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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和汉平那边联络过了,我们得在这等上至少一个礼拜。旅店不能久待,我们今天就换地方,可以回市区里。但还是老样子,你不能被看见。
你这样能开车吗?
大白挂心别的事,话说出口罗森的面色却沉下来。他不屑地哼了一声,语调转为冷淡。
老子看起来很弱吗?
你昨天状况很不好。
那现在我们打一架试试看!
罗森丢了烟,怒气冲冲地朝他走来。被他揪起领子时大白失手摔掉了碗,他在罗森的脚踢上来前地伸出手,抓住那人的臂膀,奋力往旁边带。
草丛下是一段缓坡。本来他的手劲远不够把对方扯下去,但在罗森失去平衡的瞬间,他整个人往前撞,压着罗森、连自己一起往草丛下滚落。及腰高的枯草被两人压出一道痕迹,他们一路滚到坡底。
王八蛋!
罗森怒骂,正欲跳起、却被大白强硬地压回草堆中。这小子变灵巧了,偏偏自己今天连一半的力量都用不上。他还要骂人,大白矮下身,用双唇飞快地封住那张顽固的嘴。
我不想打架。你可以的话,我比较想把你希望的事做完。
啥?啊?在这里?你白痴吗!我祝你的屁股给虫叮烂!
现在大白能看懂了,罗森的声音早虚了下去,在心慌,这么大的动静旅店里还无人察觉,不知他是否宁愿有谁听见?蚊虫的问题倒也是借口,他们两人出房后都包得严严实实,大白又没要把他全剥光。
要做吗?
罗森准备用一拳来回答,岂知道身体才动了下,碰到大白身上的某样东西,□□竟已硬挺。他妈的,他本来想说至少回房间去,那现在他是不是得把大白踢萎了才能进屋?
你真的是白痴。
大白不置可否,脱下夹克,塞到两人身下垫着。此时坡顶上传来吆喝声,似乎其它房客睡醒了,一群人踩着木楼梯嘎吱作响地走往一楼。
往身后看了眼,四周的草木和缓坡足够掩蔽两人。可大白仍感觉到身下的人紧张起来,绷着身子随时要发难。
再不把握时间,罗森真的会踢他。大白当机立断地将人揽住、换位到自己上方,稍微弓起腰,便把对方下着褪至大腿的位置。一系列的动作在罗森反应过来前完成,省下了前戏,他寻找着适当的进入点。
你给我到上面来。
罗森的声音在发抖,此刻的姿势让他非常不安。尽管有衣物相隔,枯草上的冷风仍从腿根一路爬至脚底,身边都很空,那感觉好像脱光了衣服被绑在路边的消防栓上,怕人撞见却只能不断四处张望,草木皆兵。
罗森,你是不是很难高(从前有个)潮?
老子没有萎!
不是那个意思。
大白抵着他下(娃娃脸)身,伸手把罗森的脖颈环住、将他的上半身往下拉。插(三十岁)入时的体位使他没法进得太深,那人缩紧的身体却逼得他险些在开头缴械。
看罗森紧抿住唇的模样,大白知道他至少不必勒着他的脖颈做了。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因而放松了些,如果罗森非得在强烈的刺。
可以吗?
罗森不吭声,在他胸前搥了一下。大白开始慢慢地动,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