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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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日头底下眼睛闪神,视物模糊。那还有什么可问的?木桩子杵在那都比他清楚明白的多。

    简佑大怒,用力一拍惊堂木,刚想大喝一声,这种鬼话能蒙混过堂吗?话未出口那吴城已大叫啊呦,紧闭双眼向后栽倒,软瘫在地

    上人事不醒了。这下可好,也甭问了,先救人吧,到底是皇宫内院的副总管啊,总不能把他吓死在堂上吧。

    大理寺卿的脑袋快炸了。证据缺了最最要紧的一环,主犯更是神情宁静,不哀不怨,温文内刚,叫人无处下口。上面却已经不耐烦

    了,皇帝对他放了话,要他辨明是非,使案情落破昭雪惩恶扬善,明明白白是在维护秦王。太子党这里却效仿起了水中大鳖,咬住便死

    不松口。两边都开罪不起,万般无奈下,也顾不得什么“贵直尚平”了,厚着面皮祭出护官杀手锏,说白了就一个字——拖!

    寒流侵袭下,万物都被覆盖了厚厚一层冰雪,京城中一派凄惨衰败景象。入夜,重狱冰凉若水。押着重犯要员的单间俱是的用整条

    青石砌成的石室,粗如儿臂的铁条栏杆守住出入门口,高墙之上有个小气窗,犯人抬首正好可瞧着狱牢上端端正正露出的一方天色。

    明月半轮,洒进了狱室里,将方寸之地映得淡淡冷清。墙角有一人低头坐在透骨生寒的地上,牢房外的牛油蜡烛照不到他,只将那

    人影打在漆黑的墙壁上,拉得一跳一跳,昏暗不明。一条鬼魅般的影子,轻巧避开狱卒,身体柔若无骨,滑如游鱼般挤进铁栅栏中,单

    膝下跪,“主上。”

    元玮抬头微笑,“见到了吗?”

    “很顺利!赵长歌借口伤重不肯回京,属下暗中窥探,却发现他神完气足,那伤必是假的。”

    “果然。”元玮低声沉吟。然后又问,“边关那里情况怎样?”

    那人答道:“皇上和太子的势力党羽俱都被他趁此次大战之机清除干净了,十几万大军,已尽在他掌握之中。”

    不出所料,元玮轻吁一口气,吩咐说:“你即刻离京,叫人在民间散布今上猜忌有功大将,意欲暗中剪除的言论。再带个口信给曹

    景安,就说太子密谋在近日起兵逼宫,要他准备一下。另外,赵长歌精明异常,你去窥视,只怕行踪已落入他眼中。以后除非我传唤你

    ,否则切莫再出现在京城里了。”

    “是!”那人影一晃,转眼便消失不见了。元玮双目回侧,看着墙壁上泠泠青苔,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人一颦一笑,烟容举止

    ,小腹也渐渐地热了,竟忘记了身陷囹圄,似又重回两人初次□的月下水阁。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手已探入衣内,发现身下挺立着的温

    度惊人。元玮虽是皇子,自幼身边宫女侍从众多,但在这上面的兴致却从来不高,难得情热颠倒一回。此刻,右手却忍不住握着开始前

    后抚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大腿根部泛起一片酥麻难当,他咬着下唇,压抑了呻吟,细密的汗水满布额间鼻上,直到最后关头,才

    用帕子兜住了,哆嗦着身子任凭热流迸出。那颤抖的声音情不自禁地低低喊出:“长歌,长歌~~”

    赵长歌此时正独坐在山坡上,松树下,半棱月色,一身松香。萧拓接到他托伯尧仲曦带来的口信,依约而至。快马跑了约半日,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