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在他拳头的四周轰鸣着。
“爸爸,”我喘息道。太大了,难以承受。
他转动起拳头,痛楚和快感在我体内绽放,刺况下,我射了。我的阴茎依然被锁在鸟笼里,毫无勃起的迹象,睾丸却突然紧绷起来,然后便是高潮,我的精液由阴茎喷薄而出,然后从鸟笼的两侧滴落。
亚彻轻柔地抚摩我的腹部,然后将拳头停在我体内。“好孩子,丹尼尔。你表现得太棒了。”
我大口喘息。
天啊。他的手出去的时候跟进来一样痛。我在束缚带下绷紧了身体挣扎个不停,亚彻却俯下身嘘声安抚着我,而我只能像个溺水的人一样绝望地吸着气。
“这才是我的好孩子。我的好宝贝。”
他的语调是如此地温柔,我开始哭了起来。
尽管心存疑虑,艾力克还是随我们来到我精疲力竭,连续睡了好几个小时,到詹姆斯给我送午餐的时候才醒了过来。他让我穿好衣服;我该外出了。我惊讶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就是产生幻觉了或者别的什么状况,直到他重复了一遍我才反应过来。我要出门了。
自从走进这栋房子,我就再没有踏出去过一步,外出这件事让我感到无可抑制的焦虑。对,我这会儿没在穿儿童睡衣了,但我还是觉得我的着装有问题。在一个懒散的周末,我这年纪的青年大概还是会穿这种上衣,短裤和凉鞋的,只是我的上衣上面印了一只可爱的卡通鸭子。我发现自己正在用手抚平它,我仔细看着这只鸭子,不确定能不能穿着它出门。我的意思是,不确定自己穿出门后,能不能被看成是普通人,而不会被看成是个阴茎上戴着鸟笼,阵阵作痛的屁眼里还插着肛塞的男人。
亚彻一边开车一边和艾力克交谈,我坐在汽车的后排听着。我猜这次出游是为了艾力克。我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坐的牢,但他待在里面的时间太长了,长到他的生意几易其手,长到外面的世道都变了。
当我们经过查尔斯顿时,我正看着窗外,亚彻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我的地方,是他决定暗中设计克莱德,让他用儿子来抵债的地方。这里也是归亚彻所有的吗?查尔斯顿的外观看起来死气沉沉的。而它的附近,更新更棒的赌场已拔地而起。再往前走一个街区,有一片巨大的建筑工地,那里竖立着几块广告牌,昭示着一座由玻璃和钢铁建造的耀眼宫殿马上就要拔地而起。亚彻在工地外停好车。几辆水泥罐车从我们身边滚滚驶过。
“‘摄政王’,”他说道,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
艾力克看起来不以为意。“哈。”
“怎么?你想一辈子缩在又脏又乱又见不得人的地方做生意吗?”
“有钱赚就行了,”艾力克说。“而且那种地方还不用交税。你想把赚来的钱分一半给政府,随你的便。”
“如果你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