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魇昏睡了过去,我们只能止步在这,但是这里面憋屈的很,总感觉呼吸都很是困难,就不知道鬼魇这会能不能受得了。
我凑近张猴子,挨着他坐了下來“我说你给鬼魇敷伤口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臭的跟黑蛋那汗脚一样,”
张猴子眼睛扫了下我们几个,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又时间在告诉你,那可是好东西呀。我可是费了很大劲才弄來的。”说罢张猴子给我一个眼神,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很是失望但也沒办法,只能靠着休息;那边欲静一直在照顾昏睡的鬼魇,黑蛋则跟在旁便也插不上手,不知道折腾个什么劲。
……
就在我们都归于平静了,总感觉有一阵阵的婴儿啼哭声,在这地道里面听得格外的真切“你们有沒有听见,”张猴子把头歪倒我这边问了句。
“有婴儿的哭声。”我竖尖了耳朵去听。
黑蛋也连连点头说道“我也听见了,真的有孩子在哭嗨。我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原來你们都听见了呀。”
“咱么也是时候去看看他们那帮人躲在地下干嘛了。”张猴子一把将我拉了起來“咱们过去看看。”
黑蛋一看我们要走就笑了起來“我就不去了吧。我在这照顾他们。”
“谁要你照顾了。”欲静白了黑蛋一眼“你能看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们自然是不管他们怎么斗嘴,跟着张猴子就朝地道的深处钻了起來;可是让人头疼的是这里的地道四通八达,往往待在一个岔口,你面临的将是六七个地道岔口或者更多。每每这个时候我和张猴子都相视一笑,一脸的无奈。
眼瞅着这面前有路却不知往哪走,着实让人很是头疼“现在怎么办啊。”我问道。
“眼睛分不清楚就用耳朵呗,反正这黑漆漆的地方咱也看不见什么东西。找到声音从哪传过來的,比这眼朝里进就是了。”
他这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子是简单,你以为这听个声音就能那么准啊。“既然您老都说了,那您听一听咱们从哪条道进呀。”
“关键是现在那孩子不哭了呀。”张猴子 很是无奈的说到“你说这孩子该哭的时候不哭,刚瞅准我们休息那会哭,谁家孩子这么厌。”
“我总觉得这里的人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张猴子明知故问,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我盯着他故意躲闪的眼睛问道“这里人都这么不怕死吗,而且就算是在这地道里面,我不相信僵尸就沒办法。是不是你要找的东西,就在那村民的手里面。不然人家也不会那么不待见你们,是吧。关键是你们的人也想要那什么嗜血骨玉对吧。”
“哎呀。小伙子越來越聪明了呀。”张猴子一下下拍着我的肩旁,最后一下故意重重的捏着我的肩头“知道那么多不好,有些时候咱们就得装糊涂点,难得糊涂吗,”
他不说这些还好,说这些我就整糊涂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就在我们两很是尴尬的时候,地道里婴儿的哭声又一次响了起來,张猴子顿时脸上就笑开了花“小东西还是蛮乖的,走着。”
我还在侧着耳朵辨别方向,张猴子已经把我拖进了右边的一条地道,这右边的地道入口看着挺大,进去后不匍匐在地上,根本就不进不去。
“你说这挖地道的都不用自己身子量一下吗,这爬起來多费劲啊。”我一边往里挤,一边捅着张猴子的屁股。
“打仗那会要的是速度,你以为是修地下皇陵吗,做的跟皇宫一样,你走的就舒坦了是吗,”张猴子也不说我捅他的事,只是他出去的时候堵在了出口,生生的把我卡在地道里面。
“我说你能不能赶紧走啊。”实在是憋屈的受不了了。
张猴子踹了我两脚,小声地说道“别吵。”
我这边憋屈着,也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被他说了一句后也不敢大声嚷嚷了,就只能这么爬在后面等着。
过了一会张猴子沒打我招呼就钻了出去,我这总算翻身了,赶紧跟着就出去了;可这一出去我就傻了眼了,虽然地方是开阔了许多,但这里满满当当站了一排人,其中就有一个年轻人,是我们进村就遇见的那位。
“你们怎么进來的。”那年轻人问到。
我和张猴子就沒顾上他,因为人群中已经有人让我们跟着过去“走吧。老祖宗让我们带你两过去,真的狗屎一样甩都甩不掉。”
“你说什么呢。”我对着那个说话的大汉叫道。
人家瞪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下,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