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再复习一年,我供的起。”
白童扑上去咬他,胡乱骂人,但被潘云来一只手一个动作就制服了。
白童被反扭着手腕一动都不能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白童大哭,哭着哭着又
开始求。如果再住在这里和这个人朝夕相处一年,那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他呢。
”三哥三哥,我错了呜呜,求你,求你把准考证还给我”白童挣动手腕,
鼻涕眼泪一把:”放开我,我知道疼了。”
潘云来放开他,把他腕骨凸出的两个细瘦手腕放在掌心里揉了揉,低头跟他接吻,
看着他的目光很深沉:”升学,考试对你很重要吗?”
白童点了点头,睫毛上还挂着眼泪。本来没那么重要,但现在为了离开你,很重
要了。
”有多重要?”潘云来挑起他的下巴,”你拿什么跟我换?”
拿什么换?白童一无所有,他有的,或者说红姐有的,也都是面前这个男人给的,
不高兴了就都可以拿回去。
白童颤抖着解开睡衣的扣子,把自己剥了个干净,躺在潘云来身边,闷声说:”我
跟你睡”
潘云来笑了:”谢谢你肯跟我睡,我可真是没睡过。”
白童羞耻得满脸通红,咬着嘴唇沉默,潘云来打了个哈欠,一扬手给白童盖上被
子,自己背过身躺好:”睡吧啊,我累了。”
白童想着他的准考证,想着他准备了那么长时间的高考,看着潘云来冷冰冰的后
背,心里后悔死了。
不就一句话吗?不就一个姿态吗?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给谁看?
他慢慢挪过去,脸贴在潘云来光裸的后背上磨蹭,像只讨食吃的小猫一样。
”三哥,我说错话了,不是跟你睡,是求你睡我,求你行不行?”白童伸手搂住
潘云来的腰,他用尽力气想要把他掰过来面对自己。
可是潘云来一动不动,甚至打起了小小的鼾。
山不就他,白童只好去就山,他爬起来从潘云来身上翻过去,落进他怀里,仰头
去亲他的脸,用手捏他的鼻子:”你不要睡”
潘云来懒洋洋地睁开眼:”不睡干什么?”
”干我。”白童终于憋出这两个字,耳根都热起来了,他学着潘云来对他做过的
那样,把头埋在他胸前,亲亲这里,摸摸那里,伸出舌尖舔过他的乳头。潘云来
身上也有很多疤,胸前横贯一道很长的刀伤,白童沿着刀疤舔舐,他感觉到潘云
来的呼吸粗重起来。
白童转身,后背紧紧贴上潘云来火热的身体,手伸向后面颤抖着抓住那令他充满
恐惧的硬物,咬着牙将它对准身后的裂隙,引领着它进入自己。
硕大的头部撑开肠壁,发出黏腻的声响,白童停了下来,他等着那熟悉的,密集
强硬的攻击。
但他不动,身后的人也不动。
白童忐忑不安,只好硬着头皮,缓缓迎合上去,让那灼热凶器长驱直入,抵达最
深的腹地。
潘云来似乎满意了一点,他翻身把白童压住,慢慢动了两下,难得的温柔慎重,
一边揉搓着白童胸前的凸起,一边舔弄他小小的耳朵,充满蛊惑地说:”也没那
么难吧?放松点会很舒服的是不是?”
白童所熟悉的是潘云来直来直