程啸,欲和他一起前去,但是杨程啸却没有答应,一来是因为周铃现在重伤未愈,行动起来很不方便,二来是怕周铃跟在自己身边,又遇到那晚的危险情况。

    于是,杨程啸把周铃托付给了为他们治病的那大夫照顾,他给了那大夫一些银两后,便打点好包袱,告别周铃,然后去小镇市场上买了一匹好马,骑马向江苏扬州而去。

    奔行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见前面大道上三匹马横路拦截,马匹上乃三女子,皆戴蓬纱。杨程啸认得她们,就是两个多月前曾欲强取他《无量心经》的龚晓雪和她两个徒儿,他知道三人将他拦住的意图,于是急扭转马头,反向驰行。他并非怕了龚晓雪,不想与其过多纠缠。一来他现在重伤未愈,不便动剑。二来他不想与其刀刃相见,万一失手伤到她或是她那曾对自己有过不杀之恩的徒儿,都非己愿,惟有避让。

    龚晓雪为夺《无量心经》,自那日杨程啸得救于玄空大师,然后同玄空大师同上少林后,她和两徒便一直守候在少林山下,今日既是等得,怎容杨程啸跑去,于是扬鞭催马,向杨程啸追来。

    杨程啸只是在市场随便买的马匹,怎比龚晓雪三人身下坐骑,不多时,便要被三人赶上。杨程啸心知如此下去,也非良策。于是暗一运气,双脚在马鞍上一得力,飞身跃起,直往路旁林树中飞去。

    龚晓雪自知武功较杨程啸相差太远,可她现在已经看出杨程啸身负重伤,怎能放过这夺取《无量心经》的大好时机,只听她大喝一声:“臭小子,那里跑。”随即也飞身下马,向杨程啸追去。她两个徒儿小莺、小倩见得如此,也跟着赶去。

    杨程啸已练就了“行步飞云”的绝妙轻功,江湖中已少有人比。龚晓雪轻功虽是不错,但较他还是相差甚远,不多时就被娜开了一大段距离。小莺、小倩轻功更差,只得望叹身影。龚晓雪见杨程啸轻功如此了得,心下既是惊愕又是烦恼。她知道自己不能追上杨程啸,心生一计,厉喝道:“臭小子,你难道不想见你鸿翔妹子了吗?”

    杨程啸闻言,顿是心潮澎湃,他即停下身,直望龚晓雪。待龚晓雪赶上,杨程啸忙作揖问道:“还问师叔,我鸿翔妹子到底身在何方?”

    龚晓雪轻轻冷笑:“臭小子,你不是要跑吗?怎不跑了。我在山下等候了你两个多月,今日终让我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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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小莺和小倩也都赶了上来,自站在龚晓雪身后。

    杨程啸进退两难,他不想与龚晓雪多言,但又极想得知李鸿翔的下落。杨程啸面无表情道:“你要怎样,才能告知我鸿翔妹子的下落。”

    “师父,我们何必与他废话,就强取便是。”小莺道。

    “你须得交出这《无量心经》,我便告知你你鸿翔妹子的下落。”龚晓雪虽然看出杨程啸重伤未愈,但仍然不敢冒然出手。

    杨程啸实在很想得知李鸿翔下落,沉思半晌,心思一计,于是说道:“其实你们用不着大动干戈的,因为我早就将那书烧了。”

    “我不信,你骗我。”龚晓雪怒声道。“若你不信,你可以叫那位姑娘来搜我的身,看我身上是否有这《无量心经》。”他指的那姑娘,便是小倩。杨程啸之所以让小倩搜自己身,一来想借机会试探一下小倩到底是不是他朝思幕想的李鸿翔,二是则是让龚晓雪也知彻底打消从他身上得到《无量心经》的念头。

    龚晓雪沉吟半晌,看了看旁边的小倩,说道:“小倩,你过去搜他身上,看可否有这《无量心经》。”小倩愣了愣,缓步走到杨程啸身前,却是久久不愿伸手去搜书。龚晓雪厉声道:“叫你快搜。”杨程啸知道对方是还羞,不好意思在一个男人身上到处乱摸,说道:“姑娘,你搜吧,不然你师父是不会死心的。”小倩这才将手伸出,轻轻在杨程啸上下搜了起来。小倩这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摸来摸去,可以想象,她此时的脸有多红,还好她脸给蓬沙遮挡住了,别人倒也看不见。

    搜了个遍,小倩也未能找到《无量心经》。杨程啸在少林时,已将《无量心经》内容熟背后烧去,小倩当然不能搜出,她转过头去,向龚晓雪摇了摇头:“师父,没有。”龚晓雪面如死灰,她剑指杨程啸:“臭小子,你快说出这《无量心经》下落。”“我都说过了,我已经将他烧去了,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它。”杨程啸正色道。

    龚晓雪心中越加嗔怒:“我一剑杀了你。”说罢即欲动手。小莺忙阻止道:“师父,你别动怒,我有一事与你相商。”龚晓雪看了看小莺,知道她有事相告,叫道:“小倩,我们走。”小倩愣了愣,向杨程啸说道:“公子你多保重。”说罢就欲转身离去。杨程啸忙一把拉住她袖衣:“姑娘,等一等。”

    杨程啸忙从怀里取出那刻日玉佩,盼声道:“姑娘,你可认得此物。”

    小倩看了看那玉佩,又看了看双眼期盼的杨程啸,一脸迷茫,轻摇了摇头,还未及开口,龚晓雪便在那边喝骂:“死丫头,还不走。”

    小倩一扭手,挣脱开来:“公子保重。”说罢即去。

    杨程啸心如乱麻,呆呆站在那,目送小倩背影远去。他轻轻将玉佩放回怀里,自吟道:“鸿翔,你到底身在何方?我们何日才能重逢?”

    第三十九回 巧救小倩

    杨程啸理了理杂乱的心绪,过去寻得坐骑,再往前行。

    这日午时,正好路经一小镇,杨程啸牵着马匹,信步于小镇街头,小镇不大,街道是行人寥寥,偶有叫卖。突听那边有人喝道:“抓住她,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声音聒耳。杨程啸随声望去,但见三个汉子正在追赶一落魄女子,那女子面带惊色,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似要跌倒。那女子直往杨程啸这边跑来,边跑边是叫道:“救命,救命。”离杨程啸不到一丈,却是一下跌倒在地。

    杨程啸虽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看见几个大男子欺凌一弱女子,心中怎不怒火。他眼看那几个汉子就要敢上,忙一个跃身上前,左手扶起那女子,右手握住腰间佩剑,挡在那女子前面。这佩剑是杨程啸从新叫人打造的,他先前那柄已在那晚上给血雨门的人震碎,而他胸间的柔云剑又不能随便动用,因为一用柔云剑,就意味着他将杀人,所以,他只有另铸一剑了。

    那三汉子赶上,在前的那汉子大喝道:“死丫头,你往哪里逃。”那女子忙躲到杨程啸身后,凄声道:“大哥,救救我,救救我。”杨程啸愤然道:“你们干什么。”“臭小子,你是不是想多管闲事?”在前的那汉子粗声道。杨程啸正色道:“路剑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我习武之人本分。”那汉子嗔怪道:“你若是要管我们青莲帮的事,我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你千万要救救我呀,他们不会放过我的。”那女子惊悸怅惶。杨程啸护住那女子:“姑娘,你别害怕,大哥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杨程啸目转三人,厉声道:“你们为何要抓他。”一站右的汉子迫不及待道:“她爹害死我们青莲帮帮主夫人,我们还未得急报仇,他爹就死去,我们要将她抓回,给我们帮主当老婆了,哈哈。”

    杨程啸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是她爹害死你们帮主,与她何干。既然她爹已去,你们当不再计较此事,给别说强逼她去当什么帮主夫人。”“这是我们帮主的命令,你要理论去和我们帮主理论去。”那汉子又道。左便那汉子好不耐烦,他浓眉倒竖,怪眼圆睁,怒喝道:“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她爹杀了我帮主夫人,当然要她来偿还了,何须与他废话,我们动手便是。”在前的那汉子厉色道:“小子,你若再不让开,我们有你好看。”

    杨程啸不与言语,转头道:“姑娘,你自去。”他然后对那三个汉子喝道:“这姑娘我是救定了。“上”站前那汉子大喝一声,三人便齐拳攻向杨程啸,杨程啸轻喝一声:“姑娘,你靠边去,以免伤着。”那女子忙靠到一边,心中暗为杨程啸着急。

    杨程啸只是为了相救那姑娘,到是没有伤人之心,只见他右手一扬,手掌便将一个汉子的拳头握住了,他将起拳头向右轻轻一带,便用那人的手腕架住了另一个男子的来拳。杨程啸再一得力,那汉子手腕又架住了第三个汉子的来拳。他加了一成力道在手上,向前一退,三个汉子怎能立稳,皆是向后坐到在地,显得狼狈不堪。

    那三个汉子睁目看着杨程啸,怎么也不明白,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法术,便用一只手将己方三人在一招之内打败。此时,却见十多来人围从那边街头赶来,直逼向那女子。杨程啸一眼便知那些人乃他们一路的,也知那女子将有危险,他跃身到那女子面前,不让来着伤害她。

    那带头的人乃一五十岁左右的老者,他讥刺道:“小子,你竟敢管我青莲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