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连后颈都红了一片,下半身诚实地高潮了。
因为短时间内连续射精,这一次仅是性器前端溢出几滴白浊,江临似乎无法停止颤抖,连维持双腿分开的姿势都很勉强。
不要……不要顶那里……江临哭着道,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陆耘琛哑声问道。
会坏掉……会、坏……江临口齿不清,同时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陆耘琛扣住江临纤细的腰部,不容许对方逃走,但也没有继续深入,江临不断深呼吸,似乎想努力适应埋在身体里的硬物,然而过了一会,却将双腿分得更开,踮起脚尖,尝试往后迎合陆耘琛,那一瞬间,陆耘琛也察觉到对方的尝试,顺势插入更深处。
江临登时哭叫起来,泪水不停落下,脸颊潮红,紧紧闭着双眼,被外物侵犯的甬道却痉挛着,近乎贪婪地吸绞着体内的巨物。
说不清这一次高潮持续了多久,陆耘琛只记得自己的双手箝制着江临的腰部,迫使对方待在原处,而深深埋入的性器也并未抽送,单单是让前端停在最深处,就已经让江临无法克制地高潮了。
陆耘琛看过很多次了,江临喜欢被玩弄后方远胜于前方,但是这一次跟之前截然不同,他知道有些男性会喜欢被顶到最深处,但是大部分的人对于那种方式会有些抵触,因为过于敏感,反而无法随心所欲地刺欲之中。
被那样深深进入还不够,陆耘琛尝试着用力顶弄,江临一开始还想闪躲,后来就浑身无力地偎在他肩头,被他深深顶弄的同时啜泣着,因为快感而颤栗着。
陆耘琛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所有的欲望,甚至在做爱到中途时抽出来,要求江临舔他。
江临毫不迟疑地接受了他的指示,将沾满体液的性器舔舐干净,因为无法含得太深,只能尽量含住前端仔细地吸吮,用尽一切方法取悦陆耘琛。
这一切仿佛没有尽头。
即便经历多次宣泄,江临仿佛一点都不觉得疲倦,甚至在之后抛下了羞耻心,主动纳入他的性器,用被插入无数次的甬道紧紧吸附着他,取悦着他,贪婪地吞到深处,而后愉悦地颤抖着,交合的部位紧密地连结着,即便是身经百战的陆耘琛,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切令人满足。
年幼的恋人还在需索着他,要求得到更多,单纯的射精已经不太足够了,江临渴求的眼神与求欢的姿态令人难以拒绝。
当然,他也不打算拒绝。
陆耘琛不知道这一切是真是假,或者只是个单纯的梦境,但他愿意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