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我们身体上所散发出的热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阳气,他们对热的排斥,就好比我们对这种阴气的不适应异样。·
此时突然周围出现如此沉重的阴气又代表什么,然而大蛇越逼越近,眼看就要冲到韩洛克跟前,而韩洛克依旧双手紧合,嘴里依旧没完没了的念叨着我们听不懂的东西。
所有人的鱼枪都上了膛,对准通道口出,一旦韩洛克有什么危险,这五把鱼枪同时发出的威力或许也能牵制住下大蛇。
杜菲握着鱼枪的手,不由的微微颤抖着,嘴里低声的念叨着“快点走啊,保命要紧啊,你站在那里还念什么经啊,那怪物能听你的吗?”
突然大蛇猛地向前一扑腾空而起,血盆大嘴直接招呼着韩洛克的头部位置而去,锋利的牙齿就像钢钉般散发出渗人的白光,就在我们集体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奇迹的一幕出现了。
韩洛克突然双眼睁开,一声气出丹田怒喊“杀!”
顿时眼前的大蛇直接重重摔倒在地,然后仿佛浑身被攻击般,在地上艰难的扭动起来,我清楚的看到大蛇的身上不断的出现了很多像是被什么抓伤的血口子,并且越来越多,渐渐的大蛇在一阵疼痛的扭动之后,就渐渐的不在动弹奄奄一息。
大家都一脸好奇的看着韩洛克,我心里也犯了迷糊,这家伙该不是会什么仙术吧,这简直有些扯淡了,可是要不是这样的话,怎么在没动一下手指头的情况下,就将这个庞然大物活活弄死了呢?还有大蛇被撕扯的血肉模糊的身体又该怎么解释?这简直有些太神话了。
韩洛克擦了擦额头的汗,看样子此时的他非常的虚弱,他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就问了我们一句话,“通灵术,你们信吗?”
此时或许大家都不明白这个问题与大蛇的死有什么关系,但是都点着头满口回答“相信!”
韩洛克坐在地上,打开水瓶,边喝着水,边向我们解释道“刚才我用通灵术,请求了一些周围存在的灵体来帮忙对付那个大家伙,要是没‘他们’帮忙我们这下估计早在蛇肚子里了!”
胖子一听韩洛克这么说,立刻双膝跪地不停的磕着头,嘴里还念叨着“谢谢各位爷爷,爷爷你可要保佑我胖子能安全出去噢,外面多少好姑娘还等着我照顾呢!”
韩洛克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道“行了,胖子兄弟,这些灵体都已经消失了!”
胖子一听这话,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对着韩洛克埋怨道“你丫啥人们,不早说,白让哥们这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白折腾一番!好赖男儿膝下还有黄金呢!”
对于韩洛克所说的‘灵体’在我来想,应该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鬼魂之类的阴物,我不由的有些佩服这个家伙,看起来平日话不多,但却没想既然有这等本事,能够指挥这些东西来帮忙。
但是即使现实摆在眼前,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这有些太超乎常理,人与鬼的沟通?我相信说给谁,谁他娘的也不会信,可是没办法,我没有更好的解释。
人常说你不信的并不代表就没有,其实很多乡村野记中,就记载了很多有关人于鬼之间的传说故事,比如,《聊斋》,《鬼志》,《山野怪谈》之中,淡然这些都是一些画墨添笔的传说,但是很多正史之中,也曾出现过发生在人与鬼之间的故事,史记《故宫》中,就一段,虽说是轻描淡写,但是很容易看出其中的奥妙。
《故宫》中有这样一段,‘大清王朝开门迎狐宾,月映宫中树影之下,闻窃窃私语之声,谈心者阴阳两地隔。’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清末,清朝开门迎进异国之人,这些人都像狐狸一般狡猾,但史记官不能记载的如此露骨,所以用狐宾来代替,直到异国人开始对整个国家做出打压势攻击,清朝政府反映过来时,已经无力抵抗,然而每到晚上,就连正气凛然的皇宫之内,都有鬼魂出现,这句话虽说是形容整个清朝的落魄地步,但是最后书语之中,也提到有鬼与人在树下交谈。
然而故宫有鬼的说法一直被大街小巷广为流传,众所周知故宫对游客的观赏时间有非常严格的控制,下午四点开始清园,六点结束,清园完毕后,必须保证任何一个地方绝对不能留有一个游客,对外称是怕文物失窃,可是傻子都知道那里的东西,即使你偷的出去,也没人敢收。
再说了国家的一级旅游景点的防范措施,难道还不如一些二线城市的吗?很多二线城市的博物馆都有昼夜开放的先例,而故宫却做不到?其实我有个同学曾告诉过我有关故宫夜间不开放的原因,他的话我是非常相信的,因为他的工作地点就在故宫里,他曾告诉过我,故宫有鬼的传言,绝对不是虚构,他曾经在一次特殊情况下,必须夜晚进故宫园内,那一晚他在清朝一个嫔妃的小院内,亲眼看到身着清装的宫女们,来来回回穿梭于小院内,每个人脸上都像扑满面粉一样的白,他当时直接被吓的尿了一裤子,整个人便晕了过去,醒来后他害了一场大病,从那后在也不敢夜晚进故宫了!
不过他所说,很多文献中,以及闲谈中,对于故宫有鬼的事情层出不穷,其实这些只是说明一个道理,世间或许真的有鬼的存在,而我们只是没遇到过罢了。
韩洛克会指挥鬼,这样的事实,说真的此时我还是无法接受,除非有个鬼愿意听从我的指挥,我这人就这样的怪脾气,自己没有实际操作的东西,我是永远不会心服口服的信服。
巨蛇已经挂掉,此时我们暂时还算是安全的,可是一番折腾下来如今各自都已经筋疲力尽,只能原地休息一阵,待体力恢复后再继续寻找出去的路。
所有人都耷拉着头,看样子累的连脖子支撑脑瓜的劲都没,只有修一个人四处的张望着,他好像再观察着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