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林今原本皎洁的目光,在很短的时间便暗淡了下来,“谁知道呢。有个人曾经跟我说,人活着就是背负着信念,信念丢了,人也就死了。他还说,他觉得大多数自然老死的人,都是于世牵挂不多,执念消散,坚持生命强大的来源已经断绝,所以,老死了。”
“老是一种状态,也是个过程。”大鱼快要合上的眼睛闪着思索的光,“那个人现在。。。”
“他走了。”林今打断他,“老了。”
两人已全然忘记自己处在一种微妙的环境之下,也忘记了那只怀着敌意的猫还在瞪着他们,他们累了,只想休息一下,他们似乎也可以接受这种休息的恒久性。
大鱼是被腹部的绞痛疼醒的,他睡意沉沉的脑袋被痛觉神经一刺激,立马就清醒了一大半。他喃喃的念着:“我他娘还没死啊。”
他的眼神更加迷茫,命运在逗他玩,他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总而言之还没有被累死,不过肚子却在提示他快要饿死了。
又是一阵绞痛疼得他几乎要叫出來,他使劲揉了揉肚子,从两肋往小腹以旋转周天的手法,来回揉了十来下才缓解了些许疼痛。这疼痛大概是胃里的胃酸在造反,那些液体再闹下去,他差不多也就要死翘翘了。
由于身上没有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从荧光棒暗淡的程度来看,至少睡上了三五个小时,他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林今,这女人生命力特别顽强,连自己都没有翘辫子,她多半也不会这么就死了,大鱼想。
不过他就纳闷了,一个这么严谨的女人,怎么着身上也得多备几块手表,几只手电什么的,她身上的装备实在太随意简便了。
大鱼习惯性的看向那只猫所在的位置,换做平常,有一双这么凶神恶煞的眼睛瞪着,他绝对睡不着的。
待他看时,猫已经不再那只匣子上面,只有六块白金板子还在,反过来的光倒比荧光本身还要强上几分。大鱼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他觉得那只猫要闭上眼睛,就是一团黑看不清也正常。
猫的确已经消失不见,大鱼失声大笑了两声,也没引起其他什麽异动,只是把林今給吵醒了。
林今像是在席梦思上睡了一宿,好不舒服!懒洋洋的伸展腰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那浑浊的空气刚吸进去一半,就把她呛得缓不过气,她这才完全清醒:“你有在那傻笑什麽?”
“那只猫不见了。”大鱼脸上洋溢着笑容。
“所以呢?”林今故意表现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所以。。。所以。。。”大鱼忽然懵了,睡着前只记得在和那只猫都眼力。
“这里就是那只猫的窝,它来去自如而且不会饿死。我们呢?都快被饿死了还是没有出路。”林今脸色愈发深沉。
大鱼说:“那只喵不在了,我们可以研究研究这只玉匣子,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也是。”林今绕过跟前的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