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吏看到被抱进来的人,忙站起来问道:“大夫,他怎么样了?”
“坐下,他只是虚脱了而已,你的伤比他严重多了。”孟延明把他按回位子上,不让他起来,“等他睡醒了再吃饱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赵威抱着人不知道放哪去:“你的房间在哪?”
顾吏伸手指房间的方向给他,人被抱进去了还眼巴巴地看着,孟延明看不下去,在他手上的伤口那里轻轻地拍了一下。
“嘶——”太疼了,“大夫你要干嘛?”
“给你看伤口啊。”他一脸严肃地开始拆他手上包的乱七八糟的布条,只是因为伤口是见肉的,长时间的包裹使得伤口和布沾在一起,若是要直接解下来的话那很疼。
“啧,我去拿点水,你好好给我待着。”别以为他没看出来顾吏那想往房间去的心思。
等到孟延明出去之后,赵威也从房间出来了,看到顾吏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说啥了:“他睡得挺熟的,没事。”
知道情况没什么事也就没有很担心了,看到赵威坐在旁边,想开口说些什么,对方就先开口了:“你们这是干嘛去,弄得这一身回来。”
顾吏略过为何林律出事的过程,简单说了一下经过还有老虎的事,以及回来发生的事。
赵威也没有多问什么,其实只要结合一下出事之前发生的事和他们之前见过林律看顾吏的眼神就能知道是为什么了,他当初追求那木头的时候还不是绕了许多弯,现在看到别人经过的路,心里也是感慨了一下。
“机会要抓紧,小心人跑了。”刚说完,那木头就端着水进来了,听到了他的话。
“谁跑了。”
顾吏窘迫地不知道该说啥,赵威则笑吟吟的看着端着水的人也不回答他。不过孟延明也不是要问一个答案,只是听到了顺便问了一句。用温水润湿了布条就能很轻松的把它揭下来,一看吓一跳,霍,这是生生被咬掉了一块肉啊。将伤口清洗干净之后上了消炎创伤的药,再用干净的专用纱布包好。
“哪只脚?”他刚才只看到他脚也是受伤了的,没有注意到是哪只。
顾吏动了动伤的那只脚,刚想说这只,又被拍了一下,他又不是木头做的不会疼,这大夫怎么有这习惯啊,看向旁边坐着的人:你确定他是大夫?可以旁边的人当做看不懂,他的大夫多可爱啊,这叫有性情,要是在咳。
“动什么动,嘴巴是干什么用的。”解了他的鞋袜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其实只是骨折了,本来是没有什么的,将骨头正好,搽药修养段时间就好了,坏就坏在因为骨折后又长时间行走,错位得更加严重,周边的也被伤的有点深,将情况说给顾吏听的时候顾吏也显得不慎在意,孟大夫生气了,自己身体都不在意的人他还管他干嘛,骨头接上之后问他哪里有小块的木板。顾吏告诉他之后让赵威去取来,搽药之后固定好。
“行了,就这样吧,还有这药。”想说让他自己换的,想想还是不妥,“算了,这几天在你家住就算是医药费了,明天我给你换药。”
赵威早在孟延明帮顾吏看腿的时候去将饭菜热了一下,这下端出来了,闻着饭菜香,顾吏也有些耐不住了。
孟延明小小打了个呵欠:“你吃着吧,那孩子待会就该饿醒了。我先回去睡了。”
赵威也跟着人回房了,大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