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到怀里,然后捂住他的嘴,生怕哭声会被外面的那个斗篷人听到一样。他们与这怪物中间不过只隔着那么薄薄的一扇木门而已,只是简单的一声响动便会暴露出自己的位置。
“小桐,出來吧,快來妈妈这里。”周韵的声音低沉而且沒有任何温柔的修饰,让人胆战心惊,她似乎已经找到了小桐的弱点,开始了亲情攻势,这对于一个惊慌失措的孩子來说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小桐的心智开始慌乱,突然挣脱开游北星的怀抱,便要去开门。游北星急忙拉住小桐的手,着急喊道:“不能出去,”。
“我要找妈妈……”小桐终于忍不住了,泪珠搭成了线,十分委屈地倾诉着心中的苦闷。
突然,只听到‘嘭’的一声,屋门被打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周韵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了过了,准确地勾住小桐的脖子,然后拽到门板上。
小桐就像被钉在了那里,一边挣扎,一边喊着妈妈,但是周韵的手似乎掐得更紧了,小桐的呼吸也变得局促起來。这只手在小桐的记忆里,原來是多么的温顺纤柔,每次触碰到自己的脸庞,都是轻轻地爱抚着,但是这次,这只手却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游北星不敢轻举妄动,或许只要周韵轻轻地扭动一下手腕,那小桐的脖子便会断掉一样。
“好的,我开门,我开门,千万不要伤害孩子。”游北星只能妥协,然后打开了门锁。果然,周韵的手松开了小桐,然后打开了屋门。游北星则趁这个机会把小桐拉离了门口,小桐则赶忙扑到了游北星的怀抱里,惊吓过度地抽泣起來。
游北星只能抱紧小桐退避到卧室内的一角,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女人,背着身后那个似曾相识的斗篷人,一步一步地走了过來。周韵现在的状态就像是梦游,而且意识模糊不清,甚至都分不出是敌是友,斗篷人对于她的控制更像是穿透了皮囊,直达灵魂一般。
“小桐,快,快到妈妈这里來。”虽然面前显现的还是周韵那张苍白而且可怕的脸庞,但是这声音明明就是后面的斗篷人模仿发出來的。
小桐畏惧地看了看眼前的这个怪物,胆怯地摇了摇头,然后紧紧地靠在了游北星的肩膀上。这两个陌生人之间似乎在很短的时间内,已经建立起來了某种亲密的信任感。
“休想,”游北星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把小桐藏在身后,死死靠住,大声呵斥道。
只见那斗篷人抬起了手臂,而周韵也跟着抬了起來,就像手把手教写字一样,但是两只手却始终保持平行着,沒有任何接触。待手臂抬高以后,只见耷拉着的手指猛然往上一抬,游北星就像是一个被高尔夫球杆挥打出去的球,加速碰到墙壁上,然后掉落下來,瞬间昏迷过去,不再动弹。
那黑影一步步走过去,小桐战战兢兢地蜷缩在那个角落里,怔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了,甚至都忘了该怎样哭泣。
眼看着危险一步步靠近,小桐便是这囊中之物,只待这猎手如何发落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屋里的电灯突然亮起來,整个屋里就像被注入了一股能量一样,明如白昼,顿时让人感觉安全了许多。这便是光明的力量,只有光明,才可以为迷失路途的人们找到回家的方向,也会为他们驱走内心中对于黑暗的忌惮。
游北星也被这刺眼的光亮惊醒,揉搓着脑袋,缓缓抬起头來,这进门打开灯的不是别人,正是臣杰天。臣杰天一把阳升粉撒过去,屋内挥挥洒洒地飘落起了白色的粉末,但是那斗篷人依然附着在周韵身上,纹丝不动,也沒有想要逃脱的意思,这阳升粉竟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游北星这才看到这个斗篷人的全貌,只见他身披一个黑色斗篷,上面刻印着奇奇怪怪的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那花纹就像是电镀了一层银粉,分外耀眼。而在这黑斗篷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却看不清楚。
臣杰天有点吃惊,赶紧从包里拿出磁场干扰仪,操作起來。刚开始还是有作用的,至少会让周韵看起來不是很舒服,但是后來即使调到最大功率,也感觉起不了多大作用了,那周韵像是被激怒了,皱起眉头,把头低下,低声叨念着,然后又抬起头,一脸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