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兽形的兽人。
我们几个算还未成年,关系又亲近些,互相驮着对方也是可行的,以前是很经常的事,也许以后慢慢就会少了吧。
风尘仆仆地回了家后,吃着阿麼烤的肉,心思还在晶石手镯上。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今天是阿父洗碗,我站在门口,问院子里的雄父,“阿父,今年交换日你去吗?”
“你想去?”简单的长袍只有腰间用一腰带收身,但也显得好看的雄性反问我。
我挠挠后脑勺,声音略低了下来,“想去,但没什么东西换。”
他甩干手上的水滴,和我一样白皙的手指摆放着木碗,“你去一趟玩玩也不碍事,我这次不去,不过黎楠和胡里都会去,你跟着他们一起就行。”然后抬起脸嘴角一勾,又说,“要我去给你打声招呼吗。”
打什么招呼,让人家帮忙看管小孩吗?
我微微一顿,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回绝了,“不用,我会自己看着办的。”然后侧过身,看着还高我半个头的美男子斯斯然飘进屋里,接着他立马嫌弃地冲我摆手,催我离开。
暗下翻一个白眼,大声和阿麼道别后便往松屋去了。
天色已黑,虽有萤灯,但我不想耗费自己的眼力,把晶石放在桌上,走回院子里躺到千层柳下的矮床上,手臂枕着头,望着繁星吹夜里依旧有些寒冷的风。
突然觉得身边空唠唠的,这念头不过一闪,很快也就消失了。
因为篱笆周围满满长开的朝玉花悄然绽放,迎着玉轮发出微微的光点,一片连着一片,对着漫天的星海,似乎遥遥与天星相应。
我的心里还在想着,钱啊钱啊。
第25章第二十四章·难眠
同一片星夜下,有人欣赏着玉轮的深幽与静雅,有人却无从知晓它的美好。
坐在门口,双腿不时地晃悠着,苏素水长长的叹一口气,抬起头,意料之内的黝黑洞顶,那么黑,一点光亮也没有。
度过一个寒冬的亚雌,似乎看着更瘦了些。他发着呆,直到屋里传来一声呼唤,他才回过神来,起身拍拍屁股,走进透露出暖光的洞屋。
就见他的雄父的兽形盘成一圈球在土炕上,这时是醒来了,他身边的小雄性代他传话,“水水哥,猛叔让你早点去休息呢。”
看着兽脸上还能看出来的虚弱之色,苏素水点了点头,和壁炉旁烧水的雌姐说,“素衣姐,今晚在我屋里睡吧。”
温柔的雌性并无二话,只是又嘱咐苏犷要好好照顾苏猛,之后两名雌性就着温水洗漱完进了内屋。苏素水侧躺着把身体卷在一起,抱着膝盖不说话。
苏素水也躺下去,只拍着他的肩膀,默默安慰他,“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别再想了,猛叔做的是对的。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是你被恐狼给咬了,你定是受不住的。”
这话说的没错,被恐狼给狠狠咬住半截腰身,若不是兽人本身体质好,伤口愈合速度也快,苏猛才能够承受得住。那日如果是被袭击的苏素水受了同样的伤,如今怕是没命了。
默默地转过身来,头抵着雌姐的脖颈,声音哑哑的,“我知道。”苏素水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下地抚摸他的后背。
谁又能想到,平日以为极为安全的后崖,会突然跳出一只恐狼来。那天苏素水正从山洞里出来,又走到距离断崖边不远的岩石下找着个缝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