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耘琛顿了顿,感觉自己的下身愈发胀痛。
他已经完全进入,江临毫无经验的后方并未受创,尽管被完全撑开却仍不住想要收紧,在陆耘琛找到敏感带而不断以性器前端摩擦刺欲的泥沼之中,只能无力地沉沦。
江临的前方不知何时又湿透了,稚嫩的性器前端湿漉漉的,除了射精之外,也有一些透明体液断断续续淌了出来,在性器下方牵出一道细长如线的银丝。
大概是因为才十几岁的关系,现在的江临毫无自制力可言,略微稀薄的白浊在教室地板上留下零星几道罪证,然而谁都没空去管这种琐事。
江临承受着他的顶弄,偶尔想夹紧双腿,有时却将腰弯得更低,双腿更是时不时摇晃着,被他插入的节奏带得只能勉强维持站姿。
我喜欢你……江临背对着他,嗓音颤抖,陆先生,我喜欢你……
陆耘琛慢慢埋入深处,稍微弯腰,整个人紧贴着江临。
再说一次。他命令道。
江临异常听话,一边用破碎的泣音诉说爱意,一边断断续续呻吟,被侵犯的甬道痉挛着,似乎随时都会高潮。
陆耘琛不禁深深顶入,在江临剧烈颤抖而浑身僵硬时插入最深处,随即听见了少年拔高的叫声与含糊的求饶,那里不行……不能再进去了……
为什么。他不禁道,突如其来地插得更深。
江临发出了哭声,陆耘琛感觉自己的性器似乎已经来到了尽头,已经不能再进入更深的地方,毕竟现在的江临身形比往常娇小不少,身体不适应性爱也是相当正常的事情。
然而他却觉得异常亢奋,完全不打算停下。
陆耘琛用了一点力气,将性器尽量往深处推入,越过那个稍微狭窄的地方后,似乎到了没有进入过的深处,江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