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卞仰仰已经坐在列车里讲了许久,我认真的听着,但是,还是忍不住我天生爱翻的特性。
列车的前面一拍杠杆上面,居然挂着一个笔记本?我打开开始看了起来。上面写了三个辉煌的大字,灵师录!我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这边,不在理那边的卞仰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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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3月18日
虽然这一件事情过去了许多年,但是我还是时常会对此耿耿于怀。作为灵媒世家的继承人之一,我认为我有权利了解我们家中的一切。就算当时调查方用一些似乎专业的名词来搪塞我这个小孩子。但是,儿童的直觉告诉我——这一件事,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18年前惨遭杀害的,正式赫伦氏灵媒家族的传承人——我的父亲赫伦陆,和通灵者——我的母亲唐志依。
忘了做个自我介绍了,我是赫伦娜,和我哥哥一起,继承了我们家所有的秘密。我和我哥哥不同的是,我哥哥相信了调查方的解释,对于十八年前的谋杀案,他没有任何的想法。他这个人和我不同,无论在什么方面,他总是不会去想太多。这或许是每个人不同的人生哲学,说来也有点道理——人生本就苦短,为何还要为自己平添无谓的烦恼呢?自己的想法根本不可能改变已有的现实。
灵媒世家的人们的生活并不像人们想象中的那样行踪诡秘,神秘莫测,并且经常给这家瞧瞧,那家看看。其实并不然。我们的存在只是为了守护远古的秘密以及上古流传的法器,仅此而已。正如同北方的萨满一样,我们除了灵媒这个身份,依旧有着别的职业,正常地和社会中形形**的人生活在一起。
我正是如此,我在历史研究所工作,专门做野外考古的地质勘探,并且是地质勘探组的组长,所以免不了要常年往野外跑。这一双“慧眼”也帮了我不少的忙。
此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eminem的“not afraid”的音乐。老胡居然在这个时候打我的电话。
“喂,老胡,有什么事?”我略带惊讶地问道。一般在上午的工作时间打我电话,她都会有什么急事。
“局里面接到一起案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杀人手法跟十八年前的案子一模一样,受害者在遇害之后,被挖去了小脑,脑干以及松果腺体,并且没有发现任何有关罪犯的蛛丝马迹,就连一点生物组织样本也没有。”
好歹活了这么些年,而且经常往外头跑,也算是见过些世面了,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让我震惊不已。“你确定?”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整个人几乎都愣住了。
“嗯,确定,我想晚上到你家里来,虽然我没有太多的权利知道所有的内幕,但是我依然可以尽我所能了解更多。”老胡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我当然相信你,都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僵硬的脸上总算能在震惊过后露出些笑容了。
“嗯,我现在要工作了,bye。”说罢,老胡挂了电话。
老胡全名胡艾久,是我打小混到大的老姐们儿,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形影不离。并且在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都一直是校友,直到去国外读研究生都是如此,都是在耶鲁大学拿到的研究生学位,我是地理系,她是化学系。她现在在公安局当化验员,她在今年两月份刚刚结婚,老公贱贱是一名法医,只是他们两个在不同的公安局。
我的工作有一个好处,忙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外地,要是在本地的办公室里面,基本上没有什么工作量,在完成为数不多的工作后,我有一大堆的闲工夫来设想这件杀人案与十八年前我父母遇害的关系。
这两者,绝对不是什么巧合,我甚至凭我的直觉可以断定,杀人凶手也是同一个。
包括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也在想这件事。假使这一件案子破获,之前的所有的恩怨就能了断。
这两年,我一直在穷山僻壤里进进出出,在那些地方有着不少奇异的文化,包括一些几乎闻所未闻的巫师之法。这种奇特,闻所未闻的杀人方式是否也是和某一个古老的组织有所联系呢?
这样的灵光乍现不禁让我自己吓了一跳,要是事实真的如此,那真的将会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尽管自己也是灵异世家的传人,自身的能力肯定过得硬,但是假如是一个组织,那一定会有许多的人。要是这是一个如同丹·布朗小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