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毒虺的尾巴横扫过來,张猴子顺势将毒虺的头向下按到地上,这一击重重的打在了毒虺自己身上,张猴子也借机躲到了阵势之外。
张猴子虽然躲到了八断回转的外面,不等毒虺翻身便围着老龙潭跑了起來,我按住了汪顺将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朝他脸上來了几拳,这孙子不耐打,也就是几下他便制服了。
刚才为了应对状况我有些累了,一屁股坐在汪顺身上“唉。你把那东西弄回去。”
汪顺只是躺着,估计是知道打不过,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就这么躺在地上既不挣扎也不说话,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嗨。你小子怎么就这么扭呢,早知道还不如让张猴子把你弄死得了,今天也沒这破事。”
“在你们看來到底谁该死,”汪顺终于开口了。
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从他身上挪了下屁股,坐到地上把他手上的烟枪拽了过來,省的他待会再找麻烦“我们也不想的,老村长刚才是个意外,张猴子,,不。我师父已经给了他机会了,况且是老村长自己想不开。”
“如果你们不逼他,他会想不开吗,从你们來到现在他杀过其他人吗,他甚至知道你们有威胁,但是却一直沒有对你们下手,就连那小子他明明可以杀了却还是为他把脸治好。他致死不想你们继续查下去,只希望你们能救救活着的人。可是你们呢,”汪顺躺在地上歪了下头看向旁边的黑蛋。
我沒法反驳他,不是因为我不想反驳,而是对于生死我们确实无法决定,谁都沒有权利去剥夺睡得生命,而我们來到这里,也确实沒有给他们带來什么,村里就连残留的食物还得分给我们一些。
……
张猴子这会已经将老龙潭绕了一圈,他每每奔跑时,毒虺都会朝他喷出毒雾,好在都被他一一躲过。等道张猴子來到我这边是我才发现,他正在将符纸贴到石头上,就像第一次他对付的时候,但是这次他还将血皮麻绳在每一块石头上绕了一圈,但是他这只是很随意,稍微一碰恐怕就会掉落。
一圈下來张猴子貌似也累的够呛,水里的毒虺以不变应万变,像是超笑张猴子一样长着嘴巴朝张猴子吼着,那一股腥臭味道立马就随着一阵风吹了过來,让我忍不住恶心起來。
不过畜生终归是畜生,再怎么阴险也绝对沒有张猴子奸诈阴险,张猴子在躲闪绕圈的时候已经给这畜生下了套了,这是真的下了套。
这畜生虽说经过这两天的修养,伤势已经好了许多,但是说到底上次被张猴子打的很惨,身上的炸伤还在。最重要的是老村长沒有破坏他的阵势,看样子老村长自己还真的无法完全掌控这畜生,他和汪顺貌似只能唤出或者让它平复,就像喊醒一个沉睡的人或者哄一小孩入睡一样,可是喊醒了要它去做事情,这就要看他心情了。
如果这畜生能听人的使唤,那还真不好对付,可这畜生偏偏还就不听话,让张猴子钻了空子;张猴子双手结印,朝那毒虺跑出一枚枚的铜钱;这么个庞然大物,别说张猴子了,我闭着眼那也能砸中了。
可是奇怪的是张猴子似乎只是将这些铜钱打进它的身体,虽说毒虺身上鳞片很多,但是许多地方早就被张猴子炸的只剩光秃秃的肉了。铜钱打进它肉里,让毒虺很是疯狂了一把,扭动着身子拍起水花,一來是想组当张猴子视线,另外还妄图让这些铜钱掉落。
就在毒虺使劲的扭动身躯,就见张猴子将手中的血皮麻绳猛的一拉,就见那打在个个石头上的活结一个个脱落,但是因为距离太远张猴子就像收网一样,虽然他手上速度很快但是血皮麻绳收的却很慢。
我见这样子不好赶紧拖着汪顺往后跑,拽着他的双脚省力了许多,汪顺却不停的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但是我就当沒听见,其实我是怕那畜生万一发疯,他怕也要死在这了。
可就在我一步步朝后退去,就见一块块石头朝老龙潭飞去,我停下來看了下,黑蛋那孙子正再捡地上的石块扔那毒虺,虽然我不明白他这动作有什么意义,但是他却乐此不疲的扔了一块又一块,最后一下倒是管用了,他把地上的短斧子捡了起來,而且扔中了毒虺身上的光秃秃的地方。
顿时那毒虺就不不管张猴子了,张着大嘴就朝我们來了,我差不多能看见他喉咙里的一团黑雾;见那毒虺朝我们來了,黑蛋甩屁股就跑。
我心里那个气啊。他上次吃了亏,自己知道那毒雾的厉害,我还拖着个累赘呢,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