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练初见成效,两分钟很快过去。
“好,靠边停车。”江水指了指路边。
杨梅开得很顺,听了后还颇有点舍不得的意味:“这就到时间了?”
“对。”
等车停稳,江水笑看她:“开上瘾了?那就重新再来一次。”
杨梅不知道她又加练了几次,总之到后来,不需要江水叫停,她都能估摸出那短暂的考试时间——加到五档后她又降速:“时间差不多了。”
江水一看,说:“嗯,差不多。”
此刻天色已暗,遥远的天边亮起了万家灯火,在黑沉沉一片里闪烁起星星点点的白和黄。灯光的倒影睡躺在江面,亮光随着江流轻颤着。
杨梅把车停下,拉了手刹。
车大灯亮着,前方路况清晰。可车内暗着,只有静止的仪表盘是亮着的。
“时间差不多了。”杨梅说。
江水循声侧头,她扭着身体,用正面对着他。
他听懂了,她说的是——她给他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可是他还不明白。
江水如实相告,杨梅带着清浅的笑意嗤了一声。她像一团朦胧的雾,不由分说地萦绕过去,双手不容抗拒地抓在他胸前的衣服上:“时间就这么多,你自己把握。”
杨梅倾身压着,腰有点酸。江水的衣襟被抓得起皱,夜风从窗户灌入,从他敞开的领口里钻进去,呼啦啦地绕着。
却怎么也降不下他的燥火。
他始终保持一样的姿势,像一尊雕刻出来的大佛。而杨梅就像一只妖精,厚脸皮又不要命地缠上去。
江水的沉默令杨梅心生不悦,她挠了挠他的皮肤,声音很低:“要还是不要,给个痛快话。”
江水眯了眯眼,像是在审度一番。
杨梅等久了,轻飘飘地嘀咕一句:“孬种。”
往回缩的瞬间,被大力弄了回去。
紧接着,肩膀猛然一疼,被人用蛮力拽了过去。她不可控制地抽气,肩上的力才小下去,转而去抓她的衣领。
她屁股抬了起来,整个上半身被江水拎过去。身体失去平衡,两手扑腾几下,情急之下压在江水的腹部,感觉像是压在坚硬的石头上。
“说话注意点,杨梅。”江水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就像钳子一样,用力地捏紧杨梅的脸颊,“别,让江水看得呆了呆,他不由想起倔强的山羊。这样想着,他便安静下来。
“你故意的。”
江水如梦方醒,不明所以地抬头,杨梅笑得意味深长,一双魅眼往下一挑,江水便顺着看下去。他手还抓在她的衣领,领口被扯宽,显露出里面的风光。
江水很快松了手,杨梅吃吃地笑,手指头在他的胸前点着:“看,你说你孬不孬。”
“你非得……”江水话没说完就嘶了一声,杨梅手伸下去,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腿跟。
“你还是不是男人?”杨梅带着笑哼了一声。
“杨梅,这是在车里。”
“我知道啊。”
江水压住她的手:“施展不开。”
杨梅娇俏地笑了两声,把手抽出来,摸在他的脸颊上,大拇指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胡茬:“哦。”
她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乍一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