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不人不鬼的,活多久都是一样。”我感觉说完这句后侏儒鬼王便会立马了解这次争辩,让我欧再也说不出话,但是他沒有。
在这昏暗的地道里,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來,尽管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热,要去和侏儒鬼王争辩这事情……
“将死之人罢了,我沒必要和你说这些,留着你的命好好过完你剩下的日子。”侏儒鬼王说完便独自一人离开了地道。
张猴子过來盯着我,半天才张嘴“知不知道你都说了些什么,”
“我只知道我们费尽心机去救欲静,可是那个婴儿却沒有人过问死活。”虽然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那不是婴儿,那只是嗜血骨玉,但是还在我看來那明明就是一个女婴,沒有人过问也沒有人在意。
“天一亮就走吧。”就这么一句后张猴子便漠然的走到一边休息,尽管其他有都像说些什么,但是看着我却都一言不发。
我就这么一夜未眠,直到侏儒鬼王回到这里,对张猴子说了句“天亮了,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下了。”
张猴子点了点头,似乎是还沒有清醒一样。“你找到了游尸藏得地方了,”
“沒有。”侏儒鬼王回答得直截了当“但是万僵朝月时,它便不会再躲了。看样子是只能强攻不能智取了呀。”
“我和你们一起。”沒经过脑子的一句话,让让在场的所有人立即把目光指向了我。
黑蛋过來拉了我一下“你疯了吧。这事情现在不是我们能管的了,人家都已经让咱们走了,你还非要较劲干嘛。昨晚我就想说你了,你……”
当黑蛋见我沒有一丝的笑容,就这么看着侏儒鬼王时,他不再说话了;以他对我的了解,他应该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的,我决定的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改变的。
侏儒鬼王沒有言语也沒有任何的预兆,突然一脚就把我踢到墙角,这一下重的我抱着肚子半天沒法动弹,着实是疼的要紧。
欲静一见侏儒鬼王动手立马叫了起來“你怎么这样。凭什么动手打人。”
“这样的废物跟着我们也是拖累,我不想他忙沒帮上反而给我们添麻烦;这一下你们就能把他抬出去了,用不着我再浪费口舌了;大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就是这身上的本事远不及嘴上的功夫啊。”侏儒鬼王冷嘲热讽的,我虽然听在耳里,但是这一脚真的是快把我肋骨都给踢断了,疼得我话都说不出來。
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黑蛋他们把我连拖带拽的弄了出去,出地道口的那一刻阳光刺眼,耀的人睁不开眼睛。就这么短暂的时间,张猴子和侏儒鬼王已经远离了我们。
我想去找他们时就觉得头被谁砸了一下,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
醒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鬼魇的背上,眼前已经占了一排的士兵,都是我们來时遇见的那些人,只不过添加了一些新面孔。
尽管我们心里明白那些不见的人都又怎样的结果,但和我们却沒人和他们说起,我想就算提到了他们也不见得会感概一番。
那些士兵露面后只是确认一下我们的身份,放行后他们继续消失在萧瑟的树林中。
这时鬼魇和黑蛋似乎沒看的那么紧了,只是欲静一直贴着我,趁他们不注意我回头便朝來时的路跑回去。就这时那群士兵给我发出了警告,但是我并沒有回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么做;但是我不想看到那么无辜的生命就那么陨落了,即便在他们看來我根本沒什么作用,仅仅只能添乱而已。
身后的声音很是嘈杂,不知是不是鬼魇他们极力的在和士兵们解释,但是我就这么一股脑的往前跑,直到筋疲力尽。
“跑什么呀。害得我们追都追不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來,我回头一看果然是黑蛋无疑。
欲静和鬼魇也跟了过來,欲静愁眉苦脸的说到“怎么就不能和我们好好商量下呢。如果你一定要來,我们陪你一起。”
我朝欲静和鬼魇挥了挥手“毫不容易才把你揪出來,不能让你们再出事了。已经够连累你们的了。”
听我这么一说欲静便心酸了起來“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家以前请你们过去,你不是不顾生死的救了我吗,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
“就是就是。”黑蛋跟着起哄。
关键这不是谁的事情,这是我觉得必须去做的“我就想知道刚才是谁敲我脑袋的。”
黑蛋支支吾吾半天,有看了看欲静,欲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