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一个猎人的小木屋,陶邘看见黑暗中有个黑影趴在门前,下意识戒备起来。
“小枫我们回来啦!”陶邘表示他从未见过滕钊如此……喜庆的一面。
滕钊兴冲冲的跑到黑影面前,伸出手准备,从头到尾巴,好好摸两把,结果黑影嫌弃的用尾巴扫了滕钊一脸沙子,起身头也不回地一路小跑,跑进了屋里。
进了屋,用陶邘那鸡肋的魔法点了个蜡烛灯。
“哥,这是?”陶邘打量着眼前的棕红色胖嘟嘟的动物。
“你以前没见过吗?”
“我穿过来直接就被带去实验室了,基本没见过本地的动物啊。”陶邘看起来有些失落。
“没事,咱以后正好可以一起看看这个世界。”滕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告诉小鱼,小枫是他们老乡这件事。
“哥,你真好!”陶邘扑过来抱住滕钊,脑袋正好架在滕钊肩膀上,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支楞着耳朵,好奇的看着他的小枫。
小枫不屑的撇过头,蜷成一团,睡觉。
别问陶邘怎么从一只动物眼里看出了不屑。
滕钊说了一下小枫“意外”救了他,并“赖着”不走了这件事。
陶邘非常想说,怕麻烦就杀掉好了,反正就一畜牲,但是当然不能这么说。
“小枫好可爱啊,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它的。”小鱼一脸坚定的说。
睡梦中的小枫先生打了个寒战。
滕钊看着陶邘有点婴儿肥的脸上,出现这种信誓旦旦的表情,忍不住上前捏了一把。
在陶邘错愕的眼神中揶揄道,“小鱼你也很可爱啊……哈哈哈哈……”
救了小鱼,对未来也有了规划,滕钊心中的石头落地,小鱼也在身边,于是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他安稳的睡着了。
滕钊做了一个梦。
梦里,只有他一个人,走啊,走啊,身边只有景色变换,似乎没有尽头……
另一边昏暗的宫殿里,有一盏灯亮起。
“哦?抓人?”琉璃灯莹莹的火光,映出一张苍老的面孔。
漫不经心拨弄着灯芯,听完汇报,挥退来人,然后静静的坐在那思考着什么。
“欣兰?”从寝殿里屋走出一个面色苍白的美人。
美人紧裹着厚厚的披肩,缓缓走过来。
“我醒过来看到你不在……”
美人走近,琉璃灯映的她面带病色,但这点病色不仅无碍于她的美貌,反而为她更添一抹别样的病态美。
“依依,你先去睡吧,我想点事情。”滕欣兰,也就是类植人的女皇,说着脱下自己的披肩,罩在依依身上,把她送回里屋。
女皇走进庭院中,几点琐碎的月光从祖树树冠边缘的树叶间撒了下来。
没人知道这棵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是在类植人的历史记载开始,它就存在了。
那时候祖树很高大,却也没有现在这样遮天蔽日,几乎覆盖了整个皇城。
传说,环境恶劣的远古,类植人的祖先发现一棵高大的树木。
爬到树上,可以躲避野兽的捕食;饥荒之时,树结甘果;干旱之时,划破树皮,流出琼浆,总之这棵树的存在,使他们得以延续生存。
人们感,类植人壮大后把它奉为祖树,世代保护。
她不知道传说有几分真实,但在她活的这一百五十年,从未见过祖树开花结果,划开树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