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道,眸中闪过一幕幽光,“看来卿玉和俊儿十分有缘呢!”
杉卿玉回过神来,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轻敛眼眸,“娘娘说笑了,俊公子不过是对卿玉一时新奇罢了。”
贺殷俊望着冷淡的杉卿玉,有些委屈,他怎么觉得面前这个姐姐一点都不喜欢他呢?
木诗语衣袖下的手握了握,随后扬起笑意走来抱住贺殷俊,状似无意教导着对方,“俊儿可不能这般无礼,母亲不是告诉过你吗?见到人要行礼的,怎能动手动脚呢?”
木诗语这借着儿子拐弯暗指自己不知礼节的话,杉卿玉也懒得搭理。木詩语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她一个侧妃,还想着自己会给她行礼,痴心妄想。
这是汤姑姑走了进来,“奴婢见过娘娘、杉姑娘、木侧妃!”
木诗语在汤姑姑的称呼后,拍着贺殷俊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含笑的向汤姑姑点头。
柳淑妃随意的问道,“什么事啊嬷嬷?”
汤姑姑拱手,“陛下差人来请娘娘前往前殿,宴会要开始了!”
☆、防不胜防
杉卿玉随着柳淑妃来到了正和殿中,来贺寿的人各式各样,有各位文武百官,后宫的诸多妃嫔,而他们皆已纷纷落座。
柳淑妃吩咐汤姑姑安排杉卿玉和木诗语落座后,便走上了四妃之一的座位上方,不到片刻,陛下便和皇后出现了。
歌舞升平,美酒佳肴,倒是一场君臣尽欢的宴会。虽只是一个妃子的寿宴,但因为陛下的缘故,文武百官皆纷纷献上了贺礼,而作为柳淑妃唯一的儿子的湛王,自然也不落后。
贺奕玦举杯走至殿中,福身一拜,“儿臣恭贺母妃芳诞大喜,福寿安康!”
“湛王快起来!”柳淑妃满脸笑意的抬手免礼,“湛王有此心意,本宫心中甚慰。”
贺奕玦直身道谢,“谢母妃!”贺奕玦侧身抬手,“母妃,这些都是儿臣精心为你挑选的寿礼,有冰翠玉石打造的一副头面,有南海带回来的十八罗汉佛珠一串,有苏州的冰蚕丝绸三匹,还有些许小玩意,还请母妃过目。”
柳淑妃瞧着那些寿礼,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虽她入宫多年,奇珍异品亦是见过不少,也拥有许多,但是儿子精心为她准备的东西,心中还是十分高兴的,“难为你事务繁忙之际还能如此费心,母妃十分欢喜。”
陛下亦附和道,“湛王果然有心了。”
贺奕玦拱手一礼,“为母妃贺寿乃为人子之道,当不得父皇夸赞。”
陛下点头笑道,“此话有理,你退下吧!”
“是,父皇!”
待贺奕玦回到座位后,威远将军举杯出列,“微臣恭贺娘娘芳诞大喜。”
柳淑妃俯首点头,“威远将军有心了。”
威远将军再拜,“今晚乃良辰美景之时,微臣斗胆借此机会向陛下要个恩典!”
陛下眉宇轻挑,“爱卿多年来守卫北疆,战功累累,朕早已有心封赏爱卿只是一时思索不出该封赏和吴额,,正好借此机会,爱卿不妨说说想要什么恩典,也好解决朕的苦恼。”
威远将军脸色一正,“多谢陛下美意,臣近日思极逝世月余的父亲,想起了臣往年里常年在北疆驻守,无暇顾及家中老父,更是极少承欢膝下,心中内疚不已。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