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么?”
半越笑道:“不了,你先洗吧!在山里走应当很累了!你洗了就睡吧!这里地方窄,要么我给你去村长那边问问看有没有别的住家有空房,否则你就只能跟我这瘸子共一床了。”
“好。顺便还可以照顾你。”
半越拍拍那瘸腿:“我很好,不需要人照顾的。你安心休息好了。”
白里絮吸一口气:“不管你会怎样,我都会照顾你,哪怕,你的腿好不了了。”
半越怔怔的望着他,低声道:“你又何必委屈自己。我这人容易较真,一旦不小心认真了会怎么样都要缠着你的。”
白里絮笑道:“好啊!只要你愿意缠着我一辈子。”
半越苦笑:“我摔了腿跟你没有关系,不需要你负责。你该是在浮云酒楼数着银子逍遥过日子,而不是守在我身边。好了,你先去沐浴吧!等下水凉了,卷帘又要唠叨。”
卷帘站在门口拿着烧火棒子不停的敲打地面,等到那厨房的门关好了,这才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半越的床边:“小姐,我记得我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不是凶了他么?干吗现在又对他好?”
顺手敲到笨丫头的脑袋:“这叫刚柔并济。一味的凶恼根本不是你小姐这等冷静自持的人会做的,而且恼来恼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可是你们这样很怪异啊!”
“怎么怪了?”
“让人不知道你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
再敲打:“当然是喜欢了。不喜欢的话我耗费这么多功夫勾搭他干什么?”
小姐又打人:“可是,他有什么好的?”只会利用人,欺负你好心肠。
再敲打敲打:“说你笨了还不相信!就是这样的人才好做夫郎呢!”
嘟嘴:“为什么?”
“嘿嘿,你想想啊!他会不会赚银子啊?”
“会。”浮云酒楼的生意一直很好哦!
“他长得如何?”
“很漂亮!”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男子。流星花园的青魁都比不过哦!
“他家世如何?”
“无母无夫。”啊,这样的话就不存在有人为难小姐了吧!
“他性子如何?”
“唔,按照今晚上的看,他其实很关心小姐的。”都只给小姐夹菜,不给我夹。小气!
抚摸傻丫头的脑袋:“是啊!他其实对他看中的人很好。”小白就是证明。
“唔,跟小姐一样。”小姐对卷帘就很好。
“所以,他不会去伤害对他重要的人,懂得珍惜。这也是他发现了我与他的一些通性,所以觉得我们能够相处下去。说不定,会逐渐的成为很重要的人吧!”
傻丫头抓着脑袋:“还是不明白!”
半越叹口气:“简单的说吧!你家小姐需要一个会赚钱、长得帅的、性子又好、家庭又简单的夫郎。而且这个夫郎还必须很聪明,因为聪明的人不会给我招惹麻烦,甚至可以和我一起分担我的人生。”
她半越需要的是能够共同扶持的人,而不是一味从她身上索取的人。
“聪明的男人才是我的最爱啊!”
“可是,聪明的男人好难‘搞定’啊!”搞定这个词没有用错吧?每次顾老板说新收了一名伶人,就要她的下属去‘搞定’对方。
哎呀,她的丫头真是开窍了。
“所以,我得加把劲,让他重视我,懂得我的好,同时也要让他学会无条件付出才行!”
卷帘也敲敲那捆成稻草堆的瘸腿:“所以,你开始使用苦肉计了?”小姐好狡猾。
“嘿嘿,苦肉计只是第一步。嘛,要搞定一个男人,单纯计策可是不行的,最主要的还是攻心为上!”
攻心?怎么攻心啊!小姐总是搞得怎么神神秘秘的!等她‘搞定’白里絮这位夫郎后可不可以也教卷帘哦!
“这个攻心啊,一定要对方对你有点情意的情况下才能进行。乖啊,今晚你睡在外间的时候记得耳朵塞棉花。”
“为什么?”
“我要攻心啊?”
“那跟我要塞棉花有什么关系?”
再敲脑袋:“当然有关系。你小姐要拐男人,难不成你要偷听啊!你个小丫头人还没张开呢,就思春了。去,给我拿衣服,嘿嘿!今晚有人伺候着洗澡了。”
啊,小姐笑得好邪恶啊!她要不要替白里絮哀怨一下?这么下去对方肯定会被小姐欺负得好惨。
唔,卷帘是个善良的丫头啊!
洗澡一直是个辛苦活儿,半越对此体会深刻。
卷帘这丫头总是在小姐不需要她出现的时候绝对不出现,所以白里絮自动的承担下协助某个色女洗澡的大工程。
半越忍不住露出那特有的j诈笑容:“你确定要帮我洗澡?”
噎,潜台词是你不怕我跟上次一般,洗澡洗了之后就顺道吃了你?
白里絮丝毫不以为意:“我们都是夫妻了,你伤了我帮你不是应该的么?”
半越咳嗽一声,调侃:“还是不要了。我会忍不住……”忍不住什么?当然是忍不住想入非非啊!她好歹离开白家镇也有一个月了噎,要知道,人的身体可是食髓知味的。平时是没有条件,如今是有了条件,不吃的人才是傻瓜。
脸色微红,在灯油的照耀下越发显得羞涩:“你,就不能老实一些么?”瘸了腿都色心不改。
“好吧!”胸脯一挺,他要她正经她就正经:“我们就单纯的只是洗澡好了。”
白里絮谨慎的望她一眼,记忆中半越好像没有这么好说话过。
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算了,她伤着了,而他这个时候实在是舍不得拂她的意思,她想要如何就如何吧!
费力的到了厨房。除了一般的厨房用具,房子的正中间放着一个浴桶。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
半越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脱衣,白里絮笨手笨脚的将烧好的水一桶桶的倒入浴桶,眼睛丝毫不去注意旁边的春色。
因为腿不能进水,所以必须是擦澡。
半越坐在浴盆旁边,白里絮拿着两条麻布巾,轮番在水里打湿了拧干再递给半越,她再自己擦洗。
“唔,背后擦不到。”
“我来帮你。”后背问题不大,很容易就擦了两遍。
“唔,腿也擦不到。”弯腰麻烦啊,一条腿瘸子得担心不能碰撞,另外一条腿只能直挺挺的摆放着。
“我,来帮你。”擦腿也容易。唔,顺着小腿往上擦是大腿。某个人顺势将臀部摆开一些,春色一片。
停顿,他可不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半越忍住心里的闷笑,淡淡的道:“我来吧!擦澡你做不来的。”哎,这个朝代的男人啊,太扭捏了,擦个澡也会不好意思。
“谁说我做不来。”他就偏生能够做。反正,那天她什么都被自己看光了。
搅干巾帕,小心的顺着外侧大腿到腰侧,在到腹部,肚脐,再到另外一边腰侧,再到臀部,咽口水,再洗干净帕子。
某个无良的人又轻声问:“你闭上眼睛能不能擦干净啊!”
“我,没有闭眼睛。”
“哦,那继续吧!”
深呼吸再深呼吸,小心的掰开她能够活动的腿,从膝盖开始沿着大腿内部往上。
某个人恶毒的想他这会不会是横渡大西洋,迎风破浪漂洋过海的困难重重,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啊!
而白里絮同志就是那不畏艰险的船员,小心翼翼的操控着手中的船桨。不多越雷池一步也有冒险精神的踏上陌生岛屿去寻找宝藏。
先是用着半湿漉漉的麻巾打湿整片热带雨林,然后逐个的将树木花草洗刷一遍。再深入岛屿中心,观察一下地形,再小心的换了更加湿润的麻巾,从外围探入、擦拭,偶尔不小心碰触到了岛屿的神秘地带,引起岛屿主人沉重的警告。
抿紧唇,咬紧牙关。白里絮小心控制即将飞奔的心跳,还有麻痒的手指,专注仔细的将那岛屿清洗了两遍,再抬头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女子春意萌动的眼眸。
“咳,剩下的我自己来!”
“我来吧!反正以后我都会这么做。”他是夫郎嘛,照顾妻主是理所当然。
接替了所有的工作,再将她小心的扶入浴盆,一直到胸口的浑圆也漫入水中,男子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顿觉口干舌燥,手都在抖。
穿衣的过程又是一个折磨,等将半越扶到床上的时候,白里絮只感觉鼻腔有什么在流动。
“怎么了?”
摇摇头,摸摸鼻子:“不知道。”
半越凑近他手指一瞧:“噎,这是……血。”
居然是鼻血!半越黑线,难道就一个擦澡都变成了猛药?
“过来。”拖着他到身边,让他摆正头部的倒在床上,再从他那堆换下来的衣裳里面翻出来柔软的手帕给他擦拭干净,忍不住还是笑道:“怎么这么不禁折腾!你身子什么时候这么虚了?或者是,火气太旺盛?”
应该是火气太旺吧!两个人就发生了一次关系,之后就是分离。年轻人初次尝试到欢爱滋味后就被硬性的分离。这个时代的男子又不是现代,不大可能有自 慰这种事情。
而且,依照白里絮以前的经历,也是不容许他正视自己的生理问题。
“你不会是来之前又喝了什么怪的药吧?”
“没有。”
半越摇晃着帕子:“那怎么办?”手就这么顺着对方的身体滑到了关键部位,那里已经微微的挺立了起来,半越靠近他,衣服松散,从微弱的油灯的光亮中可以看到里面的嫩滑一片,那挺立又滋长了几分:“真是精神。”
挑开衣裳,手掌灵活的滑入他的裤内,抓住那炙热:“絮,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啊?”
“游戏名字叫做:真心话大冒险!”
“那是什么?”
“我问你答,如果答案让我满意,你也可以提问,我来回答。看谁回答的问题最多,胜利的人可以无条件满足对方一个愿望。”
这又是她的古怪想法?可是,她的手能不能先放开?
手指恶劣的一转动,直接套 弄着那炙热:“第一个问题:你最终想要得到什么?”
第二八章
半越手中不停,唇轻轻咬住对方的耳垂,细细的黏动,听得白里絮呼吸减重:“絮,告诉我实话!”
“我……”
“你回答了我一个问题就可以向我提出一个问题哦!”
白里絮费力的转头望她:“你也会说实话?”她的前科太多,让人把握不住。
“当然。只要你说的是实话。”
深深呼吸,白里絮的眸中透出决绝:“我要一个不欺我、不负我、不辱我,有能力、敢担当、是非分明的无双女子来爱我。”
手中一停,他居然还真的说了!
白里絮一手抓住她的,定定的困住她:“你呢?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沉默,眨眼,半越的笑容迸定:“一个能够毫无怨言容纳我所有优缺点,共伴一生之人。”
被握住的手一紧,白里絮的指甲差点掐入她的肉中:“第二个问题,你到底爱不爱我?”
半越笑道,手中又开始活动,伸出舌头往对方唇瓣点过:“应该是我先提问吧!”
白里絮另外一只手也困住她:“越,回答我!”
半越手指恶意的在蘑菇头上滑动,引得白里絮身子一抖:“絮,说好了,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会回答你的。我知道你是生意人,喜欢掌握主导权,可是呢,这是我的地盘啊!”
轻轻咬住那耳垂拉扯又舔舐,如愿的让某男子闷哼,半越笑问:“第二个问题,你接不接受我的爱呢?”
狡猾!是他先问的!为什么他要先回答她。
咬紧嘴唇。
“唔,不愿意回答么?”唇又沿着耳朵一路往下,往脖子深处钻去,拱起他的下颚,在最敏感的嫩处舔咬,下嘴刁钻,好像品味一道上好佳肴。
白里絮手指几次松动,一想到对方的恶劣又觉得不甘心。可是,好想好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
“还不愿意说话啊!”那就继续好了,咋吧嘴巴,在侧边脖子贴一下闪开,再贴一下又用牙齿摩擦两下,唔,就是不下嘴刀子。
痒痒的,忍不住要缩起来,偏生身子一动,那顾不着活动抓住长杆菌的手又开始灵泛起来,甚至扒开柔嫩的表皮,在光滑的菌杆上滑行,长期劳作的手心还有厚厚的茧,摩擦过处引起火花,不小心就四溅开。将白里絮的所有注意力都勾了去。
半越突得往锁骨处大大的一咬,尖牙隔着肌肤夹住骨头。
白里絮冲口而出:“我要。”
“噎,是要我的爱,还是要这个?”将手中的长杆菌摇晃两下,哎呀,更加精神了。
“你……唔……”明明知道他是回答她之前的提问,偏生还恶作剧的混淆,鼻子一抽,差点血又要出来了:“越……”
“别急!”这个时候就玩完了可就功亏一篑了,再放缓速度,安抚的慰寂:“你要知道,我跟你说过‘你要我就给’。絮,虽然我们爱得不深,可是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对不对?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可以毫无阻碍的相互坦白相爱,也许不用等到白头你我就已经离不开对方了。”她抬起头来,对视他:“半越爱白里絮,以后会比现在更加爱,所以你要好好的守护这份感情,要给于我相等的回报哦!我半越可不做亏本生意。”
为什么明明是感人的话她就是要说得如此的随意,因为怕他不愿意而受伤么?忍不住抱住她的头拉下来,双唇贴上去,狠狠的交叠,纠缠,直觉的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回答。
他愿意,她也愿意。
那么他们再会没有阻碍吧!
两人越拥越紧,半越一手支撑着身子,一手沿着长杆菌往下,可以问,就只有那件事情不可以!他不要想起,他不要再回忆,他……
拍拍他的脸颊,阻止他的慌乱:“絮,那是你的刺。扎入肉里,深入骨髓,我必须替你拔出来。絮,相信我。你是聪明人,那件事虽然我们两人以前不提,那是因为当初我们只是交易,可是现在我们是夫妻,所以,我要你正视你的过去。”
闭紧双眼,痛苦泛滥:“我不要!”不要在他感觉最安心最温暖最甜蜜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来拆开他的骨血,让他去面对现实的残忍。
半越压住他晃动挣扎的手臂,肯定的说:“我要知道。”
白里絮反抓住她,大喊:“我不要!越,不要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只有这样你才会放开心里的结,才会勇敢的站在我身边,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人任何事情你都不会因为那件事情而来离开我。”
白里絮一味的摇晃脑袋,泪水滑出:“我不要!不要,不要!”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在无形中人的潜在力量居然可以将从事体力劳作的半越给扫开。
白里絮只觉得那好不容易照射进内心的温暖太阳逐渐被无边的黑夜掩盖。遥遥的远方有少年期间他那还没有变声完全的嘶喊,那么的绝望痛苦,那是埋在记忆中最深的角落,竖立着墓碑,埋葬他对生的渴望,对幸福的憧憬,是情爱的坟墓。
成了我的人看谁还敢要你!
没有了贞洁你就不能再嫁人!
你的身心迟早都是我的,你别想逃脱!
不是,不是,放开我,放开,不要靠近我,不要!
一声声嘶哑的呐喊,未来的黑暗压顶的袭来,他自觉的要逃避,要跑开,他不要再面对这样的世界,不要!
半越额头冒出汗来。没想到,这个朝代的男子居然对贞操有这么大的保护意识,或者说强 j是个噩梦,已经扎入他的心里太深太深,又无人可以倾诉无人会体谅,所以它才越埋越深,一朝被她触及,面对的就是他潜意识的暴力相对。
她已经喊不出口了,身下的男子已经陷入癫狂,手脚乱抖,不停的踢打,好像她半越已经变成了那次噩梦中的简怜月,即将要对他施暴。
拜托!她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困难。
心理咨询这个行业果然不是任何人可以做的!
拍打他的脸颊没用,手中使劲制止对方的挣扎也没用,半越也不会笨到这个时候去吻他,要是他一个狠心下来咬掉了她的舌头怎么办?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条命居然丧于床上,那简直是天底下第一大笑话。
那么,她一路往下目光锁定一个地方,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大大的叹息一声,双手压住对方的手臂,头部滑过胸膛,滑过腰部,到达蘑菇场,那长杆菌因为主人的暴动而疲软,她唇贴近,用舌尖碰触一下,那杆菌一抖,半越索性整个唇贴了上去,沿着皱褶的表皮一路吻过。
蘑菇场的草地也不能忽略,一一用唇扫荡,沐浴过后的皂角清香扑鼻而来。白里絮一直是有着轻微洁癖的男子,对于感情对于自身都是洁身自好得紧。这似乎是闻到了某种迷香,半越索性再往下,掀开那半搭的长杆菌,露出下面的双球,好像鹌鹑蛋啊!
咬一口,身下的人猛地一震动,半越与他十指相扣,将一个枕头塞入他的臀下垫高,白里絮只觉得下半身奇痒无比,与噩梦中的感触决然不同,昏暗的油灯恍惚中陌生女子的面颊贴在他的耳边,喃喃的道:“絮,以爱为名,任何坎都由我来陪你度过。”
冰冷接触火热,干燥接触温润,狂躁接触情爱,黑暗的世界硬生生被一到闪电劈开。
半越小心的含住那小小的半苏醒的蘑菇头,舌尖在上面滑动打圈。
“唔——!”抖动,噩梦中的强力镇压没有……
一手包住两颗鹌鹑蛋如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