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耘琛有点心软,下意识道:我不在意。
真的?江临立刻反问。
陆耘琛想了想,难道你以为你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像一般人?
从一开始,江临就没有掩饰过对他的兴趣,甚至想入侵他的生活,就连裸体围裙这种要求都没有拒绝的意思,思考到这里,贞操锁似乎就显得不那么异常了。
江临窘迫地摇了摇头。
陆耘琛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忍不住道:可以让我看吗?
江临犹豫良久,终究拉下了那件稍嫌宽大的长裤,底下没有穿内裤,所以一目了然,性器并不是很大,被金属环扣住,上方有一个小小的锁。
陆耘琛实际上没有真的看过这种东西,刚才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江临真的愿意。
那张可爱的脸跟这种淫亵的装饰品完全不搭调,对方看起来也并不像是发育成熟的成年人,至少性器的颜色很淡,带着稚嫩的气息,连体毛都很淡薄。
要是解开来,你在我身边会一直硬着吗?他不禁想要逗弄对方,会不小心射在内裤里吗?
江临的脸愈来愈红,却没有要否认的意思。
钥匙……
嗯?陆耘琛有点困惑。
如果陆先生想要的话,钥匙可以给你。江临红着脸道。
他怔了怔,你想要我当你的主人?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对他提出这种请求,陆耘琛一瞬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接受了钥匙,那就表示他愿意让彼此的关系超出雇主与受雇者的程度,但这种变化似乎也并不让人感到厌恶。
陆先生可以决定我什么时候能射精。那张薄薄的嘴唇吐出了非常淫猥的言语,尽管脸上仍然一片潮红,但江临显然没有要闪躲的意思。
答应?或者拒绝?
在他考虑好答案之前,江临已经穿回了长裤,对他道:如果陆先生不喜欢的话也没关系,就……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对方低着头,仿佛忍着哽咽,我也知道这样很变态……对不起……
不用道歉。他立刻道,是我不好,刚刚忘了出声提醒你,侵犯了你的隐私。
陆耘琛一阵手忙脚乱,连忙抽了纸巾递过去,才要替对方擦眼泪时,江临已经抬起脸仰望着他。
对方没有哭,但是眼眶是红的,看起来非常可怜。
陆耘琛心底的愧疚逐渐加深。
就算江临想在他面前多多表现,甚至与他更进一步,大概也不想让那么丢脸的模样暴露在他面前;试着把自己代入江临的处境,现在大概是自尊心受到重击的瞬间,不管怎么样都难以冷静下来。
钥匙不用给我。陆耘琛无意识地放柔了声音,你不必那么紧张。
你……不生气吗?对方小声道。
与其说生气,大概还是吃惊的成份更多。在喜欢的(交往)物件身旁无时无刻都可能有生理反应,所以不得不借助工具抑制,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感觉甚至有点新鲜。
到了这种程度,很多事其实都不用问了,或许江临连私下自渎时都在脑海里幻想着他也说不定。
陆耘琛顿了顿,我不生气,你也不用想太多。那样一直戴着……不会痛吗?
江临老实地点了点头。
他差点开口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