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丢下汪顺自个跑吧“你个王八蛋,惹了蛮烦就跑,看不见这里还有两个喘气的吗,”黑蛋这才意识到我们,见我们还在后面,就赶紧回头來和我一人拖汪顺一只脚。
可是想跑似乎已经晚了,那毒虺眼看就要把毒雾图过來了,我们都瞪大了眼睛,头上的汗珠直流,眼看这下完了……
可是正当我们都在等待毒雾降下的一刻,那毒虺整个身子被拽偏了过去,而正欲喷出的毒雾也喷到了空中,眼见得救了我们跑得更快了。地上的汪顺被我们拖着离断气也差不多了,等我们跑了都一段距离,才发现身后藏了个人。
转身一看汪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躲这么远了“你小子还真会躲啊。”
“还说我,你们师傅在那拼命,你们也不上去帮忙。”汪牛很是鄙视的说到。
“我们要有那本事啊。再说了,谁说他是我们师傅啊。”黑蛋说道。“我们什么都不会,怎么去帮他啊。去了那也是送死。”
“那你们都会些什么,”汪牛一脸的惊讶看着我们问道。
黑蛋有些词穷,但想了下回道“做棺材啊。”
汪牛脸上抽搐了一下便不再问了,汪顺在地上冷冷的笑了几声。
那边张猴子依旧拽着血皮麻绳,和毒虺就这么对抗,但是张猴子虽说力气大于常人,但是说到底还是沒有那畜生厉害,因而就见毒虺每每向后挣扎,张猴子便会将手中的线放一段距离,等到毒虺停止挣扎他便在将手中的血皮麻绳收紧,猛的将毒虺向他那边拽。
毒虺几次三番的将毒雾吐向张猴子,奈何始终沒能命中,但是毒虺的身上已经被张猴子用血皮麻绳勒出了一道血痕,血皮麻绳的坚硬和纤细足以割断毒虺的鳞片。
随着张猴子越拉越紧,那血皮麻绳也越來越嵌进毒虺的肉里,黑红的血水在毒虺的那一道血痕中蔓延出來,渐渐地从血痕以下都流满了许多血水。
毒虺的挣扎也渐渐弱了,因为它每一次的挣扎都会让血皮麻绳勒的更紧,它这一不动张猴子就开始收紧手上的血皮麻绳,那毒虺便吃了疼朝张猴子靠近。
这一靠近都会似乎发现了什么,便径直的直取张猴子,不需他拉毒虺主动地朝他奔去,看样子毒虺是知道只有杀死张猴子才能解困。
但是毒虺一靠近张猴子就真的上了当了,张猴子看上去很是高兴的将手中的血皮麻绳丢在脚下,从胸口掏出许多张符纸,朝着毒虺撒去。
紧接着双手结了印,空中的符纸应声燃起,张猴子嘴里默念几句,就见那些嵌入毒虺身上的铜钱四下飞散,铜钱本就深入了毒虺的身体,这四下散开无疑让毒虺受了重伤,原本就已经手上的毒虺终究长着血盆大口,嚎叫了几声便跌进了老龙潭。
庞大的身躯如同崩塌的高塔,瞬间的崩塌让老龙潭水面溅起了巨大的浪花,张猴子被这巨大的浪花吞食了,等到浪花消散一切都归于平静,就见落汤鸡一样的张猴子信步朝我们走來。
看样子已经解决了那毒虺,黑蛋这会高兴了起來,一把抓过汪牛“这根本不需要我们兄弟动手知道吗,要是我们动手那畜生早就死了,哪还等到现在。”
不仅仅是汪牛很是鄙视的望着黑蛋,连我都不好意思骂他,不要脸也得有个极限,这么沒脸沒皮的还带上我。
汪顺依旧躺在地上冷笑,现在对于我们他有的似乎只有鄙视和愤恨。
“你这什么意思啊。唉。你一开始就骗我们,你和老村长一样都不是东西。”黑蛋很是义正辞严的骂道。
“人就在这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别说那些沒用的。”汪顺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自己的死亡。
张猴子淋得跟落汤鸡一样,一身疲惫的走到我们身边,看了看地上的汪顺,又看了看拿着烟枪的我。
一把拽过老村长的烟枪坐在汪顺的身边,他把烟枪放在汪顺的手里“你得活下去知道吗,”
汪顺依然躺在地上不动,也不去理会张猴子的话。
张猴子沒有看他只是兀自说到“你也知道他早就放弃了复仇,可是人终究还是因他而死,谁都得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他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选择了自己的方式结束生命。我知道你小时候是靠他才能活下去的,而且他教你蛊术却不准你养蛊对吧。所以你懂得解蛊却不会种蛊,也就是说你沒有能力用蛊杀人对吧。知道为什么老村长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