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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临端着咖啡回来,对了,陆先生,刚才……
刚才什么?你希望我吻你?陆耘琛随口道。
江临脚下一滑,慌慌张张地试图站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咖啡泼了一身,连带着对方的长裤也跟着湿了一大片。
陆耘琛吃了一惊,连忙起身查看,烫伤了吗?快点把长裤脱掉去冲冷水!
江临一脸惊愕忍痛的神态,点了点头,匆匆走进浴室。
陆耘琛听见水声,想起对方需要替换的长裤,到卧室里翻找了一番,取出一件半旧的棉质长裤,准备拿给对方。
浴室的门没有关紧,他走了进去,这是替换的长裤,你——
陆耘琛话说到一半,剩下的言语卡在喉咙里。
江临错愕地瞧着他,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进来,染上咖啡痕迹的长裤与内裤被扔在浴室地板上,下半身一丝不挂,两手放在双腿之间,似乎正在试图遮掩什么。
有一瞬间,陆耘琛以为对方烫伤了敏感部位,但对方手指遮掩的地方似乎有什么别的东西。
有一瞬间,陆耘琛以为对方烫伤了敏感部位,但对方手指遮掩的地方似乎有什么别的东西。
他愣了几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江临局促道。
没关系,那是你的个人兴趣。陆耘琛转过身,把面巾与长裤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我先出去,你好好冲洗一下,确认有没有烫伤。他故作镇定地走了出来,关上门的霎时,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如果陆耘琛的视力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的话,江临两腿间的东西,确实是贞操锁。
江临是为谁戴上这种东西的?莫非是……主人?
陆耘琛想到这里,连忙打断不该有的思绪。
不管对方是为什么或为谁守贞,这都不干他的事,他没有思考这件事的必要。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临才一脸窘迫地从浴室里出来,面红耳赤地在他对面坐下,谢谢你,陆先生,等下我会把地板打扫干净。
他点了点头。
刚才那个……江临悄悄抬眼偷看他,你、你看到了对吗?
嗯,不用对我解释什么。陆耘琛斟酌了一下词汇,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不用说得太清楚,你跟你的情人做的是很平常的事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江临高声道,连颈项都红了一片,求你让我解释!
陆耘琛愣了愣,这时倒是有点好奇了。
你一直这样吗?陆耘琛不禁问道,上课的时候也……
不是!江临打断了他,一脸慌乱局促,我、我只有在过来这里时才使用……
陆耘琛呆住了。
他并没有料想到这个答案,不过如果江临说的是实话,那么对方为什么要在与他相处时戴着这种东西,理由似乎也很清楚了。
你怕在我面前有反应?他谨慎地道。
江临面红耳赤,看起来似乎都快哭出来了,但仍点了点头。
陆耘琛过了一会才从愕然中醒过来,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是你的自由你高兴就好?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不会介意?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管是哪个说词都似乎有些诡异。
江临低着头,悄悄偷看他,脸上红得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