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外面所传沉湎女/色,那些私下里各自为政的朝臣们安生了不少,平江侯微微抬头看向诚王,二人使了个眼色,又马上垂下头,毕恭毕敬地听内侍监总管传达圣上旨意。
退朝后,以太子为首的保皇党被留下,诚王退出大殿就上了车架。却说这一路都极其压抑,伺候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直到进了诚王府,总管迎了出来说平江侯及英国公已到了。
这几人连朝服还未及脱去,此刻看诚王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地如五月惊雷天。英国公想了想,往前一步,躬身一揖,话未说脑门的汗先滚了下来。
“殿下……都是我那孽子的过错,下官不敢包庇,还请殿下处罚。”
这屋内除平江侯、英国公,尚有临照王等几位重要幕僚。而今天发生的事又与容桓脱不了干系,故而无人肯为英国公说项,尤其是平江侯更是不加以掩饰的不悦,能与他共处一室已是不易。
王游被抓,事先一点风吹草动也无,他所有江南的盐税账目都经手容桓,诚王原也是看过的,没有披露才让王游亏空。不成想被太子哪里来的慧眼,直接揪到圣上面前,从押入京既没审也没问,人始终关在太子那边,诚王再见到他时便是今日圣上在朝堂上下旨斩杀。
这还不算,前日容桓成亲,韩黛玥的陪府全被灭口,韩七小侯爷又不知所踪。诚王得知此事,简直暴跳如雷,直接把欧阳剑从床榻上扯下来,一路拖到院中打个半死,罢了还把人扔进王府的囚室,严刑逼供也没问出个所以然了,欧阳剑一口咬定人被送到了诚王的卧房,其他一概不知。
诚王咬牙切齿,转身怒喊:“叫容桓给我滚进来。”
厅堂的门被打了开来,容桓正站在门口,他的两边分别是韩黛玥和容大爷。
容大爷被侍卫拦着进不去,韩黛玥却没人敢拦,她是平江侯的嫡女,贵妃的胞妹,还是诚王宠爱的小姨母。就见这个年纪比诚王还要小的姨母先扑了过来,急急道:“殿下要作甚?可是要怪罪夫君?殿下恕罪,此事与夫君无关啊!”
“玥儿!”平江侯含着威怒斥责,“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礼数规矩都哪里去了?”
韩黛玥看了平江侯一眼,不为所动,拽着诚王的衣摆就跪了下去,“殿下,夫君真是冤枉的,还望殿下明察。”
“黛玥,起来吧,”容桓过去扶起韩黛玥,一转头使了眼色让侍卫把人扶下去,而后,撩袍下拜,“请殿下处罚。”
诚王眯了眯眼,抬脚猛踹过去,又一把抽出旁边贴身侍从的短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说明白了,本王或可饶你不死。”
容桓垂头敛目,说道:“下官席间喝多了酒,避到偏僻醒酒,这才回得晚了。便也是看到一众陪府都被杀死,下官担心黛玥,却看到她安然无恙,不敢隐瞒,翌日就要告知殿下,可王府的总管说您不在府中,再去侯府也是如此。”
容桓这话倒不假,他当夜枯坐三更,到韩黛玥醒来把陪府被杀一事详细告知,看她神色慌乱,容桓不动声色地提议告知诚王和平江侯。韩黛玥比他还急,急忙驾车赶往诚王府,又去平江侯府,都不见人影。
其实无用先行回来一趟,告知诚王及平江侯都在别馆,正与临照王一起,和西厥大王子共商谋逆之事。
容桓深知这是个机会,面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