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子,坏话留着我背後讲。
眼尾有痣的男人不以为意的微笑,继续处理那堆草叶,看紧火势,非天朝原薰使个记眼色,示意他跟上。师父,我跟朋友有事谈,你不必忙着招呼了。说完就带着原薰到自个儿待的房间,其实并不是做睡房用,而是间书房,还堆放了一些杂物,能睡人的只有一张略微宽长的床榻。
原薰接过非天递来的纱棉,坐在一张椅上,非天则靠在床榻一侧,原薰拉起他裤管笑说:野猫,跑哪儿戏耍去了?
神经。非天斥了声,抬起脚搁到原薰腿上,让他缠裹脚踝。原薰说,在脚上系这东西的人真有趣,因此他要求每次非天来找自己时,要让他听银片的声音,完事之後总会这样替非天再缠好。
原薰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的停顿和犹豫,好像包紮伤口,或是看诊时一样,不过原薰医病端看心情,收取费用也全是随性。
你身上有股高级的味道。原薰说。
难道我原本的味道很低级吗?
不,好像是很不错的麝香。
是喔。怪不得昨晚好像闻到什麽味儿。
原薰把缠好的布又松开,慢慢的揉按非天的小腿,眼神饱含柔情:不问我为什麽来?
你想讲就讲,我问你又不讲,只会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