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从侧面缝隙迈步上前,“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死马权当活马医吧。”
荧光暗淡了不少,那只玉匣子表现的通透程度就没有那么强烈了。大鱼伸手想去摸,被林今用手拨开了,她说古人的墓葬里都是机关重重,为了防止后身被盗无所不用其极,他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自然不会简单。
“这白金板子还不是自己就打开了,也没看见什麽骇人的机关。”大鱼不服气,嘴里念念有词。
“对啊。”林今听后若有所思,暂且把玉匣子放在一边,又在各个白金板子前研究了一周,接着又观察了每块板子之间的连接处,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机关。这时林今便有些傻眼了,这些金属又没有神经,难道它们会自己时不时像人一样伸展手脚?
如果将这些板子还原回去,或许他们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是这一块板子少说也两百斤重,凭他们两人,即便生龙活虎的时候要还原也是痴人说梦,更不用说现在了。
她目光闪烁不定,回想起来,这些板子之所以打开,关键貌似还是在那只猫上,只是现在这只猫也没了踪影。
那只猫莫非也是人养的?它故意把我们引来这里,把这看不出任何机关的椁的机关触发?目的是什么?
林今心头生起无数个问号,以她的经验,对于那只玉匣子还是心有忌惮,不敢轻举妄动,但不去碰那东西,他们也没有任何出路。
她叹息一声,如果真是有人设计下来的,也太绝了,每次都没有选择,她忽然想起大鱼提到的那个男的的做法,往绝路上走。在很多时候,这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大鱼自知在这件事上没有什麽发言权,即便刚刚和死神亲密接触,他内心还是有非常强烈的渴望想继续活下去。
他想想,自己之所以会踏上这次旅程,是感觉在都市铁林石墙的压抑中,感觉不到自己灵魂的存在,来到这样一个近乎不毛之地的地方,没有那些人为的束缚,大概能找到自己生命的意义。现在,他仍旧没有找到他生命的意义,但他却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烧着,阻止自己意志消沉。
未知死,焉知生?
林今换了个方向,走到大鱼所站的那条缝隙,容下两个人显得有些拥挤。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做此举动,或许站在一起,也不显得不那么孤独吧。
她招呼大鱼退到后面一点,然后准备去接触那只匣子,刚伸出手她又犹豫,回头说:“如果遇到突发状况,比如有毒气或者别的什麽,我多半控制不住自己,你拿着枪,不要让我承受太多的痛苦。”说着她把枪给了大鱼。
“你妹!”大鱼眼眶一热,一股泪意止不住的在眼皮子底下汹涌,“之前那么多危险你也没怕过,不就是个小匣子嘛,你怕个球啊!”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做事都要以防万一。”林今苦笑着转过头,“而且,我总感觉这里面有了不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