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书,方才想起一个穴位避孕法。禁宫之中妃子侍寝后避孕便用过此法,御幸过后,若上无意让此女产子,诏曰:“不留”,便有太监按压妃子腰胯之间的穴位,龙精乃出。陆福生虽有长生蛊,可她不懂武功,又不懂的如何利用长生蛊。长生蛊虽有移穴之能,可陆福生却不通此法,穴道也就没有移位。这个法子应该行得通。不过陆福生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指上没有力气,倒是可以把针灸的法子交给她。
只是这些穴道位置私密,陆福生又已为人妇,赵谐成若画图纸给她,倒似存心轻薄一般。赵谐成只好给她写清楚什么穴位,怎么按压扎针,具体穴位在哪个地方却只字不提。好在陆福生幼时在医馆待过四年,颇学过几日针灸,背过穴位图。可毕竟时间过去太久,有些穴位她也记不全,只能托申琳去问张君璧。张君璧自小习武,学过点穴,更何况他与申琳是夫妻,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陆福生第一次用这个法子用得很艰难,穴位找不准,她拿着针在腰腹上扎了半晌,流了不少血,可下身一直没有动静。她咬着牙也顾不得疼,仍是坚持不懈地扎针,急得满头冒汗。直忙活一炷香的时间,总算让那东西流了出来。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就好得多,此后倒都没见血。
凡两人同房后陆福生都推脱沐浴起身离开,好半晌才回来。日子久了,沈子忱倒也不是没有丝毫察觉。一次事毕,沈子忱趁陆福生起身沐浴紧随其后,欲一探究竟。浴室里面倒是备着香汤,只是佳人哪里是在沐浴?浴池旁的案几上银针码了一排,佳人只着小衣,小腹和大腿都光着,美玉似的肌骨白压霜雪,偏偏小腹上扎了一片银针反着光亮,万分突兀。真真给他撞了个正着。
陆福生没留意,乍一看到他不由得大惊,手一抖就扎错了位置,一针下去就见了血。沈子忱眉头一皱就要过来,可只走了一步沈子忱却停到那里,再不肯上前。
陆福生定了定神,将那扎错的银针拔出,从新照着正确的穴位扎进去。察觉浊液尽数溢出,她才将银针都□□。
沈子忱就那样站在门口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肯说。陆福生知他是看出端倪,存了火气,可她沉吟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好搪塞他的措辞。
陆福生咬咬牙,索性将上下小衣也脱了,走到沈子忱身边。这个时候她只能用这个讨好他了。他之前那么厌她,第一次肯转了脾性宠她是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子,孩子没了之后他便翻了脸。第二次他又肯宠她无非是她肯屈从于他,他还惦念她这副身子。反正她已经是他的妾了,作为床榻上的玩具,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又有了第三次第四次,她再坚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若一直拒绝,倒显得她既要当□□又要立牌坊,做张做势的紧。
沈子忱是夜起,身上只穿着中衣。薄薄的一层,根本隔不住陆福生扑到他怀里时从她身上传过来的温度。
他还存着火气,偏偏敌不过她的软语娇嗔。她说:“世子也起来了,让妾伺候世子沐浴吧!”他刚要低头看她,她却揽住他的脖颈,将红唇覆到他的嘴巴上。明明知道她是虚情假意,明明知道她是惹怒了他有意讨好逃避处罚,可他偏偏拒绝不了。只得将她打横抱起,一起下了浴池,将她按在池壁吻她。
刚刚好不容易做好的针灸又没用了。胡闹了半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