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汪牛还在那呢“汪牛的毒怎么办,”
张猴子听到我问的话起初一惊,转而又平复下來“照老村长说的,这会他应该已经安全了,汪顺应该已经把毒解了。”
“你说汪顺本就是汪家的人,受了老村长恩惠才活到今天,可是毕竟他也是汪家的人啊。怎么就胳膊肘外拐呢,”黑蛋在一边分析着。
我们正说着,就见远处走來两个人影,一高一矮相互搀扶着;渐渐逼近后两人轮廓才显现出來,正是汪顺搀着汪牛过來了。
汪顺见到老村长的尸体后立马就绷不住了,一个大男人扑倒在老村长尸体上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们只是站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在一边的汪牛似乎也知道了些什么,从他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意外,只是对老村长的死有些不忍。
汪顺爬在老村长身上,握住老村长的手颤抖着,全身都在不停的抖动“你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不错。是你们杀了他。”
汪顺猛地站起來指着老村长的尸体,我们这才发现他站起來时拿过了老村长手里的烟枪,紧紧握在手里很是激动。“那些人都是该死的,他们贪婪本就是罪有应得,老村长虽然养了许多蛊虫,但是一直都沒有杀村子里的人;他把这些人的罪孽交给了洪水,那些人本就应该为先祖赎罪;老村长事后还找你们救援,可是你们本着灾情不管,却硬要來查事情的原委,真相真的比活人的生死还重要吗,他刚才还说你们会给他一条生路的,叮嘱我给汪牛解毒,如果他真的想杀死所有人,那他又何必去救人,”
“谁犯了错都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如果你们的先祖沒死,那他们也是需要赎罪的,但是他们早已死了;老村长的过错也是有的,他为自己的过错做了了断,你不要再错下去。”张猴子看着眼前那个常被他打的小伙子。
“既然你要这么说,我们就不聊了……”汪顺拿起了手里的烟枪吹了起來,当时我们只是知道这烟枪上有眼,确实能够吹响;但是这会汪牛吹起來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烟枪吹响后是有烟雾从烟杆上的洞冒出的。
张猴子闻声去夺下烟杆时已经晚了,就见老龙潭的水再次泛起了水泡,进而出现了一个偌大的漩涡,毒虺猛的从老龙潭冲出,带起的水柱直冲天上,散落的瞬间就如同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毒虺冲出的瞬间就直扑张猴子去了,他似乎能认出这个仇人“赶紧往后退,退到八断回转阵的外面,你们快啊。”
汪顺在那边大笑了起來“你们也尝一下死亡的味道吧。”
汪牛这会身上有伤,又被这样的阵势吓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不敢起來,我和黑蛋硬是将他拖出了阵势。
汪顺在里面和张猴子对峙着“你们不会明白一个老人的无助,你们也不会明白一个老人是有多么孤独,可是面对这样的命运他却从沒有抱怨过;甚至对自己仇人的子孙,他也是爱护有加,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张猴子这边已经沒有功夫再去搭理汪顺了,更别说劝他回头了,,张猴子手臂上的符纸还未撕下,毒虺的血盆大口咬去时被他双手接住了,他双手扳住都会的上下颚,就这么和这个庞然大物对峙着。
毒虺长长的舌头在张猴子面前伸缩,张猴子快速的闪避毒虺一次次的攻击,就在他们一人一虺难解难分时,汪顺拿起村长早已拔出的斧子,一步步的靠近张猴子。
这是的张猴子跟那庞然大物对峙,完全沒有办法分神,我见状赶紧冲了过去,黑蛋似乎是被那毒虺的毒吓怕了,这次见到那东西跑的比谁都快,现在躲在八断回转阵势的外面不敢进去。汪牛自然是吓得腿软,瘫在地上现在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箭步冲了过去,就看汪顺那这斧子离张猴子越來越近,张猴子一边扳着毒虺的上下颚,一边用余光扫了一眼汪顺,看他那这斧子过去,头上的汗珠打入黄豆,一个个顺着他脸颊不停的滑落。
“我这就送你下去陪他。”汪顺举起了斧子朝张猴子砍去,就在他还沒落下的瞬间我终于感到了面前,顺势将汪顺扑倒在了地上,张猴子这才舒了一口气。
汪顺身子比我们弱很多,我想大概是是老村长教他蛊术所造成的,可是可他的样子却又不像会蛊术的样子。
那边毒虺与张猴子僵持不下,就见毒虺的尾巴抬起,朝张猴子横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