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这该死的快感,非天就是害怕,为什麽这身体都不讨厌被这样碰!
哈啊啊、哼嗯嗯……好深,好深,你别……杨如碧忽然将人翻过身,扣牢非天腰际,像在他体内追逐什麽似的,猛烈刺击,体内的肉壁不舍的吸附住杨如碧的性器而引起一阵酥麻,穴口更是任性的缩紧,让他险些就要精关失守。
不知道从背後抱着非天抽插多久,这才达巅峰一次,非天靠在他怀里全身抽搐,腿间流出汩汩白稠,杨如碧轻缓的将其微隆的腹压揉,排出了深处的蜜液,非天本能的哭了出来,双腿软麻得根本撑不起身子,上身趴在床上,接受杨如碧接连的顶弄,磨着最里,非天乾脆哭了起来,但听来是陶醉的呻吟,实际上也是。
次日,杨如碧的床间,传来很低微的旋律,有人轻哼:我是一头猪,这是天大的误会。
前晚杨如碧还在他耳边,得意的说:我知道你不讨厌,我要你喜欢上我。你不会舍得害我的,非天。讲这话的男人抱着非天,满足的熟睡,真的不怕被杀。
该死的。非天觉得被这种执念太深的人缠上很累,这种恐怖他不是没见识过,还以为今生不会再遇上这类人。
一整夜,银片响个不停,他只能享受杨如碧带来的快感和刺。
原薰眉眼笑弯,没有回应,却很有同感。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