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得逞了吗,车被偷走了吗,我看这一片儿也沒有那辆车呀,”此时天已经朦朦发亮了,左向环顾四周,沒有发现车位上停着的那辆乐腾,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在他看來,如果车再被无人驾驶般开走,那么这次行动也是不完美的。
“哦,哥,沒事,我早就注意到他们的阴谋了,提前把车藏在了别处,今晚他们正好扑空了。”游北星意识到汽车还停在小区外,为了平息事态尽早脱身,赶紧解释道。看着左向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如果他兴致高昂起來,说不定硬要拉着自己去摆桌庆功宴,也是说不定的。
“哦,那就好,还是你心里有数,就我们刚才那一顿痛打,估计那些人再也不会敢來了。”左向一脸骄傲地夸耀道。
“向哥,你们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有空我肯定请你们喝酒。我等会还有事,咱们就这样散了吧。”游北星赶忙收住话头,说完,几个人就此告别了。
游北星急忙开车赶到臣杰天家里,臣羡开门让他进來,然后转身进去忙着布置周韵的床铺,此时周韵暂时直挺挺地平躺在沙发上,双手笔直地依附在躯体两侧,两腿也是紧紧并在一起,沒有任何弯曲松动的意思,就像死人僵硬的尸体一样纹丝不动。
“臣叔,那周韵的身体怎么像是僵硬了呢,”游北星赶忙把情况汇报给臣杰天。臣杰天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晓,不过依旧还是顾自忙碌着。
小桐呆呆地坐在旁边,目光停滞地注视着自己的母亲。或许他已经失去了哭泣的动力,对于一个还未成熟的孩子來说,本來心灵已经经受了巨大的冲击,现在又举目无亲地看着母亲这副面容,或许因此再也找不回本身那单纯率真的个性了。
臣杰天随后拿出一个略显陈旧的方形木箱子,不过这箱子表面看起來却洁净如新,不像是久然放置而布满灰尘的样子,他在里面不停翻找着,神情严肃紧张。见游北星前來,他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沒有做声,接着又忙活寻找起來。游北星见他们都各自忙着,于是也随手找了一些零活。
臣杰天这时拿出一个紫檀木盒,然后放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赫然显露出一颗褐色的药丸,这应该就是臣杰天所说的能镇住身体的东西了。果然臣杰天稍后便把药丸塞进周韵的嘴里,同游北星一起合力将她抬到新铺好的床上,然后再用被子裹住周韵,最后又蒙住了她的头,就跟蒙瞎子那时处理小叨身体的步骤差不多。
“这样会把妈妈憋死的,”小桐极力辩解道。
“孩子,沒事,妈妈她只是病了,现在身体感觉太冷了,如果不这样的话,怕是会有危险。我已经给她吃了药,过不了几天就会好起來的,放心吧。”臣杰天温柔解释着,但是他不敢多看小桐一眼,生怕自己编造的谎言会被识破一般。说完,臣杰天便暗示臣羡把小桐带到其他房间加以安慰。
等忙完这一阵后,臣杰天直起身体,长长舒了一口气,游北星看终于有了空当,焦虑地问道:“叔,这是不是又跟小叨那次是一个情况,”
“是的,已经被那个厉鬼把魂魄吸走了,”臣杰天面色凝重地肯定说道。
“厉鬼,那个披斗篷的,你不是说他们是收鬼魂的那类人吗,”游北星矢然震惊,万分不解道。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确定不了那斗篷里面到底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收魂人可沒有这样的身手,行踪像鬼魅一样,來去无影无踪,轻念之间就可以掌控他人身体,临走的时候,还易如反掌地抽走了别人的魂魄。”臣杰天分析得头头是道,然后挑起眉毛,瞥着眼角,又反问了一句:“就蒙瞎子那一类的收魂人,你觉得有可能办到吗,”
其实臣杰天与这斗篷人已经接触过几次了,特别是在韩茜车边的那次正面交锋,当时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现在看來,这斗篷人如此穿着完全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不是像收魂人那样用这身特殊的行头來武装自己。
说起这收魂人,前面我们也是提过的。大多数就是那些职业的江湖驱鬼道人,在晚上披着这种斗篷做一些收鬼降妖的行当罢了。想当初,黑斗篷完全是为了方便道人晚上行动隐秘,几乎沒有其它特殊作用。但是,随着祖祖辈辈经验地积累,经过一代代发展演变,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