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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7部分(2/2)

春风吹又生,净心大师,我们不能放过他们!”霍常通又道,而其他群雄见杨正义夫妇死得甚是悲壮,倒是动了三分恻隐之心,站在一旁不开口,看净心大师作何决定。净心大师沉吟良久,正色道:“阿弥陀佛,我们都是保助孤寡的武林好汉,怎能伤及无辜,我看就放过这两个孩子,如果杀了他们,我们与林魔头又有和区别。”“我们听大师的。”人群中不少高呼道。

    “既然这样,此事就到此为止,我们还是尽快去料理我方丈师兄、龙帮主和今日这些战死的英雄门的后事吧。”净心大声道。

    且说众人离开石坝,稍有良知之人便去帮着抬净悟大师,龙帮主,彭长老等人的遗体下山而去,更多的人则是在百灵堡周围四处寻找那武林四宝的踪迹。石坝上只剩下了杨程啸,李鸿翔和林春秋三人,林春秋解开杨程啸|岤道,杨程啸和李鸿翔立到杨正义夫妇遗体前。

    两人泪似滂沱,心中悲痛不已,一首《柳梢青》为证:

    风送悲愁,云生怨恨,天地伤忧。秋叶传情,断鸿达意,乌鸟声啾。

    两行痛泪潸流,划腮过,溪泉幽幽。腹似刀插,心如刃侵,泪尽声收。

    第二十三回 天封堡主

    众人在百灵堡找了一天,把每个角落都翻了个遍,却也一无收获,见实在无宝可寻,不得不败兴而去。红日坠西,天色渐晚,杨程啸和李鸿翔依旧跪在杨正义夫妇身旁,伤心落泪。林春秋走到杨程啸身边,轻声道:“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也别太过伤心,我们还是准备你爹娘的后事吧,也好让他们早些安息。”杨程啸点了点头,感激道:“多谢林叔叔,要是他们都与们一样通情达理,我爹娘也不会这般下场。”

    突听一凄楚之声:“杨正义,你为何这么就去了,我还没找你抱负我之仇!”只见一头带蓬纱的黑衣人从林中飞落到坝上。此人就是当年杨正义在荒山破庙所遇见的龚晓雪。龚晓雪缓步走到杨正义夫妇面前,呆呆看着杨正义,颤声道:“正义,你为何不让我见你最后一面……”话犹未尽,眼泪便似泉水般涌出。良久,她又转目看了看玉无悔,切齿痛恨道:“你这个狐狸精,未等到我亲手杀了你,我今日要你死无全尸!”说罢,便拔出长剑,怒指玉无悔。

    杨程啸站起身来,挡在父母遗体面前,厉声道:“不许你侮辱我娘,你才是狐狸精。”李鸿翔也站起来,不让他人伤害玉无悔一丝一毫。龚晓雪瞥了两人几眼,怒色道:“两个野种,我今天先杀了你们。”

    却听见林春秋吼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欺凌弱小。”龚晓雪转过身来,打量林春秋一翻,不肖道:“这关你何事,我要杀谁就杀谁。”“哼,恐怕没这么容易,这也得问问我手中长剑。”林春秋正色道。

    “那就试试,看招。”话音未落,龚晓雪长剑已刺向林春秋胸部。两人片刻即交起手来,可林春秋实非龚晓雪对手。他嗷鸣山庄有天下第一利剑嗷鸣剑,可此行并未在身,因此两人交手不到十招,林春秋已是大落下风。

    但见龚晓雪横空一扫,林春秋侧身闪开,长剑反取龚晓雪腰腹,龚晓雪却不躲闪,疾荡剑花,剑到途中,双脚的力,飞身跃起,长剑一个横摆,立取林春秋面部。林春秋急转剑锋,相迎来剑,不想龚晓雪又是虚招,长剑一轮,划向林春秋的左腕,林春秋如何躲闪?左腕给龚晓雪重重划了一剑,手握不稳,长剑“铛”一声掉落在地。龚晓雪不给他半丝缓气之机,长剑疾提,侧扫林春秋颈部,龚晓雪来剑已近在咫尺,且来势又猛,林春秋毫无躲闪之机,他按叹一声:“我命休也。”就在这千钧一发只即,却听“铛”也声翠响,龚晓雪手中长剑竟拦中折断,龚晓雪飞落下身,正在疑惑之即,却听大坝内壁有声音传来:“世间情事最伤感,心碎痴人同病怜,我恨红颜无觅处,你伤眷爱离人间!”声音充满惆怅。

    龚晓雪随声望去,却见石坝边站着一六十有余老者,背着双手,甚是威严。仔细打量,乃是浓眉入鬓,须长颊广,面似重枣。原来刚才是这老者用一小石子将龚晓雪长剑打断,由此可见,他扔石子的力道何其大。龚晓雪对他微一打量,怒声道:“你是何人?敢在此胡言乱语。”林春秋则是暗暗惊心:“怎地此人离我们这般近,我等却未察觉。”他忙向那老者抱拳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那老者向林春秋摆了摆手,道:“举手之牢,何足挂齿。”他说罢便目转龚晓雪,伤忧道:“我和你一样,都是心碎痴人。”龚晓雪剑指那老者道:“你这老东西,尽敢在此讥笑我!”

    “你才受了二十多年的相思之苦。而我却受了四十多年,我们真是同病相怜。”那老者又道:“人死不能复生,晓雪,你也不要太过伤心,再说那杨正义从未把你放在心上,你这般伤心动怒却是不值。”龚晓雪见他竟能叫出自己名字,微微怔了怔,但却想不起此人到底是谁。“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龚晓雪说罢,手中断剑便如电闪般刺了过去。

    那老者一动不动,待到长剑近在咫尺,这才轻扬左手,竟用手指夹住了来剑。龚晓雪向后拔动,可对方夹的甚紧,却是不能拔出,她忙转动长剑,才迫使那老者放手。龚晓雪又顺势扫向那老者大腿,却见他轻跃躲过,身型甚是飘忽,龚晓雪又是唰唰唰几剑扫将过去,也被那老者轻易化解开来,可他只是闪躲,却不曾还手。龚晓雪十几招之后,仍未能伤及那老者一丝一毫,她停下手,猜疑道:“你是林师叔?”

    “还好,你能想得起我来。晓雪,就听师叔一言,不要再任性了,你玉师妹本来就死得惨,你又何必连死人也不放过?”龚晓雪再次掉下泪来:“师叔,你只顾说我,可你又何尝不是对那抢走玉师叔的人恨之入骨呢?”

    林尊南怒色顿起,愤然道:“他***,你别提那畜生。他和你玉师妹怎能相提并论,他先是用花言巧语骗取了你玉师叔芳心,后又为了那纯阳掌门和武林盟主之位而弃你玉师叔不顾,让她孤独伤心。可这禽兽反却成了中原武林人人尊敬的大英豪。老天真是有眼无珠,你说我该不该恨他入骨。”

    却见林尊南双耳动了动,厉声道:“树上几位的朋友,为何要躲起来,是见不得人吗?”声音夹杂着浑厚的内力,在山谷中久久回荡。“哈哈哈哈,林堡主果然好耳力。”只见树林中飞出一个黑影来,轻落到对面的石坝上,落地时无声无息。可由于天色已晚,再加上山谷寒雾甚浓,却是看不清那人的面容。那人刚一落地,身后又落下四个灰衣人来,分站那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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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尊南轻轻一笑:“阁下好轻功,却不知尊姓大名,到百灵堡来又有何贵干?”那黑衣人负手冷笑道:“我是谁,你不用知道,我上百灵堡的目的和你林堡主一样。”林尊南疑色道:“难道你也是来找如英的?他***,你和她有什么关系。”黑衣人怔了怔:“找如英?莫非林堡主不是为了百灵堡的宝物而来?”

    “我才不稀罕什么宝物,我只为见如英而来,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黑衣人侧过头去,轻哼道:“我为何要告诉你。”林尊南心下大怒:“你他***,敢和老夫这般说话,难道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为何要把你放在眼里,别人畏惧你武功高强,我可不惧。”林尊南气得七窍生烟,大喝道:“不知你是何方鸟人,他***,如此狂妄,老夫才不怕你们人都势重,今天倒要看你究竟有何能耐。”话音刚落,双脚跃起,如雄鹰展翅般飞攻向那黑衣人。

    那人见林尊南来势凌厉,大意不得。气运丹田,双掌顿如铁石,扬手与林尊南来掌相对,却听“嘭”一声巨响,掌风震得坝上尘土飞扬,烟灰迷漫,而两人同是倒退了几步,这才定下身来。“好内力”林尊南由衷赞道:“却不知武功如何?。”说罢又一招‘鹤行千里’如风似电攻了过去,两人片刻便交起手来,从大坝飞斗到树林中,夜色中,只见两人身影似幽灵般在树林中飞舞,掌风直扫得树叶纷飞,枝木乱断。

    但见那黑衣人双掌在胸口划过一道弧,一掌向林尊南扫将过去,林尊南飞身跃起,躲过来掌的同时,飞脚踢向那黑衣人胸口,腿到途中,脚尖晃动如雨,虚实不定,全取那黑衣人胸口|岤位。而刚才那黑衣人扫向林尊南的一掌却是落空,正好扫在一株树叶上,那树叶说来也怪,竟突然燃起。那黑衣人见林尊南来脚凌厉,疾一个飞身倒跃,身子凌空,脚踢林尊南侧身,与此同时,上掌急攻过去,林尊南腿不收回,转迎那黑衣人来腿,又是“碰”一声,两脚相砰,荡起一道排山倒海的气流,震得周围树叶沙沙下落。

    林尊南见那黑衣人来掌到来,身子半轮,刚好躲过来掌,那黑衣人这一掌又扫到树叶,树叶顿是燃烧。林尊南在一树叉处一借力,又飞跃起来,他回头一看,大喝道:“玄火绝热掌?你是玄火腾龙蒋腾龙?”他口中言语,手上却毫不怠慢,一掌“凤凰盘枝”向那黑衣人扫将过去,黑衣人侧身躲开,林尊南这一掌正好打在一树干上,那近半尺粗的大树竟哗一声断裂。

    两人相交数百合,却是互有攻守,谈不上熟优熟劣,大坝上的林春秋,杨程啸等人则是呆了,目不转睛站在那看这场龙虎之斗,心中都暗暗惊叹两人武功之高,可谓平生初见。

    第二十四回 剑圣出剑

    此时却听那黑衣人对大坝上三手下大声道:“快将那两个孩子杀了。”站在石坝上的三灰衣人应道“是”,然后便步步逼向杨程啸和李鸿翔。

    林春秋挡在杨程啸和李鸿翔的面前,怒视三人。那三人步步逼向林春秋,就要动手,却听一阵狂风使来,叶尘满天乱舞,杨程啸和林春秋都感身子站立不稳,面部隐隐生痛。而那三个灰衣人却是齐声惨叫,全身血流,缓缓倒在地上,微微呻吟了一会,便命归黄泉了。众人皆是心惊不已,原来那三人竟死在数片飞来的叶子之上,那叶子就是普通的树叶,乃是绝世高手用致深内力催促而来,神奇般的将三人杀死。那黑衣人边斗林尊南,边抽身道:“何方高人,竟敢杀我属下,有本事就现身出来。”林尊南也大声道:“今日这百灵堡果然群龙云集,真让老夫大开眼见。”

    却见那黑衣人一招‘紫燕斜飞’飞跃开来,轻笑道:“林堡主,我两人武功不相上下,再这般打下去也难分胜负,我看我们还是先探清这隐藏的高人后,再行计较我们之间的恩怨吧。”林尊南见自己的确和那黑衣人武功不相上下,知道久斗无益,也就停下手来,可他嘴上却不放过那黑衣人,厉喝道:“他***,老夫还没活动开筋骨,你就不打了,真是扫兴。我看你的‘幽云九天’也不过如此,恐怕是穷招未技了吧。”

    “哈哈哈,林堡主也识得这幽云九天。”那黑衣人道。林春秋闻言,竟啊一声惊叹出来,这“幽云九天”乃当年幽云宫宫主姜越天所练神功,乃为幽云宫绝学,练到第九层后威力无穷。姜越天当年正是在练就少林绝学《洗髓经》后,以深厚内力为根基,最终练成了这幽云九天的第九成神功,以使得武林受到腥风血雨的大浩劫,而现在这幽云九天的武功重现江湖,任谁也会心惊不已。还好这黑衣人内力修为未到,只练到了幽云九天的第七层,不然林尊南怎会是他对手。

    林尊南轻笑道:“你到底和这幽云魔宫是什么关系?”那黑衣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林堡主好象知道不少吗?我和这幽云宫有没有关系,干你林堡主何事。”林尊南恨恨道:“他***,你如实说来,这百灵堡杨正义夫妇被人陷害,可与你有关。”

    “你说,我爹娘是不是你陷害的。”杨程啸厉吼道。他听到林尊南如此言语,心中对那黑衣人顿生疑惑。那黑衣人瞥眼看了杨程啸一眼:“臭小子,敢与我这般说话,我杀了你。”话出一半,便一掌向杨程啸飞攻了过来,他一心想取杨程啸性命,这一掌毫不留情,乃是用了十层功力,来势之快,就如山洪爆发。林尊南站在那边,根本不及阻止,惟有大吼:“小心。”杨程啸还未反应过来,那黑衣人掌风已至,直压得杨程啸憋气,哪还得急躲闪。林春秋见状,急挺身向迎,欲接下那黑衣人这一掌。可身形未动,却感背后“脾俞|岤”一麻,已不能动弹不步。

    只见一道白影晃动,那白影左手半护住杨程啸,右手一扬,相迎那黑衣人来掌。那黑衣人见对方在顷刻间便点了林春秋|岤道,暗声道:“此人武功好高。”他本想收掌,可招式已至,不得不强迎。”

    两人双掌相交,竟然无声无息,两人却是谁也没有倒退半步,静站在那。而那黑衣人就感自己的全力一掌打到了棉花上,全部劲力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正在纳闷之即,却感对方刹地拥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力道,这力道好如山溪轻缓,又似海啸拥来。却见那黑衣人身体如一断线的风筝,突然轻飞起,直向后坠,飞出三四丈才落到地上,又退了七八步后,那黑衣人才定下身来,可他刚一定身,身子还有一道余力未消,又往后坠去,还好他在快要跌倒时,急一个“瑶子翻身”,方才立定身形,避免了坐倒在地的狼狈相。那黑衣人心中既是惊鄂又是羞愧,他愣了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林尊南心中也暗暗吃惊:“此人这以柔克刚的一掌,真是旷古绝今。”

    那白衣人放开杨程啸,笑道:“剑游天下,天下为家。”

    “剑圣肖豪天!”那黑衣人和林尊南齐声惊道。“哈哈,正是老夫。老夫好久没有出峨眉山了,不想这刚一出来,就遇上了好戏看。”肖豪天说罢,左手一扬,一道微风荡过,林春秋顿感背后|岤位一痒,|岤道顿是解去。林春秋忙向剑圣抱拳谢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剑圣刚才点了他|岤道,其实是为了不让他强迎那黑衣人来掌,若非如此,以林春秋的内力,定会被那黑衣人一掌击毙,刚才着实算得上是剑圣救了他一命。剑圣轻轻一笑:“不必多礼。”

    杨程啸此前也曾听爹杨正义提起过剑圣的名号,知道剑圣武功更甚他太师父丹阳真人,他此身从没见过丹阳真人,更别说剑圣,此时不但与他如此相近,刚才更是得他相救一命,心中仰慕之情油然而生。杨程啸呆呆看着肖豪天,但见他六短身材,额庭饱满,白眉长须,面色光泽,好如仙翁下凡,却是看不出他到底多少年岁,也许八十岁以上,也许九十岁以上。杨程啸愣了许久,才道:“多谢前辈相救。”

    剑圣朝他一笑:“很好,是块练武的材料。”那黑衣人又看了看剑圣,恨恨道:“肖豪天,你竟敢坏我好事,我们走着瞧。”说罢便踏风而去。”

    林尊南忙迎上来,赞道:“肖大侠剑法果然出神入化,恐和我大师兄相差无几了。”肖豪天忙笑道:“你大师兄龚剑锋和纯阳帝君吕洞宾,可是老夫此身唯一佩服的两人,他当年大战幽云宫姜魔头的英姿,何其威风,我又怎能和他相提并论。”

    林尊南笑道:“肖大侠不但武功高强,为人又谦虚,我林某佩服得很呀。我也当该是离去的时候了。”林尊难走道杨正义夫妇遗体面前,相杨正义抱拳道:“杨正义,你师父是一个畜生,你却是个英雄,怪不的你会离开纯阳邪教,真是明智之举。我林某少有佩服人,你杨正义便是一个。”他说罢便飞身而去。

    夜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风拂树林沙沙作响。大坝上只剩下了林春秋、杨程啸、肖豪天三人。却听杨程啸惊慌道:“鸿翔,鸿翔你在哪里?”原来在刚才在肖豪天和钟碧荷打斗期间,这李鸿翔和龚晓雪便没了踪影。杨程啸,肖豪天和林春秋三人忙四处寻找,可寻找了个遍,却也不见半个人影。

    杨程啸回到石坝,嘶心裂肺的喊到:“鸿翔,鸿翔你到底在哪里?我们不是说好了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的吗?你为何就这般的离我而去?”话语间,两行痛泪又滑腮而下。林春秋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