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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骗行天下第12部分阅读(1/2)

    同老人练臂力时转动掌中铁蛋时的技巧,让它们相互摩擦碰撞交叠。

    咽喉一抽动,噩梦中的高大身躯不在……

    另外一只手时轻时重的与他的手掌挣动,似乎是噩梦中的光亮处的一根救命绳索,他毫不犹豫的紧紧抓住。

    杆菌立起,又将表皮翻开,整个口腔都容纳不下,头部上下滑动,舌头上粗糙的触感在光滑的杆菌滑面上磨蹭,那热源就不停的往上冒,因为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脚趾勾起,像是要追寻梦中的光源,双腿不自觉的合拢,臀部抬起,让女子更加深入。

    半越脑袋里面突然蹦出一句: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好吧,她的确是做法恶劣了一些。可是,效果还不错,至少白里絮已经没有强力挣扎,甚至开始贴合她,想要得到更多。

    舌头时而打转,时而上下舔弄,时而顶入小口,两人相贴的手掌被白里絮反扣住,紧紧的;臀部离开枕头顶在半空中,空荡的房间里只有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用上颚磨过蘑菇顶滑出,小口有热源逐渐涌出,半越心里一定,又用手掌包裹它,往上望着男子,轻声问:“我是谁?”

    “……”

    手指甲摩擦杆菌柱子:“絮,我是谁?”

    光亮逐渐靠近,一个人的身影从白光处缓慢走来,越来越近,居然是……

    “……越!”

    “对,是我!”唇又贴上他的胸口,含住一颗茱蒂逗弄:“还记得我是第几次碰触这里么?”

    啊!疼!是:“……第二次!”

    “对!”奖励的放过一颗,再咬住另外一颗:“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熟悉又陌生的麻痒,还有那恶作剧的挑逗方式:“是一个月前,流星花园。”

    “对!那是我的第一次是不是?”

    臀部再挺动两下,顺着她的话答:“是。”

    “那也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

    是他的第一次?他……

    手中用力,牙齿顺带狠狠一咬。

    眼泪飞出:“啊!是!”

    舔去他的眼泪,爱怜的问:“疼么?”

    “疼!”

    “刚刚我跟你说的都记住了么?”

    刚刚说的?

    “你我的第一次是在一个月前,也就是你我成亲的第三日夜里,在流星花园。现在,”手中滑动,撸动得越来越快:“这是第二次。你白里絮是我的,永远只是我半越的。以后有人说什么你都要如此的反驳:‘白里絮是半越的人!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我……”

    手下再加快,牙齿尝到了甜头,居然狠狠的一口咬到了他的脖子上。

    白里絮大叫一声,下半身猛地跌了下去。

    半越冷冷的恨叫:“说!”

    白里絮不敢动头部,否则颈脖处就会撕裂的疼。只单纯的踢打双腿,完全忘记了半越还有一条腿是瘸的,那狠劲的踢动打在上面,半越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心下再一横,猛地又往他脖子的另外一边咬去。

    “啊——!”双手挣扎,却被她早有预谋的压住不能动弹。

    牙齿越来越紧,这个人要吃了他!会连骨头都不剩下。

    下半身的热,上半身的暖,再加上颈脖的疼,都交织成一张无边无际的网,蜘蛛头冷冷的网住飞进来的美丽蝴蝶,看着他挣扎、疼痛、叫喊。

    无边无际的痛感冲击了一切,那个噩梦,梦中的残暴女子,那失身的痛,被人污蔑的苦,被人蔑视的嘲笑,统统都抵不过半越狠下心肠的两口。

    “我……白里絮,是……半越的人。”

    脖子上的肉块被磨动,他甚至可以感觉对方的口腔在吸着他的血,那流动的血液吞入她的腹中,让他融入她的身体,混成一个人。

    罢了,罢了,这样他就不会孤单,不会害怕了吧!

    他们是一体的,以后他就是半越的另一半。他的所有苦楚都有她来分担,他不许需要害怕,不需要担忧,因为,她中有他,她会替他阻挡一切的灾难。

    明明身体痛到极致,心口却是被注入了新的血液,逐渐替换自身那些破败黑暗粘稠的液体,给于他新生。

    抽泣声起,紧紧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终于一字一句的吐露清晰:“我……生,是半越的人,死是……半越的鬼。”

    长杆菌被猛力提起,臀部抬高再抬高,小口被什么滑过,双腿被扯开,女子的气息盈满他的全身。

    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就听到女子问:“絮,告诉我你的愿望!”

    愿望?是啊,真心话大冒险的奖励。

    他的愿望,是:“爱护……我一辈子!”

    气息靠近耳边,她的身体贴着他的,毫不犹豫的道:“好!”

    手一松,白浊喷洒而出,极致的满足洒满身心。

    他抬脚迈出黑暗的门槛,眼前光明一片,毫不犹豫的往前奔去,扑入那女子的怀抱,再也不回头望一眼。

    第二九章

    一切都偃旗息鼓恢复屋内该有的平静时,半越望着白里絮睡着了还带着泪痕的脸怔怔的发呆。

    她,这样算是有了家了吧!

    有了相伴一生的人,有了必须守候的人,也有了可以放心去爱的人。

    如果是在现代,她这时肯定会手中夹着一根烟。

    人说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她就欢愉后一根烟,马上成神仙。

    拨开他脸上汗湿的发,手指轻轻的在面颊上磨蹭。

    这个人是活的,她半越也是活的。

    未来虽然不可预算,不过有人陪着真好。

    白里絮在朦胧的日光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缝。半越的唇落在眼睑上,笑道:“我家的金鱼起床了!”

    “金鱼?”

    “大眼睛的金鱼,呵呵,起来吧!小白来了,那臭小子居然还架着马车。我说,他有不会做的事情么?”不单多份兼职,走到哪里都难不住他,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别人操心。真是难得的好孩子啊!

    白里絮撑起有点胀痛的脑袋,半天没有回过神,显出难得的呆傻来。

    半越看着大乐,忍不住又偷香窃玉往他脸颊亲去:“我家金鱼醒了没?”

    “……”他不是金鱼,眼睛下午就会好的。

    “我家猪仔起床没?”他昨日整天心情世故。

    众人满意,拿着食物,当场有人就回去了,有的直接打开开吃,在这山里村庄大家朴实得好,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根本不在意外人的目光,当然也不懂一些规矩。

    某大闺女,一边盯着半越家的美色,一边吞着精致的糕点:“半越姐,你们两个人的脖子怎么了?”都围着一圈布条,好像是伤了。可是,昨天半越姐明明只是伤了腿的啊!

    “咳咳!”瞪一眼某个罪魁祸首,他还真是恼了昨夜她的作为,早上起来就在她的脖子上也咬了两口,啧啧,真是牙尖嘴利的商人,做了夫郎也丝毫不吃亏。

    白里絮慢慢的喝着鸡汤,太厚重的油让他皱眉。一边拿过空碗,端过半越手中的,一一将汤水上的厚厚油层给舀了出来,吹冷几次这才又递给半越:“这是我们白家镇的习俗。在新婚期间用布条围住脖子,可以让妻主不分离。”

    “咳,咳咳,咳!”半越差点被呛死,她家夫郎也是耍人的好手啊!

    小白也忍不住的咳嗽,他在白家镇这么久,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习俗?他家老板被某个流氓给带坏了。

    其乐融融的日子过得飞快,再半个来月半越那瘸腿也好得七七八八,走路问题不大,只是不能如常的蹦蹦跳跳。

    小白架来的马车里面大部分的生活用品都有。更是不缺乏一些补品。半越知道白里絮之所以能够快速的找到她是简怜月的功劳。这些东西也是考虑了她的情况而特意备下带过来的,也就毫不犹豫的敞开肚子吃,伸开爪子拿来用。

    这段日子算得上是难得的轻松愉快。

    没有案牍之劳形,也没有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苦其心志啥啥啥的。

    除了,家里每日里不断绝的三姑六婆们串门子叨扰了两人的甜蜜世界。

    没娶过夫郎的闺女们对着她是目含羡慕,对着白里絮的时候是倾慕!

    成家的大姑大婶们对着她是逗笑连连,对着白里絮的时候是沉默是金!

    人比人,气死人!

    所以,一旦好全了,某个女人就不再安分呆在房间里。不是今日去河边钓鱼,就是明日里去山里打猎,再么就是拥着白里絮在繁星下说星座宫神话,或者在难得的太阳下相依相偎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如果可以,她还真想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

    直到某日收到简怜月的消息,说她要成亲了!让他们两人去观礼。

    半越盯着那张小纸条东看西看,再瞄了一样窗台上那肥肥的鸽子:“你们平日里就是用这鸽子来传递消息?”

    白里絮点头,顺手伸手给鸽子喂野果:“这是简女侠教中养的,很是灵敏。”

    “也很健壮!”

    “什么?”这跟健壮有什么关系?

    半越嘿嘿直笑,口水泛滥:“这鸽子肥啊!又经常运动,肉质肯定很好,我们把它炖着吃了吧!大家都补补。”

    鸽子歪着小脑袋似乎感觉到半越的‘杀气’,忍不住跳动两下,白里絮安抚道:“这是信鸽,吃了的话我们以后如何与简女侠联系?”

    “让她再送一只就好了。”

    “那你还想再吃呢?”

    “那就让她多养一些,什么时候我们想吃了直接炖了那送上门的。”

    卷帘也咽下口水:“好啊好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后抽出菜刀,只要小姐一声令下,她就准备磨刀赫赫向鸽子,今晚加餐!

    小白一看到那刀子就想到这些天经常看到的血腥场面,忍不住倒退。

    白里絮哭笑不得:“越,你想要吃好的我们回白家镇就是了,什么想吃的都有。”还不用卷帘忙活。

    “白家镇的家禽哪有野禽来得好吃!我们最近吃的野鸡野兔子,寻常酒楼宰杀的哪有那劲道。”

    放缓声音,一手覆盖在她手背上:“越——!”

    “唉唉,好吧好吧!听你的!”每次一说不过她的时候就耍这一招,任你铁石心肠也会成绕指柔,半越指着对方手中的纸条:“看看吧,我们的简大姐还说了什么?”

    “唔,她还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去芙蓉城开酒楼。”

    “芙蓉城?”

    小白插话:“那个城镇以盛开的芙蓉花闻名。慕名而去的才人甚多,每年也都有芙蓉花会。文人马蚤客云集,很是热闹。”

    半越望着白里絮:“絮,你觉得如何?”酒楼这方面他比任何人都权威啊!

    “简女侠是侠客,在芙蓉城关系网不是很全面,出了事情不好办!”

    “呵呵,我大姐是做事有分寸的,她不会这么无故让我们去开酒楼。定当是看中了什么,让酒楼在那里做个据点,好边赚银子边弄些好处。关系网这个东西很好办!搞定官员就是了。”有银子的时候什么都好办!再加上简怜月的武力,要在一个城镇占据一席之地不是特别难。

    白里絮知道半越未尽的话。如今他已经与简怜月当做寻常人,又有了半越认了她做大姐这一层,更多的是考虑半越居多。

    半越就算会赚银子,可是在外人看来她没有自己的产业,大部分都是隐形的分红,不为外人道。

    在世俗的眼光中她就是吃软饭的。

    这简怜月说的酒楼大部分其实还是要让半越自己立足占个大头,也好在白里絮的面前挺起胸膛,也让白里絮有个依靠。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既然都没有反对的意思,这事情也就敲定了。

    众人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回白家镇。村里人都拿着野味或者粗粮鸡蛋等来送他们。白里絮索性将马车中他们用不着的物件都转送了村民,又去村长家里串了门子,倒腾了半日,说动村长帮忙收集村民从山里打到的多余野味,到时候每月浮云酒楼派人来收购一批,也不要太多猎物,以免对山林的生物链造成伤害。

    白纸黑字的写下定额,付了定金,再送上大礼,一行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之后的事情更加繁琐,不是打包行李,就是安排酒楼事物。半越拿出这半年积攒的银两,估摸着这一路过去还会收到多少分红,与白里絮商量了,两人都各自拿出一部分做新的酒楼用。这白家镇到底住了很多年,白里絮在此都是痛苦的回忆,索性就准备去芙蓉城买新的宅子。

    半越是怎样都要带着卷帘。

    白里絮想要小白来管理浮云酒楼,结果那两人意见不合,僵持的在房间里面各霸一方冷战。

    “老板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在这白家镇?”

    白里絮扶着额头,他们已经这么对立着一个早上了,小白翻来覆去都是这么一句话,再这么纠缠下去两人怎么都说不清:“小白,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心里想的什么我知道。”

    小白委屈的低下头:“老板,你是你,再怎么了解我也不代表你会知道我真正的想法。”

    “是。不过,猜个八九不离十还是可以的。”

    小白倒退一步,撑着椅子坐在门口一动不动。

    又这样,每次被说中了心思他就这样:“小白,你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我不想……你一直在我身边虚耗下去……你值得更好的。”

    小白脸色青白转而通红,头低得更加低,不敢看人:“老板,你知道了?”

    白里絮抚摸着手腕上套着的白玉雕麒麟的手镯,这是回到白家镇后,半越特意去玉器店定做的,说是定情信物,同样的,还有一个白玉雕凤凰的镯子在她手上。

    那个女子,是他的!

    所以,他不能让身边的人分享:“我从第一日就知道了。”

    猛地抬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那一日带着她过来就有了想要跟着她走的意思不是么?”

    “可是……”

    “当初因为我的事情所以大家都在观望。”白里絮打断他,继续道:“你我都没有想到我会真的……爱上她。所以,小白,对不起,我不能让你继续呆在我们身边。”

    再倒退,整个椅子被推翻,小白几乎是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老板……”

    白里絮抬起阻止他,手腕上的玉镯晃荡着,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锁定它:“小白,我其实很自私。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相反的,我不愿意让出的人我也是绝对不会让出。我只能委屈你。”半越只能是他白里絮一个人的,哪怕是小白你也不许沾惹。

    小白摇晃两下,手掌撑在地上,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玉镯。当初半越是当着众人的面亲自给白里絮戴上,那代表着什么谁都不需要说明。此时,老板这么直白的表明无疑打破他那自以为是的妄想。

    喉咙干涩,小白努力镇定心神:“老板,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老板娘她对我不似你,她只是将我当做一个孩子,如对待卷帘一样。”

    白里絮淡淡的望着地面上一圈的水晕:“孩子,总是会长大的。人总是随着年岁的增长想要得到更多。小白,我赌不起。”

    “老板,我不会!”

    白里絮一步步走向他:“话不要说得太肯定。人心是会变的,小白,我也在变,从不爱到爱,从不需要到需要。如果让你继续在她身边,迟早有一天,只要我一个不小心,你就会……”

    小白爬起,死死的抓住白里絮的衣摆,摇头再摇头:“不会,小白不会。老板,我从来没有忤逆过你,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老板,不要丢下我。只要你不同意,我什么都不会做,什么也都不会说,老板,我不要离开……我不要……”

    人在摇动,心也在摇动。

    白里絮他又何曾舍得丢下小白。这个孩子在他最痛苦绝望的岁月里一直伴随着他,支持着他,守着他度过那些漫无边际的黑夜。如果不是,他对半越有着超乎寻常的奢望,白里絮也不会想到用这个法子来支开他。

    他不愿的,可是,他白里絮也不会将半越拱手让人。

    心里打定了主意,声音不由得几分冷硬:“小白,当年你是如何答应我的?你说过,只要我不再需要你,随时可以让你离开。”

    震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