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贴着我的脸颊擦了过去,带过的风声响在我的耳边,这一惊我愣了半响沒回过神,当鬼魇越过我时,我才意识到回头去看看。
回头时已经见鬼魇抽出匕首架在僵尸的脑袋上,但是他飞出的匕首却已经掉在了地上,看來是沒有击中。从那僵尸的穿着來看貌似有些年头了,长袍马褂顶戴花翎纬帽,胸前还挂着朝珠,孔雀羽的三眼花翎看得出來这人品级在当时不低啊。
然而现在这幅样子,着实让人有些看不下去;就不说僵尸的枯槁模样,身上的朝服都依然残破不全,深靴也是烂的不成样子;显然是埋于地下常年累月的,已经全被腐蚀了。
我们感觉鬼魇此时已经胜券在握了,毕竟匕首已经向一起收了起來;然而不想迟迟不见僵尸的头落地,突然那僵尸把脖子上的匕首弹了出去;转身就用尖长的指甲,向鬼魇刺了过去,若不是鬼魇连连后退已然被刺中。
那僵尸见鬼魇是抓不到了,转而朝我们扑了过來,这会离僵尸最近的就是黑蛋了,那僵尸自然是先拿他下手了。
黑蛋一看不好赶紧后退,估摸着黑蛋那孙子怕背着它跑不安全;就这么看着僵尸连连后退,不想那僵尸却一跃飞了起來,速度之快和那只身穿甲胄的飞僵有的一拼。
黑蛋因为背着后退,当下被后面的石头摔得四脚朝天;那僵尸扑下的一瞬间正中黑蛋两腿之间,我们一看这下子坏了,弄不好连命根子都沒有了。
我赶紧上前去拉住僵尸的两只脚,因为用力过猛把僵尸的朝靴底子拉了下來,鬼魇这时也已经赶了过來,单膝跪在了扑倒在地僵尸。
那僵尸张着嘴朝黑蛋两腿之间咬去,我再一次拉扯地上的僵尸,硬是把它连同鬼魇先后拖了一步,就这一步之遥救了黑蛋的命根子。
眼看黑蛋那裤子被死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衬裤暴露无遗,万幸僵尸那一下沒有刺中,不然现在可就多了个姐们了。
“这东西太下流了,就不能挑个好地方下嘴,这地方的血你也能吸的进去,怎么下得了嘴的。”都什么时候了,黑蛋这孙子还不忘贫上几句,手上这会还在吧裤子往一块拽。
鬼魇跪在僵尸的身上,拿出匕首却始终刺不进僵尸的身体,现在看來面前的这个僵尸,至少也是飞僵一个级别的,着实不好对付啊。
那僵尸一个发狂便站了起來,鬼魇始终在背后扼住它的脖子,不给它喘息的机会。
我一看机会來了,赶紧将斧头抽出來,朝着僵尸就砍了过去,然而把它帽子都劈成两半了,也沒办法将它脑袋劈动。“赶紧來帮忙,别提着你那裤子了成吗,”我朝着一边只顾着害羞的黑蛋就让其來。
“奶奶的,你让爷爷光屁股,爷爷把你全扒光。”说着黑蛋就朝这边跑來,现在也不顾他那春光乍现的裤裆了;过來对着僵尸和就是一顿乱砍,虽然什么用也不起,但是他实现他的诺言了,这孙子真就趁鬼魇和僵尸缠斗的时候,把僵尸拔了个精光。
欲静这会手里拿个树枝在那瑟瑟发抖,也不知道她手里的东西到底起什么作用。
僵尸被拔个精光后恼羞成怒了,仰天咆哮了一声后便奋力的飞了起來,眼看鬼魇也被待了起來,我赶紧抓住飞将的脚将他们向下拽。好在它飞起的不高,就这么拖着我们向前飞,就当我和鬼魇止不住他时,黑蛋也跳了过來,一把把住我的腰,彻底让这飞僵停了下來。
落地的一瞬间,鬼魇硬是拿出长匕首刺向飞僵的后背,但是依旧沒能刺进去;我一看赶紧用小斧子的另一头当做锤子,狠劲的砸向鬼魇的匕首。
别说这接二连三的敲击真就把匕首砸了进去,那僵尸的身体并无血水溅出,反倒是一股黑气喷了出來,鬼魇躲闪的同时就是不离开僵尸的身体。
抽出了匕首再一次刺进僵尸的身体,那僵尸终于忍不住变得狂暴起來,身上的黑气喷出,带着鬼魇的匕首便飞向了山涧的洞穴……
就在它快要接近洞口时,突然一个黑影钻了出來,硬生生把僵尸抓了下來,紧接着对着僵尸就是一顿撕咬;连斧子都看不进去的僵尸躯体,就这被那黑影扯的四分五裂的。
鬼魇这时也冲了过去,对僵尸就是一匕首,但是刀子还沒落下,就被那黑影一爪子给逼退了回來“我的猎物你们谁也别动手。”低沉但是显得粗狂的声音,让我们很难想象这就是侏儒鬼王。
随着侏儒鬼王将手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