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流出哪怕一滴汁液。
祖树,只是一棵长的高大粗壮的树罢了,但对于类植人来说它又不仅仅是一棵树,它是他们的象征,有时也是他们的精神寄托。
站在树下,自言自语,不能告诉别人的话,她都会说给祖树听。
“树,你说那会是创世神吗?那黑发黑眼之人?”
距离书中记载的创世,时间过去太久了,久到,她都不知那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是世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该怎么办啊,树?”
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似乎在回应她。
女皇抚摸着祖树站了一会,转身的一瞬间,敛起脸上的愁绪,她是女皇,不允许有一丝的脆弱,犹豫。
“来人。”
黑暗中显出一道身影……
她的声音隐没在树叶哗哗的声响中。
女皇走后,在无人看到的黑夜里,从未开过花的祖树,叶间突然凭空开满花朵。
风吹着树叶和花朵沙沙响,一转眼,满树花朵又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的一干二净。
只有一朵小白花,依旧站在树梢,得意的随风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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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比起外表,心灵美更重要,也更能打动我。”
无视了想尽办法扮可爱的众人,神把奖励给了善良却朴素的小白。
——《创世神语录》第二卷·第七章日常(节选)
第10章假意真情
三个月后,他们来到了类植人的帝都城外。
这三个月中有一半花在了迷(游)路(山)以及问(玩)路(水)上。
滕钊仔细考虑过一个问题:既然陶邘那么路痴为什么还听他的。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比起完全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自己,小鱼好歹还待了几年……
而且很神奇的是自从染了头发绑了根尾巴,追杀他们的人就消失了。
滕钊想了想,类兽人也许没那么聪明。
可能是比呆呆的类植人聪明一点,但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浸淫过无数狗血电视剧,知道各种烂俗套路的自己比起来,还是太嫩了,哈哈。
陶邘听了,觉得滕钊的思路,有点,匪夷所思,他知道当然不是这个原因,但是又没办法说。
总不能说,我把你卖了,早晚都是他们的,在终点等着就行,不用浪费人力物力来追了。
罢了,先让滕钊自我感觉良好几天吧。
城外的有个小茶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小茶摊走去。
小枫趴在滕钊肩膀上睡着觉,三个月,尾巴早就恢复成了毛茸茸的一大根,但它就是赖在滕钊肩膀上不走。
哎呀呀,滕钊摊手,这么受欢迎,我也没办法啊!
三个月时间,滕钊玩的很开心,慢慢的记忆恢复了一些,大多是恐怖的末世,丧尸横行。
每当午夜惊醒,小鱼总会在他身边,安慰他,告诉他一切都好,他们已经重建了家园,未来会更好的。
偶尔会穿插一些没什么情节的梦境,就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呀走,他也没放在心上。
小鱼对他真的很好,把他当做亲哥哥一样。
“哇,哥,这个好吃。”小鱼把眼前淡绿色半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