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爷爷的收养之恩还没来得及报爷爷就走了,他对这个村子其实也没什么念想,他想着要不要带着小律出外面到处走走,找他的家人。
“你醒了。”林律进来及看到他把没受伤的那只手搭在额头上,望着房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喊他一声之后,顾吏看他的眼神他看不懂。
“醒了就起来吧,我烧了水,快去洗洗。我把被单拆一下。”林律在旁边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快起来。
顾吏没有动,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直看得林律要开始脸红了才开始坐起来,问了他一句:“你不会后悔吗?”
林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刚想问他后悔什么,看到他的眼神瞬间醒悟过来,看着他,拿出他这辈子的认真来回答:“不后悔。”他要是后悔了才是真的后悔。
顾吏笑了,也同样认真的回答他:“我也不会后悔的。”
“哎呀,你起来吧,大早上的,搞得那么严肃。”林律有点不好意思,忙赶他起来,“你闻闻自己,臭死了。”说罢还装作真的很臭那样捏住自己鼻子。
顾吏还是没有起来,把手递给他,眼神无意识的扫向自己的腿,示意:扶我起来。难得有机会要求服务,要抓紧了。
因为顾吏的脚被宽松的裤子遮住了,他没有看到,这下看到他用木板固定着的腿又立马紧张起来了:“怎样了,疼不疼。”对了还有手上的伤,真想打自己一顿,怎么那么心大,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忘了,看到包得好好地伤口,没有血渗出来了,真的应该感谢孟大夫刚好在他们家。
将顾吏扶出洗漱后,孟延明和赵威还没有回来,准备先让顾吏洗个澡,但是这下问题来了。
顾吏无辜地看着他:“不方便洗。”其实他的意思是你帮我洗。
林律也无奈,不可能让他不洗吧,即使今天不洗,之后还是要洗,什么时候伤才好都不知道呢。看着顾吏装可怜的样子,他只好将水打好,衣服准备好,开始伺候伤患洗澡。
林律看他磨磨蹭蹭的没好气道:“脱啊。”他还没开始害羞呢。
顾吏顿觉无语,看这霸道的口气,咳,可不能被比下去:“手疼,你帮我脱。”说罢摆出一副任你动手的模样。
林律虽然想揍他一顿,但是也没敢用力扒他,任命地帮他小心地把上衣脱了,健康的肤色,结实的背脊,在白天看着让人脸红心跳的。
顾吏坐在小板凳上,林律站在他背后让他低头,他先帮他把头发洗了。
顾吏低下头还要问道:“裤子怎么不脱。”
林律一瓢水倒在他头上:“闭嘴,待会先。”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人有无赖的潜质呢?
被水浇了一头的顾吏这下没话说了,小律要恼羞成怒了,要点到即止,乖乖的低头让他洗,心爱的人的双手在自己头皮上揉来揉去,除了很舒服之外,心里隐隐有些发麻啊。
将头发洗好擦干之后林律用发带给绑成道士那种头型,一坨头发顶在头顶上别说多好笑了,他要极力忍耐才忍得住不笑出来,揉揉自己发酸的腮帮子。
头发洗好之后就是身子了,别别扭扭的帮他把裤子脱了,眼神到处飘忽着。最后干脆站在后面卖力的帮他搓背,直搓得要让顾吏以为他想把自己的被给搓蜕皮了,无奈回头道:“行了,再搓我的背就不用要了。”
“咳,那什么抱歉。”林律小心地帮他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