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说完毕的李明德则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一般,往后靠坐在床上开始闭目养神,似乎根本不担心其他是否能够猜出他的答案,一个人不知道是在继续回忆有关那件事情的一切,还是想要努力地去忘记,这个答案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其实他所讲的这个故事只是他的一次噩梦,那是在他刚进入学校的时候,那时的兄弟还沒有死在鬼魂试炼之中,两人都还沉浸在对鬼魂试炼的恐惧之中,这个噩梦他也只告诉过他的兄弟,当然这个故事的答案也只有他和他的兄弟知道。
“对了,”曾华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大叫起來,随即意识到此时已经是深夜了,连忙放低声音说道:“我们还沒有说游戏的惩罚呢,”
闻言,众人都有些苦笑不得了,之前见到她的这副样子他们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都还在惊奇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开窍了,却沒有想到她在考虑的居然是游戏的惩罚,也不知道她是有了某种把握必胜,还是纯粹为了凑热闹。
这个游戏在学校之中还算是流行,却沒有几个人还有心情去规定什么惩罚,它的意义更多在于彼此的学习,而且还是关于每个人的思路和生死,沒有几个人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当然,曾华婷应该算是个例外了。
“那就输的人到地方请吃饭吧。”见到其他人都是一脸无语的表情,易禾为了不至于冷场便好心地提议道。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这次输的多半就是曾华婷,而这次去北京就会住在她的家中,让她请客吃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易禾这也算是在挽回曾华婷的面子了,尽管这丫头脸皮厚到压根不会在乎这些事情。
“不行不行,,,一点挑战性都沒有,”果然,曾华婷根本沒有察觉到易禾的用心,还在大吵大闹地抗议着,两颗黑不溜秋的眼珠一转,满脸狡黠地说道:“反正我要去看天安门,要不输的人就去那里当众唱首歌吧,嗯……唱德玛西亚之歌,怎么样,”
在天安门唱德玛西亚,也亏这个丫头能够想得到,估计一开口就会被一群警察叔叔拖走吧,不过众人却沒有提出什么异议,因为输的本來多半就是曾华婷自己,她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呗,而且如果不同意这个话,让她继续胡闹下去,说不定还会提出更加荒唐的惩罚,至少这个还在四人的承受范围之内,大不了到时候装作不认识她就行了。
见到其他人都同意了她的提议,曾华婷脸上绽放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仿佛这场游戏她已经赢了,剩下就是看轮到谁去天安门唱德玛西亚了,一点也沒有想过如果是她输了怎么办。
短暂的玩笑之后,众人再次陷入了沉默的思考之中,李明德给出的信息并不多,而鬼魂试炼的情况也多半是如此,很多线索都需要自己去根据经验脑补,所以答案的方向也有很多种,有可能一些最初脑补的线索不同,最后得到的答案也会是南辕北辙,而其中却只有一个是真相。
十分钟之后,众人纷纷停止了思考,这也是这个游戏的潜规则,鬼魂试炼之中或许还沒有这么久的时间來思考生路,所以也沒有人会在这个问題上耍赖。当然,曾华婷还是一个例外。
“我认为大衣内出现的食物和水都不是真实的,所以死路就是在食物的诱惑之下去吞吃那些足以致命的冰雪,但是生路我却想不出來,不吃东西应该也会死。”抽到第三个讲故事的杨恰恰第一个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她的分析非常简单,却也算是生路的一种分支。
听完杨恰恰的述说,众人将目光都投向了李明德,希望他能够做出什么评价。这也是每个人的本能反应,不过李明德也应该十分了解这个游戏,从表情上并无法看出他对杨恰恰推测的看法,依旧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觉得大衣内出现的食物是真的,因为在得到大衣的时候,上面还带着一股烟酒味道,说明他曾经的主人很有可能非常喜欢烟酒。”似乎在针对杨恰恰的推测,徐琳琳不等易禾说出自己的推测便抢答道,“至于死路,我觉得是换取食物还有着别的代价,比如生命力之类的,生路的话应该就是克制自己的欲望,不到饥饿的极限就不要轻易换取食物。”
徐琳琳的分析更加抓住了细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