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窄小,而且七转八绕的,僵尸的身子想进來是很难得,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这村子里躲着的人会那么安全了。
七拐八绕的我们在里面爬了几个弯,便來到了一处宽阔点的地方,这里有人已经点上了油灯,看样子那些人是住在地下无疑了。
也不只是光线的昏暗,还是鬼魇伤势中了,怎么看都觉得鬼魇不对劲。
张猴子停下來根本沒有闲着“把他的肩带和刀鞘都给我下了。”
鬼魇虽然脸色难看,但是还是有意识的,自己就把东西都卸了;等他他脱了上衣,我们就看十个窟窿在他胸口。虽然已经沒有血水流出,但是一个个黑洞洞的窟窿很是怕人,周边的皮肤已经泛黑腐烂。
就见鬼魇拿出一把糯米自己敷在伤口,随着他自己的一阵惨叫,就见那白花花的糯米敷在伤口后,立马变得一边乌黑,一股股的黑水开始漫过糯米浸出來。
“这是怎么回事。”黑蛋指着鬼魇问道。
欲静很是紧张的上前抓住鬼魇的胳膊,鬼魇虚弱的看了一眼欲静,在她受伤轻轻地拍了一下“我沒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哼哼。休息一会,休息一会你就沒命了。”张猴子冷笑后说到。“不要逞强知道吗。飞僵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沒有十足的把握憋屈硬碰硬,何况还有那么多的白僵。”
“我只是一时大意了。”
“死鸭子嘴硬。赶紧做好了,我帮你把尸毒清一下。”说着张猴子拿出了他捡回的匕首“糯米已经不管用了,飞僵的尸毒糯米止不住的。”
就见张猴子咬破了手指,在鬼魇的胸口画了一张符,但是张猴子去一脸的的惊恐。呆在那里瞪圆了双眼,我们都好奇张猴子这是怎么了。
“救救我哥呀。你发什么愣呢。”欲静在一边叫嚷着。
张猴子这才回过神來,看了眼欲静“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你哥还真是休息一会就行了,这小子身体里的东西真是个宝贝。”说着张猴子把匕首在舌头上一舔,便用手里的匕首划开了鬼魇胸口的腐肉,他顺着十个窟窿连着划开,一道长长的伤疤皮肉外翻。
鬼魇真是能忍得住,手里攥着一把泥土憋红了脸,愣是沒有再叫出声。
然而让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的不仅仅是划开了皮肉,只见黑水流出不见血水;那窟窿里慢慢地爬出了一条条的蠼蛄幼虫。原本应该是血红幼虫,现在都变成了一条条通体发黑的虫子,一个个爬出鬼魇的身子后便死在了地上。
随即张猴子一道一道的划下了鬼魇身上的烂肉,直至见到鲜红的血肉。鬼魇的汗珠满脸都是,一粒粒的滚落下來。
“你这是干什么。”欲静叫嚷着。
“帮他好的快点呀。想他好就让一让。”张猴子说完就拿出符纸,这一次他把符纸打开,包进去了一块烂肉,也不知是什么肉,随着他念动符咒,符纸裹着那一坨肉烧了起來,然而我们却沒有闻见有任何的异味,按道理这肉烧糊了怎么也会有些焦味,可现在却一点也沒有。
随即张猴子捡起了烧完的东西,放在手上按了按直接就涂在鬼魇的胸口,鬼魇伤口处一阵阵的焦糊,那气味就像是人的皮肉活活被烤焦的味道。
鬼魇再怎么有骨头也顶不住了,咬了下牙便疼晕过去了,张猴子掏出了符纸贴在鬼魇的胸口,双手开始结印了。这是他平日里受伤才会用的么热切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用这招,可想而知鬼魇的伤势轻重了。
这一张张的符纸紧缚在鬼魇的伤口,代替了需要的包扎,不管怎么说鬼魇也是因为我们才受的伤,这会不仅使得我们很羞愧,感觉也不好意思面对欲静。
张猴子坐在一边靠在一边“还好这小子命大,自己身体里也有蠼蛄幼虫,吸取了他身体里大半的尸毒,不然距离心脏这么近,有命回來就见鬼了,”
“都是你,沒事跑出去,要不是等你能这样吗。就是你,不是你我们也不会來这里……”欲静一大堆的责骂,让张猴子脸上都挂不住了。
“是我回去救他的好吗。”张猴子委屈的说了句。
然而他不说这句也就罢了,说了以后欲静便更气了“你还好意思上前跑,沒你怎么会出事的,”反正欲静大一开始就认定张猴子不是好人,出了事自然全怪在他身上。
别看张猴子对我们不留情面,对欲静他是一点办法沒有,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得,难怪人家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